一行人剛剛從監控室出來,迎麵就來了一個穿著職業裝三十多歲的女人。
她自我介紹說是董事長的秘書,叫王文麗,然後又繼續說道“董事長吩咐說先讓大家稍作休息,等晚上將大廈清空以後,各位在進行行動,因為白天的話,會弄的人心惶惶,大家的情緒波動會很大。”
“我們可是被你們邀請來的,現在你們說晚上就晚上,這臉變得也太快了吧。”李道長皺著眉說。
“對啊,我家可是住在三環上,我這來了又回去,你們這不是折騰人嗎。”周道長也很是不滿。
“這是我們的疏忽了,對不起大家了,董事長已經在鳳霞酒店給大家訂好了房間,大家可以先去那稍作休息,晚上再過來。”
聽到王文麗這麽說其他人的人臉色才好點,畢竟鳳霞酒店在這裏也算的上是一個五星級酒店了。
我和沈安歌商量,要不然也就去那個酒店待幾個小時,反正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再過三四個小時天也就黑了,他說好。
我們來到鳳霞酒店之後,這裏的好多人都拿怪異的眼光看著我們這一行人,可能是因為沒有見過這麽多的奇裝異服的人吧。
李道長和周道長被安排在了六樓,而我,沈安歌,歐陽睿還有董昕,我們則是被安排在了八樓。
歐陽睿和董昕的房間就在我們的對麵,我們剛剛到八樓的時候,就聽到兩個清潔工大姐在小聲的議論著。
“哎,你聽說了嗎,816又出怪事了。”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姐說道。
而另一個看著比她年紀稍小一點,搖頭問道“又怎麽了?”
“我聽說那裏可又嚇暈了好幾個人,還有一個進去之後直接被嚇得尿了褲子,我今天進去打掃的時候,一刻都沒敢都留,掃了掃就出來了,到現在我手都還是冰涼的。”
“啊,這麽恐怖啊,那怎麽辦啊,你說酒店也沒人管。”
“哎,誰管這爛攤子啊,我要不是因為這裏比其他地方給的工資高,我早就走了。”
聽到這裏,董昕笑著上前,“兩位大姐,你們是不是遇到什麽事了?還有啊816是怎麽回事啊?我們是驅鬼師,如果真的有髒東西的話,我們可以幫你們的。”
但那兩個大姐顯然是不想多說什麽,隻是簡單地敷衍“沒有,能有什麽事,我們還有工作呢,就先走了。”說完就推著清潔車走了。
董昕還在納悶的說“她們剛剛不是還討論的激烈呢嗎?怎麽一下子就什麽都不說了?”
歐陽睿說“可能是酒店有規定吧,畢竟是在給人家打工,肯定不能說自己工作的地方的不好。”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去看看好不好,反正就在816”董昕建議到。
歐陽睿是沒有反對,而我現在的好奇心也越來越強,就想跟著一起去看看,沈安歌隻好陪同。
我們來到816房門前,光是站再門外,我都覺得有一股涼氣直接就從腳底傳來。而董昕直接就將耳朵貼在門上,想聽聽裏麵到底是有什麽動靜。
沒一會,她就臉色煞白的說“我聽到裏麵有一個女人的尖叫聲,叫的簡直太可怕了。”
尖叫聲?為什麽我們都沒有聽到?
歐陽睿不信她說的,自顧自的將耳朵也貼到了門上,“哪有什麽女人的尖叫聲,你肯定是聽錯了……”
可還是他這句話還沒說完,我就看到他的臉色也突然的變了。“真的有……”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看向沈安歌,他可以通過門看到裏麵的情況,我問他看到了點什麽,他說“裏麵是一團黑霧,黑霧裏有一個女人,但是太模糊了,根本看不清楚。”
“那我們要不要進去將她收了?”歐陽睿說道。
但是沈安歌並不讚同他的做法,隻是告訴他還是先將威爾集團的事情解決了再來處理這得事,因為現在的首要目的就是威爾集團的委托。
但是歐陽睿好像對於沈安歌的提議並不是很滿意,反而董昕出來打圓場說支持沈安歌的決定,並催促歐陽睿趕緊回房休息。
我和沈安歌也就轉身回房了,本來那個王秘書給我和沈安歌一人定了一間房,但是沈安歌不由分說的就將我帶進了他的屋裏。
關上門,他才和我說,我們剛剛在樓道上遇到的那個五十多歲的清潔工印堂發黑,估計最近要遇到倒黴的事情。我說要不要去提醒她一下呢?他搖搖頭說,氣運已經寫在了臉上,就算是提醒她,她也還是躲不過。
我說“難道人的命運就不能被改變嗎?”
他笑了笑說“俗話說的好,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貴人十養生,也就是說,人的先天之命是改不了的,但是後天的運道,可以通過風水、積陰德、讀書等等改善。古人倡導的行善積德,也就是這個意思。”
我點了點頭,他又說“燕家以驅鬼為己任,拯救了很多人,也拯救了不少鬼怪,這也是在積德,為子孫積下了不少福報,所以好多陰差都會給燕家一個麵子,主要是燕家的祖先之前積累了不少福報。”
我覺得自己現在知道的東西又多了一些,和沈安歌在一起真的很長知識。
我們倆坐在沙發上,我依偎在他懷裏,研究爺爺留給我的書,他拿著一本《史記》再看,雖然誰都沒有說話,各做著各自的事情,但是隻要一抬頭就能看到對方,這種感覺真的是很幸福。
不知道看了多久,我看的脖子都酸了,然後就感覺到一個冰涼的手在我脖子的地方輕輕的給我按摩,幫我捏著酸疼的肌肉,我抬頭,便撞入沈安歌那雙帶笑的眼眸。
我心裏似有股暖流劃過,說不出的幸福,把書放到一邊,安心的靠在他身上,享受著他給我的按摩。不過,這種情況隻是持續了沒一會,我就感覺到他的手開始不老實的在我後背滑去,他的手指在我腰間摩挲,弄的我癢癢的,我笑著攤在了他懷裏,蜷縮成一團,讓他別弄了,他不聽,反而變本加厲起來將另一隻手伸過來,我被他咯吱的直笑,在他懷裏滾來滾去。
“哎呀,求你了,別咯吱我了,我怕癢。”我將頭枕在他的腿上,雙腿等著沙發,一邊笑,一邊求饒。
他忽然停下動作,低頭看著我,然後沒有預兆的,冰涼的唇就貼上了我,不由的我就想到了昨晚的事情,然後就開始臉紅心跳,身子發熱,喉嚨發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