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曠代之交
世上有一個難題，不亞於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這個問題就是：人究竟從何而來？
??上古的武者和古代的智者以及近代的哲學家，冥思苦想了幾千年，可依舊沒有答案。蘇朝時，唐國國君唐惠公，他是一個大智若愚的智者，即便做了國君也是如此。他說：“世界上所有人都是大自然孕育的啊，任何人都不能違背它。”這仿佛和那個女媧造人同出一轍。
??可是死去的怨魂，我的確在那世界的盡頭看到了。他們坐著小船，行駛在茫茫的黑暗之海，似乎永無回頭之日。智者們提出反對戰爭，六百年前邊洋地區，有一個古國，名叫阿爾特克，也稱阿爾特克帝國。帝國的皇帝深信武力才是解決一切問題的最有效的手段，他殘害忠臣，寵信逆臣，舉國作惡卻視而不見，對外發動邪惡的戰爭，就像晚蘇時期齊國的齊湣王一樣，在終於失去了百姓的信任之後，被他國子民一刀一刀地殺死。
??往往靈魂總在陰陽徘徊，流蘇也不例外。流蘇就像是人中心的控製者，一雙巨手控製者人們。那大地的災難呢？人們製造災難？人們破壞自己習以為常，卻不覺得有什麽過錯。YS國的南斯港口，每天都在排出黑黃色的水，難道人們不知道這是有毒的？不，他們知道，而且很清楚。
??海洋之中生命接連死亡.……下一個是人類嗎？我也不曉得。
??當提出挽救生命的時候，差不多就是世界末日了吧，那時候人還有什麽好怕的呢？超能力，飛天入地，鑽進炙熱的岩漿之中躲避嚴寒、在沙漠之下躲避日益凶惡的沙暴、在人類廢棄的房屋裏躲避喪屍和異形的殺戮，這一切都是誰來作祟？
??忽然，靈光亮動，似一絲溫暖融入我冰冷的內心。
??“咳咳.……”我爬了起來，這不是我的房間，不是我自殺的房間，是一個小草屋，我走出草屋，外邊一望無際，像是一片沙漠.……“我這是在哪裏？地獄不是充滿了岩漿和妖怪嗎？”
??“嗬嗬.……妖怪？人豈不是比妖怪更厲害？”一個聲音響起，我連忙回頭望去，一個穿著布衣的人蹲在地上烤著什麽。
??“你……”我剛要開口那人卻搶先一步說道：“我叫元禎，也是一名通靈者。”
??我抿著嘴唇，打量著這個元禎。
??我剛要開口，元禎又說話了：“救你的是楊銘。你居然在家裏自殺，真是可笑之極！”元禎最後不屑的笑容有點震住我了。
??我站了起來，說：“為什麽救我？”
??楊銘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因為這世界還需要你。”
??“需要我？需要我和政府為伍？我真的很討厭政府，從閆茹冰開始，到王雯琦。我兒子死了，我妻子死了，你別忘了我今年的年紀，我已經四十七歲了！我比程雍執政的時間還長！”
??“既然這樣，我就說開了。”楊銘走到我的麵前，說道：“今年是王雯琦四年，也就是王雯琦執政的最後一年。你是王雯琦一年自殺的，我用方術維持著你的生命，直到現在才把你救活。王雯琦二年四月，寧係魏尚奇被王雯琦逮捕，以叛國處死；王雯琦二年十一月，寧係高普元被王雯琦逮捕，以叛國處死；王雯琦三年八月，平係張德勞被副總統逮捕，以叛國處死，方術二十家，已經沒了三家了。王雯琦很是介意方術，所以想大張旗鼓地消滅方術。但是槍火是消滅不了意誌的，所以當時沒複活你，而是現在。”我擺了擺手：“你別說了，我一點興趣也沒有，我現在就去高盧自首，讓他們把我殺了。”說完便要離開。
??元禎開口了：“你走可以，但是你知道往哪走？你知道這是哪裏？”
??我沒說話。
??楊銘開口了：“這是天祿！那邊就是你的老家啊！宅子被政府毀了，天祿市裏爆發熱浪，植物死亡，沙漠肆意擴散，政府不管不顧，市民逃離……你知道嗎，你現在腳下，就是當年植被最茂盛的天祿植物園！”楊銘走到我的身邊，說：“看清點，我不是讓你與政府為敵，因為政府是霸主，是皇帝，我們永遠不能戰勝它，但我們可以牽製它，它永遠消滅不了我們。知道嗎？”
??我接著走。
??“吳東，你就不想看看是什麽東西，讓吳老祖宗的屍骨一直守護著，非得傳給吳家的嫡子？你不想看看？你祖父的畢生心念，你就這麽將其扔在腳底踩碎？”我站住了。
??“我祖父？”
??楊銘大聲回應。元禎也站起來，走到我身邊，把我拉回他身邊：“你不想看看？我們都是內部人，一切規矩都知道，都沒看，你放心。”我半信半疑地跟著他們走到了他們所說的老宅門口。
??所謂門口，隻有兩塊碎磚。
??“你看吧，一把大火，什麽都沒了。”楊銘說道。
??我走進老宅，像是遺跡一般，隻有碎磚和一些磨碎的木屑。“這些木屑？”楊銘答道：“老宅是木製的，當年老宅的建築師的後人也是通靈者，也在方術二十家之中。”
??走了一會，忽然感覺腳下的聲音不對，抹開沙子，露出了一個暗門。“進去吧，這是你家老宅，不會害你的。放心，我們兩個守著。”
??“不，你們跟我一起下去。”
??元禎和楊銘四目相對：“不好吧？”
??“走吧。”我把二人推了進去。
??下麵很小，隻是一張楠木椅和楠木桌。楠木椅上坐著一具屍骨。屍骨的左手上帶著隻有吳家才有的吳字標識，這是我祖父吳淩茁不錯了，我跪在地上：“嫡孫不孝，無法侍奉父親和祖父.……世道變革太快，隻奈政府厭惡生計，非要對我們趕盡殺絕。我們難忘祖宗手藝，難忘老祖先吳太河。”這時房間裏響起了一個聲音，“吳東，世界變革，我也盡在眼中，這不怪你。”我們三人瞪著眼睛大吃一驚！竟然待在原地賣不出步。“東啊，你為什麽自殺？忍心吳家生意斷在你的手裏？”
??“時代進步了，我們的技術敵不過他們的槍炮。”
??“是啊。”生意又響起：“東，隻可惜你出生之前我便去世了……我好想我的孫子.……吳家四少隻有吳西不成材，我也無法管教，他已經死了，希望你能念在兄弟情分，去他的墓前看看他……吳北和吳南此時不在國內，我沒有什麽留給你，這楠木桌下，有一吳家秘術卷軸殘卷，希望你在有生之年，能夠再幫人們最後一次，懲惡揚善，那些作祟的惡魔鬼魂……要消滅它們.……我守了這麽多年，終於遇到你了.……也不枉這麽多年。”話音剛落，楠木椅上的屍骨立刻化為粉末。我從楠木桌下拿出了殘卷，咬了咬牙，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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