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六百一十章:雲浩的實力
第兩千六百一十章:雲浩的實力
以寶物為籌碼加入白雲澗,看似很好。
但當你加入白雲澗之後,你獲得的所有東西都將是白雲澗的。畢竟連你都是白雲澗的。你用拚死得來的寶物,換取加入白雲澗的機會,然後繼續為白雲澗去出生入死找尋寶物。
你品,你細品。
所以當聽完秦素妍的條件後,雲浩才會嗤之以鼻。
這完全就是把他當成猴子耍,還是手段極其拙劣的那種,沒有絲毫的誠意。
要知道騙子也是分三六九等的,秦素妍這種也就比低級的好一些,但也好的有限。
不過雲浩最後還是同意下來。
“我可以幫你們找東西,但我不要寶物,隻要你們幫我一個忙?
秦素妍眉頭微皺,終於願意在看他一眼。
她不是很想答應雲浩的提議,因為她覺得雲浩不配和她提要求,雲浩隻有答應或者不答應的份。
當然他要是不答應,那就沒什麽好果子吃。
就算不死,也會被她打殘。
至於打不打過,從來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中。
她可是白雲澗的核心弟子,是中土的大勢力,一個蠻夷之地出來的人,就算是再強,難道還能比的過她嗎?
“你要知道你沒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
她的神情越發的高冷,望向雲浩這邊。
“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說的算的。雲浩說道。
“放肆。秦素妍突然暴怒道:“死亡沙漠這種蠻夷之地的人,竟敢和我這麽說話,你該當何罪?
她原本清麗的麵容瞬間變得猙獰起來。
剛才有那麽一刹那,她在麵對雲浩的時候,竟然感覺像是見到那些聖地的聖子,心中不由泛起自慚形穢的感覺。
這讓她無比的厭惡和惱怒。
如果雲浩真的是那個聖地的聖子,她隻會搖尾乞憐,覺得自己就該自慚形穢,就該卑躬屈膝,說不定還會覺得能在聖子麵前搖尾乞憐,是件多麽光榮的事情。
畢竟很多人連見一麵聖子都不可能。
但雲浩不是,他隻是死亡沙漠中的一個小嘍嘍,身份低賤到泥地中的賤種。
她竟然會對雲浩感到自慚形穢,這讓她覺得無比的憤怒。
她都不願意再說一句,直接就攻向雲浩這邊,但隻是一個照麵,她就被雲浩拿下,然後狠狠的甩了出去。
落地之後,一頭秀發散落下來,遮擋住她秀麗容顏,趴在地上的她,顯得格外的狼狽,活像是一條狗。
秦素妍的陰冷目光,透過發絲細縫,死死的望向雲浩這邊。
“好,很好,你竟然敢對我動武,我白雲澗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著。
她的五指成勾,指甲在地麵上劃出五道血痕,鮮血從指甲縫中淌出,她就像是沒有絲毫察覺,神情不變,咬牙切齒的盯著雲浩。
原本還算是靚麗的臉龐,此時卻是猶如惡鬼。
雲浩坐在座位上,笑望向她這邊。
“不如你先聽聽我的條件,在做打算如何?
秦素妍神情一愣,原本氣憤的心情瞬間煙消雲散,這是一種近乎本能的心情轉變,因為她在雲浩的身上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如果第一次感受到還能說是錯覺,那這一次感受就不可能是錯覺。
“你到底是誰?
她的聲音帶著顫音的問道。
如果雲浩不是死亡沙漠的人,又這麽的年輕,實力還這麽的大,那他就隻有是來自一個比白雲澗更加強大的地方。
這是一個白雲澗怎麽也不敢招惹的敵人。
而她剛才卻叫囂著不放過對方,是對方不放過她才對。
秦素妍很清楚白雲澗對於那些不安定因素的處理方法,一個連掌門說換就換的白雲澗,會在乎她這個核心弟子嗎?
不會,他們一定會為了平息對方的怒火,將她給拋棄。
想到這裏,她不知聲音顫抖,就連身體都顫抖起來。
雲浩雖然不知道秦素妍為什麽突然就像是羊癲瘋病發,身體不停的顫抖起來,但這似乎對他來說是個好事,所以他也就沒有多問。
而此時的秦素妍,已經完全將雲浩當成某個聖地的聖子,更加是不敢放肆。
“我想讓你幫我去找一個人。
秦素妍連忙道:“白雲澗一定替大人做好這件事情。
她的話說的很快,完全是雲浩說完之後的條件反射,也不知道已經說過多少邊。
所以等她說完之後,才發現自己說了一句廢話。
她連忙補救道:“大人可否告知到底是什麽人?
雲浩也沒有隱瞞,他說道:“你知不知道蕭燚,應該在你們這個世界挺出名的。
“火帝?
幾乎是在雲浩說出蕭燚這個名字的時候,她便脫口而出,雙眼瞪大,櫻桃小嘴微微張開,一臉的震驚表情。
雲浩點了點頭,道:“對,他好像確實有個火帝的名字。
秦素妍這次真的是要瘋了。
火帝蕭燚,那可是蕭家崛起的關鍵,一個人就將原本不知名的蕭家,變成如今中土最大的勢力之一。
而且如果不是他的消失,那中土便是蕭家一家獨大。
“可他不是……不是飛升到別的世界。秦素妍顫顫巍巍的說道。
雲浩看著她的樣子,笑道:“飛升,難道就不能在飛回來?
秦素妍瞳孔驟然一縮,不可思議的望向雲浩。
飛回來?
她忽然想到剛才雲浩在說蕭燚的時候,似乎說了一句你們這個世界。
難道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是上界嗎?
秦素妍再一次顫抖起來,不過這一次不是恐懼,而是激動。
既然蕭家可以憑借蕭燚一舉成為,可以和中土聖地叫板的超級家族,那白雲澗為什麽不能憑借雲浩去複製蕭家的成功。
現在隻要拉攏到雲浩就行。
隻要雲浩願意站在白雲澗的身後,那他們白雲澗就不再是中土的笑話,就再也沒有人敢看不起他們。
她再也不用在去給那些聖地的聖子聖女卑躬屈膝,說不定情況還會翻過來。
她忽然想到白雲澗那位已經身死道消的掌門,想到他的那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想到他說的這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沒有長盛的勢力。
風水輪流轉,今年到我家。
隻要熬得住,總有白雲澗出頭之日。
這些話在整個白雲澗猶如笑話,但今天她卻看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