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詭異的方巾
韓東有些無奈的樣子,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我本來以為那個敲門的走了的,也沒敢去看呢,剛想繼續睡覺的時候,門又敲起來了,而且越敲越大聲,越敲越響,感覺門都快要被它敲下來了,我問了一聲是誰,但是根本沒有人回我,最後我怕吵到了鄰居被投訴,只好無奈的去開門了。」
「三更半夜的,管他天王老子敲門都別出去!」爺爺冷冷的說道。
韓東有些無奈的淡淡笑了笑說:「我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但我不開門,他越敲越大聲,所以沒辦法,只好出去看,可是當我走到門口邊上的時候,就沒有敲門了,而且我當時也有些好奇,所以就順手把門開了,想看看到底是誰,可是當我打開門看的時候,卻發現外面什麼人也沒有。」
「三更半夜的過道應該很安靜,如果那人離開的話應該聽得到腳步聲吧。」我有些疑惑的說道。
韓東搖了搖頭說:「沒有腳步聲,我走到門邊上的時候就沒有敲門了,但是從我到門邊上以後,到打開門都沒有聽到任何的腳步聲,可是打開門之後去沒有看到有人。」
「這事聽起來還真是挺詭異的,難不成敲門的人還能飛著走不成?或者是打赤腳跑的?」我半開玩笑的打趣說道。
韓東有些無奈的苦笑了,說道:「不像是人為的惡作劇,那走廊過道挺長的,如果真的有人的話,那麼短的時間,他也跑不了多遠,我應該能夠看得到,還有我在地上看到有一塊紅色的小方巾,是絲綢的,看起來很光滑,很漂亮。」
「什麼方巾?」爺爺著急的問道。
「就是小小塊的四四方方的,像是電視裡面古代那些女人隨身帶著的手帕什麼的差不多吧。」韓東用手比劃著說。
聽著韓東說到這裡,我倒是覺得這件事還真是挺有趣的了,剛開始覺得是有人做惡作劇捉弄韓東,但是聽他這麼一說,好像又不像是人為的。
而且,他說到的小方巾應該是女人用的東西吧,一個女人怎麼會三更半夜的去做這些事呢,別說想要嚇韓東了,就是自己都會被自己嚇到了。
爺爺皺著眉頭,問道:「那你撿的那塊小方巾哪裡去了呢?」
韓東急忙從他的包裡面掏出了一塊紅色的,像手帕差不多大小的方巾放在桌子上,看起來非常的光滑柔亮,看樣子應該確實是絲綢的。
「就是這個,這個手絹就像陰魂不散一樣,我走到哪裡,它總是會出現在我眼前,一開始我都把這東西扔到垃圾桶去了,但是沒想到它又出現在我家裡,試了幾次都沒有辦法擺脫,所以就帶過來想問問你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韓東在擺弄方巾的時候,手都有些顫抖的。
那放進擺在桌子上,很快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有點像是某一種花的香味,聞起來挺舒服的,我笑著說:「看起來挺漂亮的,好像還有點淡淡的香味,搞不好是哪個美女看上你了,這算是給你的定情信物呢!」
「這絕對不是跟你們開玩笑的,我是真的把這東西用了好幾次了,但是它總是不知道怎麼的就回到我的家裡,如果是人的話,怎麼可能進得了我家裡呢?」韓東說著一臉的恐懼的樣子。
不過聽韓東這麼說來,還真的是有點詭異了,別說美女了就是,一個身手敏捷的男的也不可能做得到這樣隨意進出韓東的家裡吧,況且還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這確實是有點太奇怪了。
韓東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接著說道:「更讓我感到害怕的事,我第一次把這個方巾扔到垃圾桶之後,那天晚上我睡到半夜感覺旁邊有個人一樣,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猛然發現我旁邊竟然睡著一個女人,披頭散髮的臉色非常的蒼白,而且兩隻眼睛死死的瞪著我看著,嚇得我翻滾到床下,然後急忙開了燈,但是打開了燈之後,那女人就不見了,然後就看到我的枕頭上面有這塊方巾,也不知道是怎麼回到我的家裡來的,而且我睡覺的時候枕頭上絕對沒有這塊方巾。」
這是讓我感覺到有些出乎我的預料,開始的時候爺爺叫我來跟這個韓東回去看,我還以為爺爺遇到一個根本沒啥事的人,只是想賺點生活費罷了,可是現在聽起來這事可真的是挺詭異的。
此時我心裡真是暗暗的叫苦,爺爺也真是的,不問清楚情況,竟然就這麼把這種事交給我,如果說這男的並沒有遇上什麼邪乎的事,讓我忽悠一下,做完這單生意還差不多。
可是現在看來,這事可真的是我們遇上麻煩了,就從韓東說的這些聽起來,恐怕爺爺親自出手也未必有把握能解決得了,可是爺爺竟然讓我去,這不是讓我去送死了。
我點了點頭說:「看來你遇到的這事情還真的是挺難很麻煩的,這個我不敢跟你打包票一定能解決,我可以先跟你一起去你家裡看看,但是具體要怎麼解決,我得要回來跟我爺爺商量好之後再做決定。」
本來我是想直接跟爺爺說我不去的,但是想到既然這事確實是真的,那我應該支持爺爺接下這一單生意才對,我答應跟韓冬回去,只不過是走個過場,給爺爺留個面子,到時候讓爺爺去幫他解決。
爺爺從桌子上拿起那塊方巾,在眼前仔細的端倪了半天,然後長長的嘆了口氣,皺著眉頭,一臉嚴肅的說:「韓東啊,你要知道你這惹上的可不是普通的東西,他能這樣隨意的捉弄你,一定是有比較高的道行,這東西可不好對付啊!」
韓東一看爺爺那一副嚴肅的樣子,聽了這話,臉上的臉色一下就變的鐵青,聲音顫抖的拉著爺爺的手,說道:「陳大師,這你們可一定要救我呀,我這段時間真的連覺都沒辦法睡,要是你們不幫我的話,就算他不直接害死我,我怕我也根本支撐不了幾天,都要被他折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