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執掌天河
既然是有主之物,自然無人敢去收取。
隻怕,還非是一般普通仙神修士。
能讓闡教十二金仙之一,有著大羅金仙道行的太乙真人也不敢前去,想來定是一位準聖大神通者無疑。
聞言,北冥道人直覺渾身上下一寒,口中發苦。
想不到,河弱水一物,竟然還有這等因果!
“仙長是,道不能前去河之中,收取河弱水!”
他早就想要前往河一行,一來可以收取一些真正的河弱水。
二來也可借助河中的無窮無盡弱水,淬煉一身神通道行。
不想,那河弱水竟是有主之物。
一時間,不由有些失落。
前往河之中收取弱水!
太乙真人啞然一笑,道:“是否可以,這個貧道也不清楚。”
“你若是厚著臉皮前去收取一些,想來也沒有什麽事情。”
“不過,你倒是膽子不,明知道河弱水乃是有主之物,還敢前去收取!”
他真有一些無語,何止是膽子不,簡直是招災引禍,不知死活。
那位雖然未曾證道,踏足混元大羅金仙境界,可其一身準聖道行,亦然非同可。
便是諸位聖人,與其都是平輩相交。
可眼前的北冥道人倒好,明知道此事,還想前去收取河弱水!
“咳咳,道也僅是一而已。”北冥道人苦笑著。
與一位未知的準聖大神通者結下因果,他自然不敢。
可若是萬不得已,也隻能如此。
趁著現在乃是封神大劫之中,諸位大神通者不想沾染封神因果,未必不能前去收取一些河弱水。
“如此最好不過。”
“不然,你就是執掌青州鼎,與封神一事有緣,俱時也難逃身死道消。”太乙真人大有深意道。
那位準聖大神通者與人族三皇頗有恩情,與三清也有一些交往。
倘若北冥道人真的將其惹怒,那怕身處封神之中,親自執掌青州鼎,依然不會有人現身相救。
“不過,你要是割舍不得河弱水玄妙,貧道這裏有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太乙真人臉上猶豫神色一閃,最終還是出言道。
不是辦法的辦法!
可其終究也是一個辦法不是。
“還請仙長明言!”
不管如何,北冥道人都想嚐試一下。
太陰真經雖然玄妙無雙,卻沒有什麽殺戮法門,遠不如河弱水趁手。
再者,河弱水生與他跟腳相合,甚至一身神通道行、靈寶,皆與河弱水有關。
一旦真的無法獲得河弱水,莫是太乙金仙道果,就是一身神通也要十不存一。
“此事貧道不想隱瞞與你,終究僅是一個希望而已,貧道也不敢,能讓你安然無恙獲得河弱水。”
“不管如何,還請仙長明言。”
“好,既然你已經知道封神一事,那麽應該清楚,封神榜上的三百六十五尊神位空缺一事!”太乙真人神色一正出言問道。
當初鴻鈞道祖與諸位聖人,一同商議封神事宜,本來乃是一件隱秘,連那些準聖大神通者都不清楚。
奈何,隨著諸位聖人簽押封神榜,定下封神一劫中的章程。
各自回到山中,將封神一事告訴門下弟子,讓其緊閉山門,不可下山沾染紅塵因果。
如若不然,難逃真靈飄往封神榜。
人、闡、西方教,三教門下弟子不多,自然不會到處宣揚。
女媧娘娘門下一位弟子沒有,封神一事也與妖族無關,
可截教門下弟子,何止數千,大有萬仙來朝景象。
偏偏截教教主上清聖人,又是有教無類,偌大個截教門下魚龍混雜,良莠不齊。
上清聖人剛剛與其完封神一事。
短短數年時間,幾乎傳遍整個洪荒世界,甚至連眼前的北冥道人都清楚此事。
“此事道略有耳聞。”
“不過,子牙道兄一直未曾高懸封神榜,致使如今榜上,尚且沒有一位真靈飄入其中。”北冥道人道。
對於封神榜上的三百六十五尊神位空缺,他自然在清楚不過。
若非薑子牙一直沒有高懸封神榜,何苦出現蘇妲己一事,讓二人與幽冥世界中的幽都鬼王結下因果。
“不錯,封神榜是沒有高懸,可其上麵的三百六十五尊神位,卻非要填滿不可。”
“此事乃是鴻鈞道祖與諸位聖人一同定下來的。”
到這裏,太乙真人不禁有些感歎,不證混元大羅金仙道行,終究僅是一枚棋子而已。
“裏麵的神位有高有低,高者,如八部正神,低者,僅是一些仙神。”
“其中正好有著一些神職空缺,可以掌管河一地。”
“俱時有著鴻鈞道祖與諸位聖人法旨,未必不能收取一些河弱水。”
太乙真人的十分明白,讓他謀取一個神位,執掌河一地。
到時隻要心一些,收取一些河弱水自是無妨。
聞言,北冥道人臉色一陣變化,謀取一個執掌河的神職不難。
至少按照他與薑子牙的關係,隻要不是至關重要的神職,其餘神職皆可隨意挑選。
隻是,真靈飄入封神榜!
未免有些得不償失!
“肉身封神,可能如此!”
真靈封神,他自然不願意。
可若是肉身封神,倒是可以謀劃一二。
“嗬嗬,你知道的倒是不少。”
太乙真人無奈一笑,想不到薑子牙連肉身封神一事,都對他講了出來。
其實真靈封神一事,對北冥道人來,是一場劫難不假。
可隻要下一個無量劫衍生,俱時自可脫離封神榜。
用一個無量劫時間的自由,換取執掌河一地。
這一得一失之間,隻能讓北冥道人自己選擇。
隻是太乙真人沒有想到,他竟然一口道出“肉身封神”。
“肉身封神與真靈封神不同,或許可以謀取一個神位封號,卻不能執掌河一地,除非你是真靈封神,自然沒有如此限製。”
河一地,乃是庭中的要地,昊自然不會讓一位肉身封神的仙神修士,來執掌河。
況且,北冥道人自身還沒有什麽依靠,想要執掌河一地,談何容易。
幾乎沒有半點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