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我們都同床共枕了
「……」慕雨竟無言以對。
是因為權北琛的調。戲,讓她心中憤恨,所以會出此下策,誰曾想到,這特么一條魚就這麼多軟妹幣,就是把她按斤賣了也不值這麼多錢啊。
這可怎麼辦?
「沒話說了?」權北琛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兩邊的太陽穴突突直跳,他今年27,慕雨少說也有20歲了,差七歲就真的差這麼多?
三歲小孩也知道魚缸里不能洗床單吧?
「誰讓你養這麼貴的魚了,就顯示你有錢嗎?了不起啊,反正我沒錢。」慕雨一咬牙,惡狠狠地說道,。
她現在是身無分文,還錢是別想了。
權北琛怒極反笑,看著慕雨的眼神十分的危險,「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肉償,要麼摁手印,三月之內還清,超過三個月,第一個月疊加一百萬,第二個月兩百萬,以此類推。」
卧槽。
尼瑪的這特么才是最正宗的霸王條款。
「權北琛,你家的家業都是這麼坑來的?」慕雨也怒了,反正已經這樣了,她還能怎樣,「實在不行,你弄個大一點的魚缸,我進去,你就當是養條美人魚,美觀又好看,你覺得如何?」
真是一把辛酸淚,她都墮。落的想要去做一條魚了。
人都沒魚值錢。
「你?」權北琛一再的冷笑,「然後你再把血龍魚給我燒烤了?」
「……」慕雨深吸一口氣,笑的十分的不自然,「爺,我踏馬的腦子沒病,燒烤一條五百萬的魚,我吃不起。」
滅了一條三百萬的金錢鱉,她就已經冒冷汗了,在燒烤一條血龍魚,她還有命在嗎?
她敢說,要真是燒烤了血龍魚,權北琛年肯定回頭就把她清蒸了。
權北琛冷哼,「選。」
慕雨磨牙,「我不簽,憑什麼啊。」
要麼肉償,要麼賠錢,三月之內她去哪裡弄三百萬?
而且還是以疊加的方式。
去踏馬的疊加。
「憑你在本少的魚缸洗床單。」權北琛都不想看她,這種奇葩的事情,究竟是怎麼發生的?
慕雨閉了閉眼睛,「你就不能通融通融,我們都同床共枕的關係了,你捨得?」
實在不行,就裝柔弱,尼瑪實在不行就來個美人計,總有一款他鐘情吧?
「同床共枕?」權北琛上前,捏住她的下巴,明明很痞氣的動作,卻生生的帶著清貴,「慕雨,你這是選擇肉償了?」
慕雨一把拍開他的手,這特么調。戲上癮了,一咬牙,「權北琛,你敢讓我簽,我就去投奔你爹,讓你爹還你錢。」
權北琛一頓,笑的嘲諷,神色不明,「慕雨,我還真是小瞧了你。」
聽了權北琛這句話,慕雨只覺得遍體生寒,趕緊往後退,而權北琛卻步步逼近,整個人看上去危險極了。
「你想幹什麼。」慕雨一驚,敵人太強,她根本打不過。
「干-你。」權北琛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把人扛起來,直接丟到床、上,「本少沒滿足你,很空虛?」
卧槽。
我空虛你妹。
「權北琛,你瘋了。」慕雨驚叫,被扔在床上之後,趕緊起身就要跑,此時的權北琛已經發狂了,「不就是弄死了你一條三百萬的魚嗎?你對你的女人這麼小氣,你先人知道嗎?」
權北琛冷哼,一條三百萬的魚?
他在乎嗎?
卻也沒有反駁,好不憐香惜玉的扯掉她身上的睡衣,那模樣,就是我今天一定要上你的狠絕。
慕雨徹底慌了,趕緊摟住他的脖子,「權北琛,你是成年人,我還是個孩子啊,嗚嗚,說好的疼我的權北琛呢?」
說來也奇怪,在慕家的時候,暮凝跟劉楠無數次欺負她,可她都沒有覺得委屈,甚至以牙還牙,她是個有仇必報的人,暮凝在她這裡從來沒有佔過上風。
可是,現在權北琛這樣逼迫她,突然就覺得難過,「權北琛,你也欺負我。」
權北琛強勢的動作一頓,眯了眯眼睛,「怎麼,是你要給本少暖床,怎麼,想反悔?」
看到泫然欲泣的慕雨,尤其是那雙眼睛,似乎是要把主人的委屈都表達出來,無聲的訴說,讓權北琛莫名的煩躁。
相對現在的慕雨,他更喜歡那個跟他對峙,揚言要勾。引他的慕雨。
「不後悔,」慕雨心中一動,感覺到權北琛的停頓,心說遊戲,臉上的表情更加的悲戚,「暖床跟肉償,是兩個概念,暖床是我心甘情願的,肉償我是被迫的。」
權北琛卻冷笑一聲,「本少不吃這一套,自己選。」
看著明顯算計的慕雨,心中的煩躁減少了些許,他更喜歡看到她被氣到跳腳的模樣。
慕雨眯起眼睛,「卧槽,權北琛,你這是罔顧人權,我不選,哪個我都不選,我不管,反正我不選。」
權北琛冷笑連連,「既然你不選,本少幫你選。」
「別,」眼看著權北琛又要動手,踏馬的,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的不成樣子了,「我自己選,我自己選。」
權北琛挑了挑眉頭,看著慕雨的眼神諱莫如深,「晚了。」
似乎,愛上了慕雨驚慌失措的模樣。
「卧槽。」慕雨一抬頭撞在他的胸膛,「權北琛,你敢,我都說我簽了,你還想怎麼樣?」
權北琛低低的笑,「不是說本少幫你選?」
「踏馬的,我自己選,三月之內還清三百萬。」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慕雨的心哐啷一聲就碎了。
三個月,三百萬?
看樣子,是真的要把自己賣了。
權北琛一臉遺憾的搖了搖頭,「本少以為你會選擇肉償。」
「權少,我不喜歡肉償。」慕雨磨牙,咬牙切齒的說道。
她彷彿看到了權北琛的背後,九條雪白的狐狸尾巴在不斷的招搖。
權北琛的指尖若有似無的滑過她的鎖骨,「可本少喜歡。再給你一次機會,重新選。」
看著一副欲求不滿的權北琛,慕雨只覺得頭皮發麻,深吸了口氣,「還錢。摁手印。」
這悲劇的人生究竟什麼時候是個頭?
在慕家被那偽善的母女倆跟渣爹打壓,在權北琛這裡,竟然還是不能佔到上風。
果然憋屈。
權北琛卻滿意的笑了笑,慢慢把她的睡意拉攏,「穿上衣服,像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