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東仙教覆滅
“哈……”夏川光聽後,猖狂地大笑起來,鬆手放開民他的頭發,回頭看了看小菊,欣賞且不屑地說道:“雖然你有些本事,但還是英雄難過美人關,注定以失敗收場。”
“沒錯,我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糊塗總該要付出代價。”彭湃苦笑說著,目光淒楚地望向小菊,失落地歎了口氣。“你們要殺要剮動作快一點,警方已經確定了你們的罪狀,你們已是插翅難逃。”
“想死可沒那麽容易,你們的心雖沒有那個阿拉伯人的有用,但不管怎樣,養幾天藥總該是沒問題的。”林源海邪邪一笑,把他們當作即將宰割的獵物一般看待。
“你這個敗類,把冬冬欺騙得好慘呀!”唯希見他把臉湊過來,就忍不住噴他一口唾沫星子。
“別提那個笨蛋,會拉低智商的。”林源海不可一世地笑著,對夏冬冬沒有半點好感,神情中滿滿的厭惡。“真不知道她那個傻叉是怎麽當上警察的?”
“虧冬冬還這麽喜歡你,你竟然這樣說她。”唯希死到臨頭,還不忘為夏冬冬抱不平。
“別跟她羅嗦了,幹正事要緊,說不定警方會馬上搜查到這裏來。”這時,菊亭教授身旁的美女突然開口了,提醒他們速戰速決。
“碰女孩的胸,我會硬的,為了不耽誤正事,羽瞳桑,挖她的心還是你來吧!”林源海一臉散漫,輕浮下流的笑起來。
“真拿你沒辦法。”那女人嗬嗬一笑,走到唯希身邊,舉起白皙的手,陰冷地說道:“警官,別來無恙呀!”
“別來無恙?”唯希對她的麵容沒覺得熟悉,但身上的香味倒是能夠很快判斷出來,她就是前年搶劫“上海博物館”阿拉伯古燈的女賊。
“記得前年在‘星月號’上我們見過麵,那時候我算是記住了你精準的槍法,真是太令人印象深刻了!”那女人說著,一抹仇恨從目光中透出,在她麵前舉起自己受過槍傷的手,揶揄道:“你那一槍,這輩子我都不會忘記。”
“你就是星月號上刺殺法迪的功夫茶小姐‘秦羽瞳’?”唯希心裏吃了一驚,這下真的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了。
“我的本名叫‘若月淩奈’,‘秦羽瞳’是我殺的第一個人,為了記念自己的處女秀,就取代了‘秦羽瞳’,繼承了她的一切,包括名字。”秦羽瞳目光陰冷,很是享受魚肉她的快感。
“你這個死變態!”唯希衝她吼了一聲,恨不得用眼神殺死她。
“少羅嗦,就拿你第一個開刀。”秦羽瞳說著,拿出隨身攜帶的柳葉刀,舉手欲解開她的衣服。“親眼看著自己的心髒被拿出來,這是多麽享受的一個過程。”
“你……”唯希見她解開自己的衣服,嚇得臉上一陣參綠。
“等一下,這種事怎麽說也應該讓男士先來。”彭湃為了爭取時間救唯希,情急下挺身要求先取他的心。
“你還挺紳士,難怪小菊喜歡你。”秦羽瞳美眸一眯,頓覺有趣至極,回頭看了看小菊,揶揄笑著,將柳葉刀轉向了他的胸口。
“不要!”小菊見彭湃有危險,不顧同伴阻攔,毅然挺身撲向彭湃,不準他們傷害彭湃分毫。“他是我的丈夫,不準你們傷害他。”
“這下難辦了。”秦羽瞳想著她是教主的女兒,無不為難的望向教主“菊亭健次郎”。
“那個女人可以幫助我們引誘出那個阿拉伯人,暫且先留住她。”菊亭教授望著唯希用日語說道,目光再轉向彭湃,眼神中就是不可抑製地湧出滿滿的憤怒,道:“他毀了我女兒的貞操,可惡至極,必須得死。”
“不,爸爸,我愛他,求你放過他。”小菊見父親決絕,緊張地將自己弱小的身體擋在彭湃麵前,不準他們靠近。
“你這個死丫頭,要你接近他,不是讓你對他以身相許。”菊亭健次郎怒斥著女兒,氣得一巴掌狠狠扇向她的臉,打得她當即口吐鮮血,毫不留情。
“小菊!”彭湃雖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但被死死綁著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小菊挨他父親那一巴掌。
“我從小失去母愛,現在又要失去夫愛,爸爸為什麽要對我這麽殘忍,為什麽?”小菊心中憤恨,抵抗著父親的粗暴。
