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失蹤的科學家
午夜,一個男人匆匆離開大樓,他夾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匆匆在街道上走著,街道兩邊的攤位早已關門,整條街道黑洞洞的,毫無生氣。隻能聽到,匆匆的腳步聲,奈何街道很長很黑,由於剛下過雨的原因,過不了多久就會聽到踩水的聲音,男人跌跌撞撞,在街道的盡頭,閃著點點燈光,那仿佛是生命之光,不料從陰影中走出了幾個人。
??“趙先生,大晚上的,躲什麽呢?”為首的人訕笑道。
??趙先生頭也不回地往回跑,突然兩側的小攤中跳出兩個人,把趙先生摁在地上。為首的人走了過去說道:“趙德昊啊趙德昊,真是白瞎了政府對你的栽培啊,帶走!”
??弘陽市建築大學六樓走廊裏,兩個人站在窗前抽著煙。
??“你應該很久沒來過學校了吧。”俞嘉嶽說道,我點了點頭,說:“為了避難,我到了社會金融大學,待過一段時間,之後就沒了。”俞嘉嶽點了點頭,彈了彈煙灰說:“我找的人一會就到了,估計會對你們有很大幫助。他以前是教育部的人,曾經是夏子涵的得力幹將。”
??不一會,一名教員快步走上來,我以為這就是俞嘉嶽叫來的得力幹將,沒想到他在俞嘉嶽身邊耳語幾句便離開了,我不僅有些失望,原來隻是個傳話的。這時,皮鞋踏著地麵的聲音傳來,清脆的聲音響起:“老俞,你怎麽想起來這找我?有事求我啊?”
??隨後又是一個著急的聲音:“怎麽老俞回來了?”
??“老蔣,是啊,我回來了!”俞嘉嶽舒心地笑著說道,隨後他又對我介紹道:“最先來的這位,就是我說的那位夏子涵的得力幹將,榮恩巍。後麵這位,是我的老朋友了,在統一戰爭時候就在我的身邊,後來由於受傷隻好回去養傷,堪稱文筆一絕的蔣誌。”瘦高的蔣誌扶了扶手,賠笑道:“俞將軍誇大了,我隻不過是一個文員而已,為國效力,是每一個公民的責任。”
??俞嘉嶽又向二位介紹我:“吳東,阿爾法斯的名人,我也不多介紹了。咱們去我那好好嘮嘮。”三個人異口同聲。
??俞嘉嶽說的是他的“天空花園”,在弘陽市郊區,風景非常優美,在這的人也都是俞嘉嶽的心腹,所以也不存在什麽透密的事。俞嘉嶽叫大廚做了幾個拿手好菜,我們坐在大廳裏等著。“老榮啊,當年夏子涵出頭獨當一麵,你沒上,這麽多年過去了,世道還是這麽亂。”榮恩巍點了點頭,說道:“那時候年輕不懂事,管他呢,當時隻想著逃命了,沒想著夏總統的難處。”俞嘉嶽應道:“是啊,黃薪如反政的時候是阿爾法斯最亂的時候,夏子涵又被李詩哲壓著,難以有所作為。”
??蔣誌喝了一口酒,說:“我們來的時候也私下說了說,對你找我們也差不多了解了,隻希望阿爾法斯別像尤尼洛克一樣,李忠汭如何如何,別是戴高樂就好。”榮恩巍笑道:“當時戴高樂失國,戴府還被亂砸一通!聽說戴高樂的哥哥戴高建還失望自殺了。都是過去的遺憾啊。”
??“別讓我們幾個說,讓吳東也說說,他可是過來人,比我們幾個閱曆還豐富呢!”俞嘉嶽說道。蔣誌和榮恩巍屆時也望向我。
??“我覺得,那都是過去時了,就不要看了。拿夏朝來說,既有夏武宗的光輝事跡也有夏末帝的喪權辱國,人要向前來不能墨守成規。”三人不約而同地點了頭“李忠汭無道,共和人心崩離,不久之後,國將不國,到時候沒準我們就是下一個U國,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像程輝一樣,推翻夏王朝,建議阿爾法斯共和國。我們做官,就是為了人民更好的生活,人民苦不堪言,我們何德何能坐在這裏?”三個人又不約而同地鼓掌。
??“吳東,那你覺得現在該怎麽辦呢?”榮恩巍問道,蔣誌也看著我。
??“抓住彈劾李忠汭的證據,然後掌握國防軍,起義。”我流利地說。
??蔣誌點了點頭,疑惑道:“這雖然是一個主意,但實施有些難,而且可能性太大。”榮恩巍也點了點頭,俞嘉嶽想了想,說道:“別說那麽多,總之我和苗之文是加入定了!我可不能看姓李這小子把國家斷送在手裏!就是亡,也要等我死了之後!”
