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二十章:痊愈的可能性
第一千兩百二十章:痊愈的可能性
躺在花間剛才躺過的點,雲浩的內心,思緒萬千。
但最終還是在這些思緒之中,慢慢的陷入了睡夢之中。
久違的,雲浩做了一個夢!
這個夢讓雲浩看到了一些亦真亦幻的東西,等到被花間的敲門聲,給突然叫醒的時候,之前發生在夢境中的一切,都在睜開眼睛的那一瞬,如同潮水般散去。
就好似原本存在於腦海中的記憶,瞬間被清洗了一般,雲浩感覺自己有些懵逼茫然,這種感覺……就好像一個人午睡的時候,不小心睡到了黃昏,睜開眼睛看向窗外的時候,卻是一片昏黃時的感覺差不多。
腦子裏蒙蒙的,眼神也有些飄忽不定。
“雲浩……雲浩……”
就連聽到的聲音,也似乎有些遊離,好似身處海底,聲音是從水麵之外傳來的一般。
“雲浩,雲浩!!!!”
花間走到了雲浩的身邊,湊著他的耳朵,大聲的怒吼了起來。
雲浩嚇了一跳,驚恐的看著花間,抱怨的說道:“叫這麽大聲做什麽?”
“我小聲的時候,你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怪我咯?”花間說道:“你剛才怎麽回事就像是……像是失了魂一樣,眼神呆滯,神情木訥。”
雲浩搖了搖頭,說道:“我做了一個夢。”
“做夢,什麽夢?春夢嗎?”說著花間直接掀開了雲浩的被子。
雲浩的兩條腿漏了出來,還好他睡覺的時候沒有裸睡的習慣。
不過突然被花間掀開被子,雲浩還是有些不習慣的搶過了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身上,說道:“你搞什麽?”
“我看看你跑馬沒有啊,你不是做春夢了嗎?”花間說道。
“我特麽的隻說自己做夢了,什麽時候說自己做春夢了,你自己不要胡亂的聯想好不好!”雲浩說道。
“那你也不說,你自己到底做了什麽夢。剛才我看你那樣子,分明就像是被掏空了身體似得,說不準就是做春夢,在夢中消耗過度,以至於出現了跑馬的情況。”
“你說起來的時候倒是一套一套的啊!”雲浩說道:“搞得好像,你自己親身經曆過一樣。”
“男人嘛,不都是這個吊樣。”
“你給我向天下所有的男人尤其是你父親道歉!”
“可你還沒有和我說,你到底是做了什麽夢啊。”花間問道。
“這之間有什麽前後的關聯嗎?”雲浩說道。
“我關心你啊。”花間一臉真摯的看著雲浩。
這下倒是雲浩有些不好意思吐槽起來了,他扯了扯嘴角說道:“謝謝哈……”
“你到底夢到了什麽?”
“記得不是很清楚,迷迷糊糊的。”
“印象呢?不管多麽模糊的夢境總有一個大概的印象吧。”
“要說印象的話……”
雲浩稍微回想了起來,在那個夢境之中,具體發生了什麽已經忘卻,但是卻總有一種……上個世紀,老火車站的感覺。
稍微猶豫了一下之後,雲浩說道:“一種,“上海灘”的感覺。”
“上海灘的感覺?”
“大概就是夢到,自己好似發哥許文強一樣,穿著那種大風衣,舉著一把傘走過火車站,身後……好像是有人在送我,前麵好像是有人在等我,隻有這一個印象。”雲浩說道。
“你丫的是電視劇看多了吧?”花間脫口而出的說道。
“媽的,早知道就不和你說了!!”
“可是這種感覺,不就是電視劇看多了嗎?上海灘……嘻嘻,你中二病啊。”
“中二病應該夢到開高達!誰會夢到上海灘。”
“那你還記得,是什麽人在送你很麽人在接你嗎?”
雲浩搖頭,同時擺了擺手說道:“不考慮這些了,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夢境而已,對了,蕭燚呢,他醒過來了沒有?”
“早就已經醒過來了,一大清早就精神奕奕的, 就在剛才不久前,百草穀的一些人,跑過來找蕭燚討論藥材藥效的事情,蕭燚就被他們給請走了。”花間說道。
雲浩笑著說道:“看來,蕭燚對醫藥一道,還真的是十分的感興趣。”
頓了頓,雲浩又問道:“百裏青那邊呢?情況如何?”
“還沒有消息呢。”
就在花間話音剛落的時候,一個百草穀的弟子,便在院門外大聲的喊道:“雲家主,雲家主您在嗎?”
聽到聲音,雲浩匆忙的起身,穿上了衣服,走出房間說道:“我在,有什麽事情嗎?”
“穀主有請雲家主蕭先生以及花小姐,還請三位跟我前往穀主居所一趟。”百草穀的這名弟子說道。
雲浩和花間相視一眼,彼此默默的點頭,雲浩開口說道:“沒問題,不過蕭燚並不在這邊,他在講壇,還請勞煩你去喊他過來,我們兩個人,直接前往穀主居所便是。”
“好!”百草穀的弟子點頭,又迅速的離開了院子這邊。
雲浩和花間,也沒有耽擱什麽時間。
回到了房間裏,稍微洗漱了一遍之後,雲浩便和花間,匆匆的往百裏青的居所那邊走去。
等到他們走到院門口時,蕭燚也剛好趕了過來。
他們在門口見麵,雲浩關切的詢問了蕭燚的身體狀況如何。
蕭燚示意自己沒事,說道:“隻是力量短時間消耗過度而已,我現在的實力,其實最多隻能夠煉製四品丹藥,煉製五品丹藥,成功率極低,再讓我來煉製一次,我真的沒有把握,可以將其煉製出來。”
“那你說,服下了你煉製的丹藥之後,蕭月有可能會蘇醒過來嗎?”雲浩問道。
“這個……”蕭燚的臉上浮現了一絲訕然的神情,說道:“不說痊愈,蘇醒過來,保持著生命的穩定,肯定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是……也有可能一直都是活著的狀態,僅此而已。”
“什麽意思?”雲浩問道。
“也就是說,雖然可以醒過來,但是雙手雙腳卻不見得能夠恢複,她有可能隻是保持著清醒,卻沒有辦法活動自如。”
“變成了一個清醒著的植物人?”雲浩形容著說道。
蕭燚豎起大拇指,說道:“就是你這樣理解的這個意思。”
一個人,除了思考之外,什麽都無法做到,如同一根蘆草一般,注視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卻無法活動自如,這樣的情況……對於很多的人來說,隻怕生不如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