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打人不能打臉
韓君羽之前也隻是聽說過現代科技能製造人皮麵具,但是一直沒有親眼見過。
上次奚旭淵的人裝扮成他的樣子騙秦寧,被他撞見,他撕開那張人皮麵具,帶回來後就讓人研究。
今天他就借此機會,試一試他們研究成果。
席一凡聽了他的兩三句解釋,震驚了好一會。
他隨口一說讓人研究,但是要研究這些東西的人力物力,可不容小覷。
說的不好聽點,那簡直就是燒錢呀!
“所以,你把我叫來做什麽?”席一凡不明白。
“我缺個助理。”韓君羽說。
“……”席一凡瞟著宋玄。
宋玄接收到他詢問的目光,好意的解釋。
“席先生,你別誤會,韓少不缺助理,是奚宏卻一個助理。”宋玄把另一張人皮麵具送到他麵前,那是奚宏助理的臉。
“為什麽不是我裝扮成奚宏,而你做助理?”席一凡反抗。
韓君羽俊臉淡然,“道理很簡單,你不夠高。”
奚宏身材高大,有一米九,和韓君羽身高差不多,而席一凡身高隻有一米八多。
“……”
席一凡深吸一口氣,這打擊有些大。
他以前從不覺得自己身高是個問題,現在韓君羽這句話深深的刺激了他。
宋玄在旁邊看戲,笑著勸說,“席先生,時間緊張,奚宏的資料很多,韓少已經看了一部分。而他的助理,不需要做任何事,隻要跟在他身後就可以。”
意思就是說,裝扮成奚宏要做很多功課,所以他們不想讓他受累,所以才會讓他做助理。
席一凡點頭,還是宋玄會說話。
兩人換上西裝,開車先去奚宏的別墅。
奚宏自從管理公司,為了工作方便,就從城堡裏搬出來。
他住的地方,有嚴格的防守,確保安全。
當席一凡開車要進去的時候,不出意外的被攔住了,帶著人皮麵具的韓君羽要下車窗,不耐煩的掃了前麵兩位保衛。
保衛一看是奚大少爺,說了一句抱歉,立馬放行。
另一個保衛心中疑惑,“奚先生不是還沒有出門嗎,怎麽會從外麵回來?”
放行的保衛卻不以為意,“這裏進進出出那麽多人,你不見得每個人都記得,而且奚先生要出門,還要向你交代?”
保衛也不敢再多說,點了點頭去繼續工作。
席一凡開車進入別墅區,在一個隱蔽的地方把車停好,兩人翻牆進入奚宏的別墅內。
此時,還沒有入夜,但別墅內光線卻比較昏暗。
兩人順著樓梯上樓。
忽而,聽見有女人的聲音,兩人立馬靠在牆壁上,側耳傾聽。
“哇哦,是有好戲看。”
席一凡挑眉,貓著腰上二樓。
那段聲音是從臥室裏傳來的,因為臥室的門並沒有關緊,所以他們才能聽見聲音。
席一凡輕輕地推開臥室,看地上散落的男人和女人的衣服,床上一對男女正在做著激烈的運動。
女人叫的魅惑,似乎怎麽都不夠,“阿宏哥,快點,我喜歡你這樣。”
聽見熟悉的聲音,席一凡摸了摸耳朵,嘴角勾起一抹冷嘲。
“嘿,還是熟人。”
韓君羽往床上掃了一眼,也有幾分意外,這女人他見過。
上次在席一凡的公寓,席一凡的母親帶來一個女人,就是她。
可是奚宏的資料中,他已經結婚,而且還有一個五歲的女兒。
兩人再做這種事情,就是不能公開的,也難怪今天別墅四周的防守如此鬆散。
此時兩人正做的激烈,男人太沉醉在感官體驗中,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闖進他的別墅。
席一凡拿出麻醉劑,正準備麻醉奚宏,卻被韓君羽阻止。
席一凡疑惑的用眼神詢問,之前不是商量好了,用麻醉先把奚宏麻醉,然後拿到他的手機,再去奚家嗎?
韓君羽露出一絲淡笑,本來他們計劃是給奚宏注射麻醉劑沒錯,可是他突然改變主意了。
因為宋玄告訴過他,秦寧參加培訓的時候,有人敢欺負他妻子,既然遇上了,怎麽能這麽輕鬆的放過對方呢?
他從席一凡手裏拿走麻醉劑,然後對他眨了眨眼,俊臉露出幾分壞笑,席一凡卻覺得後頸一陣涼風吹過。
很慎人。
五分鍾後,女人正沉醉在男人帶給冉瑜的快樂中,忽而,男人吃驚的睜大瞳孔,翻身用被子把她蒙住。
她愕然了幾秒,隻聽見男人一聲悶哼,那不是享受,是痛苦的聲音。
她再掀開被子,就看見一個戴著黑色帽子的男人綁了奚宏的雙手,把他抵在被子上。
“啊……”
她驚愕的大叫,趕緊用被子捂住自己。
“再叫大聲一點,正好可以把奚太太叫來,好好看看你們這對狗男女!”
冉瑜驚慌的捂住嘴,惶恐不安盯著戴帽子的男人,“你們,你們想做什麽,放了他。”
男人的帽子抵扣,擋住了他半邊臉,粗嘎的聲音響起。
“我是私人偵探,拿了別人的錢來調查奚宏的私生活,沒想到今天還真的被我拍到了好東西。”
“不過是為了錢,你們想要多少,我給你雙倍!”被按在被子裏的奚宏悶悶的說。
“我知道奚先生有的是錢,既然你開口了,那我也不客氣了。一個億吧。”
“天哪,一個億,你是強盜嗎?!”冉瑜忍不住大罵。
“好說,那就兩個億。”韓君羽涼涼的開口。
“你,”
冉瑜氣得差點跳起來,可是奚宏卻答應了。
“好!不過,我勸你還是快點放開我,不然你不僅拿不到錢,下場一定會很慘!”
聽著他的威脅,韓君羽勾了勾唇角,看了眼旁邊用一塊黑布擋住臉的席一凡。
席一凡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把房間裏燈關掉,因為窗簾拉上,房間裏陷入黑暗。
席一凡打開平板電腦,平板微弱的燈光映在奚宏蒼白的臉上。
“奚先生,我也是幫人打工,所以你還是配合點,把錢轉入這個賬戶。不然我這個有神經病的朋友,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情。”
奚宏雙眼猩紅瞪著他,僵持了好幾秒都沒有動,席一凡又笑著用嗲聲嗲氣的聲音勸說。
“奚先生,拖延時間對你來說更加不利,要是我朋友把你剛剛做的事發給你妻子或者公共平台,那,”
奚宏沒想到自己會被人這麽明目張膽的威脅,憤恨的磨牙。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黑漆漆的房間內,席一凡嗲聲嗲氣的聲音,如鬼魅一般陰森恐怖。
“我們拿到錢,自然就會告訴你!”
席一凡沒了耐心,帶著手套的手拍了拍他的臉,猛地用力,一巴掌甩下去,他的半邊臉腫了。
打人不能打臉,這對於他們貴族來說,這就是極盡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