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不是要追男神?
「但是,你為什麼會突然攻佔了頭條?」卧槽,今天一早,衛久染習慣性的刷微博微信,結果就看到這個讓她驚悚的消息。
第一時間給慕雨打電話,想要確認一下,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她跟權北琛之間,真的沒有任何關係?
而且,有權北琛在,難道不是應該保護慕雨嗎?
「我也很想知道為什麼?」慕雨冷哼一聲,此刻的她,竟然非常不想去懷疑權北琛。
不由得苦笑一聲,權北琛這個人,雖然品性不太好,可應該不會做這樣的事情,難不成,是為了今天那條300萬的魚?
一想到那條魚,她就肺疼。
「小染,你會去養一條幾百萬的魚嗎?」慕雨突然開口問道。
衛久染橫她一眼,「神經的,有那個閑錢,我還存起來呢。」
聽到衛久染的嫌棄,頓時覺得自己找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這個觀點真是太一致了。
誰踏馬的沒事養一條300萬的魚?
而且還那麼丑。
沒品位。
此刻的正在開重要會議的權北琛,絲毫不知道他已經被慕雨定位成了沒品位的男人。
「誰養了300萬一條的魚?難道是權少?」衛久染突然想起了什麼,趕緊回過頭來問道。
慕雨很悲壯的點頭。
「卧槽,」衛久染立刻就從嫌棄變成了一臉膜拜,「權少果然是有錢人,有品位,太帥了。」
麻痹。
「衛久染,你剛剛的骨氣呢?」慕雨很想爆粗口,明明之前是一臉嫌棄的,跟她統一戰線的,怎麼一聽說養魚的人是權北琛,立刻就變成了這般摸樣?
衛久染翻翻白眼,「那是你不知道,」
說起權北琛,衛久染可是一臉的讚歎,「這幾年,權北琛名聲在外,只聽其名卻不見其人,只知道整個人實在是太牛逼了,權勢滔天,就連市長都想巴結他。所以,這樣牛逼的人,養一條300萬的魚,真的不叫什麼。」
慕雨聽的嘴角抽搐,她怎麼不從來不知道,這衛久染還有色女的屬性?
「說,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這樣的衛久染實在是太可疑了。
「屁。」衛久染不經意垂眸,掩飾掉眼底的傷痛,「小雨,我是擔心你,權北琛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你在他身邊,一定要小心。」
她是記者,早就發現了兩人的不同尋常,以慕雨的性子,是不可能在跟黎遠航交往的期間,去跟權北琛不清不楚,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在訂婚宴上,剛剛結識的權北琛。
「放心吧。」慕雨淡淡一笑,反正她已經把自己賣了,邁進了懸崖,再也爬不上來了。
況且,她是不會那麼輕易就被打倒的,媽媽死了,哥哥也已經死了,她現在已經是一無所有,既然慕澤這樣對她,她還有什麼好退讓的。
大不了就玉石俱焚。
她什麼都不怕。
「你自己有分寸就好,我不希望你做了什麼讓自己後悔的事情。」衛久染良久,慘緩緩地說道。
她跟慕雨的哥哥暮傾是情侶,跟慕雨有事好朋友,兩人惺惺相惜,暮傾已經死了,她不想看到慕雨過得不好。
「不會。」後悔嗎?
慕雨垂眸,當然不後悔,若是被賣,她寧願是自己把自己賣給權北琛,起碼比一個老頭子要好太多了。
況且,像她這種人,沒有後悔的資格。
衛久染看著慕雨沉靜的側臉,不由得就想起了暮傾,心中一疼。
「小染,你說我這個人,是不是特別的壞?明明之前喜歡的人是黎遠航,可看到他跟暮凝訂婚,我竟然不覺得有多難過。」慕雨輕聲的問道。
她知道,衛久染有多專情,她喜歡哥哥暮傾,喜歡到可以拋棄一切,就像當初的她策劃要跟黎遠航私奔一樣。
衛久染輕笑起來,「小雨,可能你都沒有發現,你在跟黎遠航拍拖的時候,你總是恰到好處的跟他保持距離,那樣子,根本就不像是情侶。」
一般的情侶,交往一年,別說接吻了,就連滾床單這種事情,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慕雨輕嘲的嘆了口氣,所以老天呀才會給她最重的懲罰,讓她失去所有。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衛久染見她不再說話,開口道。
暮凝暈倒的事情,慕家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怎麼辦?等著慕澤親自來找我啊。」慕雨笑的志在必得,刻骨的譏誚,慕澤現在處於觀望狀態,畢竟權北琛不是慕家能夠惹得起的。
若是權北琛護著她,幫助她打壓慕家,這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在臨市,權家想要打壓一個人,那絕對沒有人敢出頭幫忙。
「我總覺得,你那偽善的繼母,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肯定還會有后招。」衛久染一想到劉楠,就忍不住一陣哆嗦,當時暮傾還沒有死,她就敢明目張胆的對慕雨下手。
簡直是喪心病狂。
「那又如何?」慕雨冷笑,「她算計我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說起劉楠,慕雨怎麼可能不防備,這個女人陰毒的很,總想用各種方法毀了她。
用被逼的手段,把黎遠航從她的身邊奪走,把暮凝跟黎遠航湊成對,還想著奪走她的股份。
她怎麼可能不防著?
劉楠陰毒,她慕雨也不是好惹的。
「既然你已經有想法了,那就注意安全,有什麼需要,記得打我電話。」衛久染聳了聳肩,然後說道,「走吧,十點有課,咦,你家男神也去的課。」
慕雨撇嘴,男神?
「哈哈,小雨,你之前不是說要追人家校草嗎?怎麼的?」衛久染挑了挑眉頭,一提起這個校草韓笑,她就忍不住的想笑。
慕雨嘴角一抽,「姑娘,能不能不要這樣?」
她頭疼。
一想到現在負債三百萬,她的頭更疼了。
「走吧。」衛久染笑意擋也擋不住,好像真的挺高興的。
看著衛久染的背影,慕雨的眼睛澀澀的。
不管她表現的如何,可是她的心中都只有一個暮傾。
三年的時間,應該足以改變一個人,可是沒有,衛久染對魚暮傾的愛,如同堅固的堡壘,屹立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