“你母親當年為我的研究而死,也算死得其所。”菊亭健次郎邪邪一笑,目光中露出毫無人性的殘暴,像是魔鬼一樣,令人不寒而栗,說到激動處,陡然拽住她的胳膊,得意道:“告訴你,當年你媽媽不是從樓梯上摔下來死的,而是我需要她的心髒來做研究,所以我就殺了她,讓她成為我第一個‘納米太空細胞’的實驗品,很幸運,我成功了。”
“你……你隻是為了做實驗,就殘忍地殺害了我的母親。”小菊聽到他毫無人性的話,頭腦一懵,錯愕得不知所措,痛不欲生。
“你媽對我還有一點用,而你太讓我失望了。”菊亭健次郎想到她的不爭氣,牙齒一咬,狠狠甩開她的手。
“爸爸,求你了,請不要傷害我的丈夫,我願用我的心髒換取他的性命,求你了。”小菊知道父親的脾氣,決定的事情絕不更改,情急下跪倒在他麵前,拽著他的褲子苦苦哀求。
“笨蛋,要死你們一起死。”菊亭健次郎目光一狠,一腳毫不留情地踹開她的糾纏。
“小菊。”彭湃雖聽不懂日語,但小菊救他的舉動,他可是實實在在看在眼裏。
想著菊亭健次郎不顧親情的殘暴,自己必須盡快抽身出來,想著藏在手表裏的絲刃可以用,便趁他們交談的時間裏,小心抽出絲刃,一點點地割綁在手腕上的繩子。
就在菊亭健次郎覺得女兒礙事,欲拿刀先解決她時,彭湃也總算割斷了綁在身上的繩子。趁著他們不注意,兩條胳膊用力一撐,身上的繩子隨即鬆開,垮落一地。
菊亭健次郎這時反應不及,一根鋼絲在眼前刹那晃過,喉頭一緊,絲刃已勒住他的脖子,隨時要他的老命。
彭湃將手上的絲刃用力一拉,將菊亭健次郎抱了個滿懷,以他的性命,威脅其他人別亂動,否則就讓菊亭健次郎的人頭落地,死無全屍。
“放開教主,不然我們就殺了她。”秦羽瞳見這陣勢,趕忙操起太刀指向唯希,與他對峙著。
“彭湃,別管我,殺了這個害人不淺的老家夥。”唯希被綁著無法反抗,隻能舍生取義顧全大局。
“我是秦皇的使者,你若是殺了我,秦皇複活的那天就是你的末日。”菊亭健次郎被絲刃掐住脖子,狼狽至極,但狠勁依舊不消。
“別跟我哇拉哇拉的,我可聽不懂日語。”彭湃挾持著未來嶽父,求得生機。
“他說他是秦皇的使者,你若殺了他,秦皇複活的那天就是你們的末日。”夏川光挽臂與胸,在一旁冷冷笑著,翻譯給他聽。
“你們編的那些瞎話也不看看年代,現在可是21世紀,秦始皇死了兩千多年,早化成白骨了,你們怎麽能讓他複活?”
“確實如此,但如果有了‘不死之心’,複活指日可待。”夏川光詭譎笑著,非常堅信。
“‘不死之心’?你們認為法迪的心髒就是‘不死之心’?”唯希心裏一驚,終於搞懂他們為什麽對法迪的心髒這麽執著。
“你總算開竅了,沒錯!”夏川光哼笑一聲,對她遲來的領悟非常揶揄。
“簡直就是無稽之談,你們憑什麽認定他的心就是‘不死之心’?”唯希隻覺荒謬,完全就是狗屁不通。
“信不信由你,反正他的心我們是要定了。”夏川光說著,目光一凜,一臉誌在必得的神色,堅定不移。
“恐怕要讓你們失望了。”彭湃說著,窗外響起警笛的呼嘯,像是敲響這夥有的喪鍾。
“不可能,警察怎麽會找到這裏來?”秦羽瞳覺得這裏安全無比,不相信他們的行蹤這麽快暴露。
“忘了告訴你們,我手腕上帶著的這塊表,不僅藏著絲刃可以防身,還能報警定位所在方位。”
“你……”秦羽瞳沒想到他會這麽狡猾,氣得火冒三丈,不是因為他挾持著菊亭健次郎,她早就撲上去剁了他。
“還羅嗦什麽?”林源海見他們畏首畏尾,冷笑一聲,須臾間拔出太刀,喪心病狂地衝上去,一刀刺穿了菊亭健次郎的胸膛,他這一舉動,著實看傻了其他人。
“你瘋了,怎麽能把教主殺了。”秦羽瞳完全沒想到他如此大逆不道,忍不住斥責他。
“教主曾經教導過我,被敵人俘虜不配為東仙教徒。”林源海不知悔改,說得大義凜然。
“爸爸!”小菊見父親倒地,哭泣著撲倒在他身上,悲痛萬分。
“你們都是一群變態的瘋子。”彭湃見菊亭健次郎已死,推開他的屍體,轉身一腳踢向秦羽瞳。
這時,門口響起洶湧的腳步聲,隨著大門的爆裂聲,趙燕代領一眾警察破門而入。
東仙教的成員瞬間被警方包圍,但他們依舊不肯投降,操起太刀,借著實驗室裏的醫療器械和櫃子的掩護,作最後的瘋狂。
彭湃趁著他們與警察周旋,撿起地上的太刀,一把劃斷唯希身上的繩子,讓她得以自由。
唯希擺脫繩子的束縛,立即投身戰鬥。頓時警匪在倉庫改造的實驗室裏打作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