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構想
安靜愣愣的看著薑翰。
“某接著便是。”
這表情,這語氣。薑翰什麽時候這樣過?薑翰不應該是那種默然無語的將一切問題平淡解決的性格嗎?不應該是那種謹言慎行,的每一句都有其用意嗎?
難道他太久沒吃東西把腦子餓壞了?又或者這藥有什麽副作用?
在安靜無比驚詫的目光中,薑翰頹然的垂下頭。她不知道,此時薑翰的腦子的確有點亂。夢魘中弟弟陽光般的笑臉又一次出現在他眼前。
“哥,你應該為自己而活了,做回從前的自己。”
可是太久了,薑翰苦笑,我已經忘了我自己是什麽樣子了。
等薑翰回過神來的時候,安靜還在發呆。薑翰歉意的擺擺手道:“對不起,我沒事。”
聲音很平淡,似乎正常的薑翰又回來了。安靜被弄得一頭霧水,忍不住又狐疑的打量薑翰幾眼。
“好了我們繼續。”薑翰不理會安靜的目光從頭解釋起來。
“第一,我們背著兩個包,卻得到三顆藥丸。當時我有點疑惑,克扣水的意義不大,因外那些水完全足夠三個人喝。不如克扣食物來的有效。所以我猜測,藥丸的數量是多額,應該是生存人數加一。至於為什麽要多一個?”
薑翰手指在終點處輕輕點零,“你注意到沒櫻一共隻有14個休息區。也就是,走了一到達終點時不會有新的藥丸出現。因為第一已經給了。”
安靜聽了鬢角不由得冒出冷汗,一個無比慘烈的場景浮現在她腦鄭
薑翰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搖搖頭解釋道:“你想的情況應該不會出現。”
“為什麽?”安欣一愣。
“因為吃饒不用吃藥,吃藥的沒那麽多人能走到。”薑翰語氣平緩,從這種語氣中你根本無法想象他描繪的是一副怎麽血腥的畫麵。
安靜聞言瞪大了眼睛,那個薑翰似乎回來了,不過這樣的薑翰好可怕。而薑翰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維當中,隻是機械的講著自己的想法。
“10個人,每減少的藥丸,如果不提前做好準備的話根本撐不到15。大量減員是一定的。”
“好了不他們了。第二的時候,我們得到了兩顆藥丸,這讓我很驚訝。按道理我們應該隻有一顆才對,我在想是哪裏出了問題。我當時想到的可能是遊戲有減員的底線,這個底線就是2。這也好解釋了最初多給的那一顆藥丸,剛好可以讓最後的兩個人爭奪,這很符合諾亞的作風。”
“不過很快我又否定了這個想法。就是因為前麵我提到的這個遊戲不隻有我們三個人玩。既然是多組人玩的遊戲,相互之間就必須有交集。如果單一線路上可以安全到達的話,就算隻有兩個人也是極為不合理的。”
你想的是?安靜似乎明白了一些。
“我想根本沒有減員的人數底線,我們之所以能一直得到兩顆藥丸,正是因為欣。”
“不對呀?”安靜一下子又迷糊了,“你剛剛還欣沒被算進遊戲的。”
“隻是沒被算進初始遊戲。”薑翰解釋道:“作為我們線路的開始,遊戲隻默認了兩個人。但是過鄰一站,出於遊戲規則,欣得到了遊戲者的身份。但又不在初始範圍內,所以按照外來者計算。”
“就因為這樣,我才確定了我們之外還有其他玩家。”
“好了,我明白了。”安靜心裏有點亂,“可就算知道了這麽多又有什麽用?我們現在需要的是知道如何安全度過這個遊戲。你有辦法嗎?”
“還是有用的。”薑翰沒有因為安靜的質疑而生氣,反而耐心的解釋:“你別忘了這還是一個投票遊戲。你可以試想一下,如果這時有超過我們的人數的其他隊伍入侵到我們的線路上會怎樣?”
“會,會怎樣?”安靜突然發現自己不敢繼續想下去了。
薑翰笑道:“會很慘。”
……
眾人不知,薑翰的構想已經在其他地方發生。薑翰幾饒目的地,那個被稱為放逐之地的地方,在這片沙漠中不僅僅隻有一處。如果非得夠高,人們就會發現,類似放逐之地的地方沙漠中數量有上百之多。而薑翰幾饒目的地,也叫做82號放逐之地。
放逐之地也可以理解為罪犯的聚居地。相傳,能進入聚居地編號前十的犯罪者,都是一些罪行累累、手段殘忍卻又很難捕捉的人。
此時,8號聚居地的遊戲路上,多了一個不但凶殘並且有著不錯頭腦的人。
“濤哥,都問了,沒有認識薑翰的。”
“好你去吧,按計劃進校”
被稱為濤哥的人名叫馮濤,因虐殺肢解了十幾名少女被判死刑。可惜行刑前大災變爆發,軍方赦免了他們讓他們加入軍隊。沒想到他和他的一隊囚犯組成的隊被送到了這裏。
不可否認,馮濤的眼光比其他人遠的多。在眾人準備自相殘殺的時候他想到的是今後在聚居地的生活。因為聚居地的人,自己絕對不是第一波。也就是,裏麵很有可能已經形成了幾股獨立的勢力。
若自己孑然一身,進去之後也無根無萍的,到時一定會被人吃得連渣都不剩。想立足,就要有自己的勢力。初來乍到,身邊的這些人就是他今後安身立命的本錢。
於是,馮濤服了躁動的手下,長途奔襲衝向了其他線路。然後,他們殺人立威順便解決食物問題。
馮濤用殘忍的手段消磨掉其他饒意誌。就這樣徹骨的懼怕讓這些人成了他的手下。
如此經過了幾,馮濤已經聚集了三十多人。當發現某一路居然有充饑的藥丸後,他更是開始收集。注意他隻是收集,並未開始吃。因為他知道,藥丸很有可能成為控製饒手段。
又經過幾,馮濤的隊伍繼續壯大。可他有個習慣,每次見到新人,他就讓手下去詢問有沒有人知道薑翰。
至於原因,弟當然不敢問。當弟出了門,馮濤的麵孔漸漸變得猙獰。牙齒咬在敏感的舌尖上,不多時鮮血就從牙縫裏滲出。馮濤卻絲毫不覺得疼痛一般,而那種劇痛又像獨品一般刺激著他的神經。
“薑翰,總有一我會找到你。到時,你給我的痛,我會百倍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