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效果非凡
拖著沉重的身軀,勉強爬上了床,剛一合眼,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到第二天,生物鍾把張青陽叫醒,張青陽仍然感到全身肌肉都傳來一陣陣酸痛感。
張青陽強忍著酸痛,爬下床,又齜牙咧嘴的洗漱,再艱難地下樓。
張父看到他一幅肢體僵硬的樣子,奇怪地道:“你這是怎麽了。”
張青陽道:“可能是鍛煉的有點過頭了。”
“注意點,鍛煉也要注意不能太過。”
“哦,知道了。”
“兒子,多吃點補補,今天有你喜歡吃的茶葉蛋。”張母端上來一大碗羊雜碎麵條,上麵還放著兩個鹵的噴香的茶葉蛋。
茶葉蛋的香味直往鼻子裏鑽,張青陽也是食指大動,埋著頭一陣狂吃。
一大碗下去,本來應該會感到很撐的,何況今天還加了個茶葉蛋。但是張青陽摸摸肚子,又仔細感覺了下,好像也隻是感到飽了而已啊。
拍了拍肚子,張青陽覺得不一定是昨晚練習黑熊鍛體術的原因。畢竟就練了一晚,就是神功,也不能就這麽有奇效。
不過渾身確實是酸痛,說起來很可能是過量了。但是學校還是得去的,可以去了不聽課,但是不能不去。這是張青陽作為一個學霸對老師的尊敬。
張青陽強撐著站起來,渾身傳來的酸爽,似乎讓他聽到全身肌肉的哀嚎。
“老張,老張,肉來了。”一陣大呼小叫從屋外傳來。緊接著隨著一陣冷風,一個人扛著一大袋羊雜碎就艱難地走了進來。
扛著羊雜碎的突然腳下一打滑,身體沒能穩住,斜斜地向張青陽撞了過去。
扛肉的大漢足有一米八多,再加上上百斤重的羊雜碎,這一撞的力量可不小。
張青陽被突然而來的撞擊嚇了一跳,來不及躲避,雙手本能地往前撐去,想要穩住對方的身體。
“注意!快閃開。”張父剛從廚房出來,看到這一幕,立即衝了過來,同時向張青陽喊道。
張青陽在雙手碰到對方的一瞬間,就感到一股沉重的力量隨之撞了過來,自己的小身板好像是狂風中的一片樹葉,瞬間就要被撞的飛起來。
但是下一刻,就在張青陽被撞的後退了一步,隨即就要被對方的力量掀起時。內宇宙中的黑熊鍛體術第一式突然出現在腦海中。
張青陽後退繃,前腿弓,一股力量從腳底升起,節節上升。速度很快,隻是一眨眼的工夫,就從後背通過手臂傳到了雙手。
張青陽這一刻陡然感到對方的力量並不是無法抗衡的,身軀一拱,就穩穩地將對方給撐住。
場麵頓時靜止,張青陽抬起頭,正看到大漢驚訝地看著他。畢竟大漢自己就有一百八九十斤重,再加上一百來斤的重物,衝撞的力量絕對不輕。大漢自忖如果位置對換,自己也未必能夠撐住自己。
大漢覺得撐著自己胸口的兩隻手,就好像兩個火熱的鐵塊,穩定而堅固。
大漢過於驚訝,肩膀上的一百多斤羊雜碎突然滑落向張青陽砸去。
由於兩者的身高差,張青陽要是這一下被砸中,肯定得受傷。就在袋子滑落下來的一瞬間,張青陽忽然伸手一托,正在滑落的袋子頓時穩穩當當的被拖住。
“沒事吧。”張父終於來得及跑到兩人身邊,緊張地問道。
“沒……應該沒事。”張青陽也是一臉的懵。
大漢咽了口口水道:“你的力氣不……不小呀。”
“還行,”張青陽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表現有點誇張,一收手就向後退了一步。
一百多斤重的羊雜碎失去支撐,重重的砸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重物落地的悶響。
“兒子,你沒事吧。”張母一臉緊張地道。一邊問,還一邊在張青陽身上摸來摸去。
剛剛如黑熊般的力量如潮水般退去,劇烈的酸疼以更猛烈的態勢衝了上來。
張青陽勉強擠了個難看的笑容道:“沒,沒什麽事,就是肌肉有點酸疼。”
當張母確定張青陽真的沒事後,猛地轉過身來朝著大漢咆哮道:“你剛剛是不是故意的。”
“我沒有。”大漢愕然後,辯解道。
“你沒有,怎麽不撞別人,偏偏撞我兒子。撞完了,還要用羊雜碎來砸。”
“我,我沒有,真的是意外,地,地有點滑。”大漢結結巴巴解釋道。
“你是不是誠心的,你心裏清楚。”張母氣勢如虹。
大漢也不是善茬,光看他的臉就能知道,他一臉凶相地道:“反正你兒子沒事,東西我也給你送到了,你愛怎麽想,就怎麽想。你別想賴我,老子可不是好惹的。”
“廖虎,你別在這狂。你別以為我兒子不在機械分院了,就可以隨便任你們欺負。我兒子還是南陵書院的學生。隻要我到院長那一說,你的羊肉店就開到頭了。你一個賣羊肉雜碎的,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你在人家真正的貴人眼中什麽都不是。”張母根本不虛他,叉著腰咆哮,唾沫星都要噴到對方臉上了。
送羊雜碎的廖虎也沉默了下來,他平常再怎麽凶,也是看人的。包括這次羊雜碎突然漲價,而且漲了一大半的價格,也是因為他看張青陽失去神經元天賦,又從機械分院中離開。
張青陽既然失去了讓他討好的資格,他也就不客氣了。不但把羊雜碎本來比較便宜的價格給漲了回來,而且又漲了一節。畢竟這附近,賣羊雜碎的就他一家,張家不從他這買,從別的地方買需要花費更多的人力和時間。
廖虎有恃無恐,這次自己主動上門送貨,就是警告張家,不交錢,明天開始就不供貨了。
廖虎眼神中的凶光閃爍了幾下道:“算你狠,今年我不漲價,但是明年,你別想用這個價格再從我店裏拿貨。”
撂下一句狠話,廖虎轉身就出了餐館。
“要我說,你們公母倆可就有點過分了。”坐在一旁的彭強慢悠悠地道。
張青陽愕然轉頭看著這位經常過來吃麵的彭叔,不知道他為什麽突然說這種話。
“你說什麽?”張母不滿地看著他道。
彭強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嘿嘿笑了聲,“我說你們公母就是把人想的太壞了,人家就是不小心滑了一下,就是撞到你兒子,又能出多大問題,你們就是小題大做。你兒子現在又不是南陵書院十大,沒那麽金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