??“菜來咯!”大廚的聲音傳來,我們正好也餓了,大快朵頤起來。
??吃完飯,我們休息一會,聽蔣誌的消息前往弘陽市工程局尋找院士趙德昊。
??“趙德昊,國家進步工程局院士,世界級原子理論開拓者之一,A國僅此一人。同時他也是國防部副部長、國會武裝組成員、警部副部長和外交部副部長。”榮恩巍在車上介紹道,“他可是我年輕時候的同學。”我驚歎道:“這個人這麽厲害。”
??“那當然。”榮恩巍肯定道:“這個人的思維要其他人還要快,而且還曾是國立科學院首席教授、副校長和校長。自從王雯琦二年的‘科學保護論’發出,趙德昊就被‘軟禁’在弘陽市。弘陽市工程局,說是工程局,其實這不過是一個囚禁趙德昊的籠子。不過他在籠子裏仍寫出不少論文,讓世界為之一亮。”
??很快,我們到了科學局。不料,科學局被隔離帶隔離了,周圍還有幾位警官在維護治安。俞嘉嶽走到一邊,拉過一名警官問道:“這裏發生什麽了?”警官看了看他,沒好氣地說:“閑散人員請趕緊撤離。”俞嘉嶽搖了搖頭苦笑,拿出國家案件幹涉證說道:“有這個小本,我永遠是你們上司!叫市局長來!”
??警官一臉詫異地看著他,但還是去找了,過了一會,一個男人走了過來,賠笑道:“俞將軍,真是不好意思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怎麽,高盧派您接手?”俞嘉嶽問道:“我有這個可不可以過問?”局長點著頭笑道:“可以可以,您想知道什麽,問那位女警官就好了。”
??俞嘉嶽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我怕他失控,拉著他後退幾步,榮恩巍上前交涉,不一會局長走了。俞嘉嶽氣喘籲籲地站在一邊說道:“她是局長還是他是局長?什麽都不知道?這警局還能不能待了?基層一堆廢物?”
??俞嘉嶽走到女警官旁邊,看著女警官在記事本上寫著什麽,便沒好意思打擾。“俞將軍,有什麽想問的?局長酒囊飯袋一個,你問我吧。”女警官頭也不抬地說,這個舉動倒是嚇了俞嘉嶽一跳。
??“裏麵發生什麽了?”
??“報案人說裏麵發生命案,但是我們在裏麵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女警無奈地說,“真是累,也不知道上麵怎麽想的。”俞嘉嶽聲音有些顫抖,問道:“你知道這裏住的是誰嗎?”
??“我管是誰?總之我很累就是了!”女警有些不耐煩。
??“請問你叫什麽名字?”俞嘉嶽問道。
??“幹什麽?”女警官有些謹慎。
??“我很想知道,這裏是我一個特別重要的朋友,有什麽進展請你告訴我。”俞嘉嶽遞出名片。女警疑惑地接下了,說道:“弘陽市警局警員張焱秀。有消息我會告訴你的。”俞嘉嶽點了點頭,帶我們離開了。蔣誌的家離這不遠,我們打算先到他家坐坐,再做打算。
??“苗之文呢?”榮恩巍問道,“他可是我們這裏官銜最大的了。”
??“在永安了,我和吳東找你們才來了弘陽。”俞嘉嶽說道。眾人陷入深思。我打破沉默:“記不記得你說過的,‘S’?”
??“S……”俞嘉嶽意味深長地重複著。
??“有可能啊。”蔣誌皺眉道,要是這樣可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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