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局麵
一個人推開一道厚重的木門，一名軍人衝他揮了揮手，之後做出一個請的姿勢，來者微微鞠躬隨後走上燈光照射的前台，一個卷曲頭發的人拿著麥克風大聲喊道：“屆時，有請我們新一屆政府的總統參加國會會議！”男人大步走上前邊，用食指戳了戳麥克風，引得下麵笑聲不斷。男人禮貌地笑了一聲，隨後自我介紹道：“大家好，我叫李忠汭，這應該是我們第一次見麵吧，我之前是教育部的副部長，教育部部長應該很熟悉我，之前的下屬成為你的上司，不知道你有何感想.……”說到這裏下麵又是笑聲不斷。“我上任之後，重點在於外交與教育。打破王雯琦總統的稱臣式外交。阿爾法斯是大陸的主人，霸權是我們至生追逐的……其次，教育是一個國家的重中之重，夏朝教育家王恩林說過，少年強大則國強大，少年獨立則國獨立，少年自強則國自強。所以我們要扳倒所有能夠破壞我們學生的一切物質，包括所謂的方術！大家都知道，我國發生了很多事情，但大部分與一個詞有關，這個詞就是方術，我將延續王雯琦總統的政策，嚴厲打擊方術！”下麵忽然響起掌聲。
??“看見了吧。”顧克誌說道，“這就是外麵的人。”
??皇甫吉澤也拿起一根香煙，像模像樣地抽了起來，一會咳嗽一聲，皇甫旭連忙給他敲打後背。我連忙強下煙，說道：“還抽，七爺知道你抽煙會不高興的。”顏朱插嘴道：“吳東，我們現在去哪。政府這麽抵製我們，我們去哪？”
??“政府抵製我們，我們便不去招惹他們，我相信一定會有人找到我們的。”我說完站了起來，拿出手機拍了拍發現根本打不開便扔在地上，對楊銘說道：“地圖。”元禎走了過來，他的眼睛放出藍色的光，隨後天祿的地圖呈現出來。
??“去哪？”楊銘問道。
??“去青山，找一個人。”我頓了頓說道，隨後全部動身。
??路上倒還算平靜，皇甫吉澤在過馬路的時候，皇甫旭總會搶先一步，緊緊地護著皇甫吉澤。這讓我哭笑不得。走出青山快車站，皇甫吉澤肯定道：“這車好快啊，比雨林宗的快馬還要快！”皇甫旭點了點頭。楊銘問道：“那個人在哪？”
??“別急，他會出現的。”
??我叫了三輛計程車，我坐在第一輛，讓後麵兩輛跟著我，我從口袋中拿出卷軸，上麵模糊不清的地址，司機叫苦不迭。拐進一個又一個古老擁擠的胡同，我終於讓司機停了下來。這是一棟老式居民樓，甚至有的地方被刷了“拆”。“這個地方快拆了，你帶我們來這幹嘛？”楊銘有些疑惑地問。
??“這裏，是程煜在被選中之前的老房子，程家啊程家，發達之前竟然是這個樣子。我們要找的人，就和程煜有關係。”楊銘不解道：“程煜已經不在了啊，怎麽……”
??“是，但是她還有一個弟弟，程煜二年作為程煜的保鏢出現過，後來不知道為什麽就沒人蹤影，如果我們找到這個人，有機會打破李忠汭的封鎖。”
??“你們找誰？”眾人身後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
??眾人回頭，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女孩沒有害怕，接著說道：“這棟樓裏隻有我和我哥哥兩個人，你找誰？”
??我推開眾人走到女孩的麵前。“你姓程嗎？”我試探道。
??“不，我叫馮愛樂。”女孩毫不畏懼地說道，但她說完名字之後我竟然愣住了，這和事實不符啊.……明明是和程家有關係的，怎麽是一個姓馮的？“馮愛樂！誰讓你隨便跑出來的？世道多亂，以後不許跑出來！”我們的身後，樓梯間一個醇熟的男聲響起。
??我回過頭，是一個有些顯老的男人。
??“吳東。你到底來了。”男人率先開口。
??“你認識我？”我指著自己不相信地說道。
??“阿爾法斯誰不認識你。”男人笑了笑，說完側著身子讓出路說道：“來吧，我早知道你要來了，請進，馮愛樂，快去準備熱茶！”馮愛樂蹦蹦跳跳地搶先進屋去了。我們笑了笑，走進了樓梯間。
??樓梯間經過改造，整棟居民樓其實隻是一家。進了大門，一層本應是三戶，但牆壁被打通，是一個很大的會客廳，房子之前居住的痕跡還在，雖然打通了牆壁，但玻璃上的油汙和牆上的畫作依然能讓人分辨出這不是一戶人家的。“我叫程世文，想必你也知道我。”程世文坐下慢慢說著。
??果然！眾人眼前一亮。
??“我還知道你們為什麽而來。”程世文慢慢地說，“想絆倒阿爾法斯，說不容易也容易，如今的共和國如同行將就木，頃刻間便可以分崩離析。王雯琦總統在任期末的時候大肆斂財，許多國防開支都被克扣，但各部知道她即將離開，而且也懂得總統離開但仍有一定的權力這個不成文的規矩，所以都是睜一眼閉一隻眼。李忠汭上台，說是向好發展，結果剛上台，我就接道了財政部大換血的消息，李忠汭是想帶著財政部一起貪。如今的共和國，無人不貪，整個國家被黑煙籠罩，財政部撥給天祿市的兩千萬賑災款，經過層層剝削之後，到天祿隻剩下七十萬了。想把整個管理層大換血，還是很不容易的，你們找我，我最多幹倒李忠汭，但他下去了，還有王忠汭，張忠汭和薑忠汭上來，不還是一樣？”程世文站了起來，給我們每個人倒了一杯茶，之後站著說道：“U國沒了，但K國還在。包括H國和D國。都是虎視眈眈A國的領土。K國在王雯琦四年經曆了一場動亂，實行君主立憲製。國王是查理一世。不過這老頭身體不好，這兩年有去見上帝的可能，所以想安心活到死。但首相伊萊斯就不同了，伊萊斯好戰，一直想攻打A國。”
??我不禁吃驚地鼓掌，問道：“這些消息你都是哪來的？”
??“我有朋友在政府當官，所以還是有些來源的。”
??“佩服！”蔣秩凡的聲音響起，他站了起來鼓掌道：“蔣某人不才，覺得跟著吳先生出山是正確的選擇，如今看來是走對了！”他的狼牙棒不知道什麽時候握在手裏，似乎蠢蠢欲動。
??“蔣先生……你要做什麽.……”程世文不免往後撤撤，倒在沙發上。馮愛樂似乎也感受到了緊張的氣氛，跑到程世文的身後，用手臂護著程世文喊道：“你要對我哥哥做什麽？”蔣秩凡搖了搖頭，連忙答道：“我沒什麽，我隻是想說我願意跟著程先生和吳先生，與政府決戰！”
??我一聽趕緊笑了出來，對程世文道：“哈哈，你看我就說沒什麽吧，蔣秩凡是太淳樸了。”程世文雖然點了點頭，但卻有一絲光在他眼睛裏遊走。“嗯嗯.……”
??“這樣吧，時間不早了，我安排大家休息！”程世文笑了笑，眾人也累了，便跟著他上了樓。
??第二天一早，隱隱約約，槍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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