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幼稚的秀恩愛
韓君羽心裏清楚秦寧和他訂婚,是為了報恩。
可是聽她親口說出來,他心中氣悶。
這小蠢妞,還沒有看出來他喜歡的是誰嗎?
既然認定她,他就不可能放開她,所以隻能用溫水煮青蛙的方式,慢慢來。
畫室裏打電話的秦寧還在繼續,“學什麽姿勢,韻韻,你跑到國外去學壞了!”
聽見安韻說的話,秦寧羞得臉頰發燙,“韻韻,你再說這些,我就要和你友盡。”
“寧寧,你也十八歲了,可以談戀愛了。韓君羽那可是全世界女人都想要的男人,要是他對你還不錯,你從了他,有他保護你,也不是壞事呀!”安韻好好和她說。
“不是這樣的,在我心裏,他隻是我的長輩。”秦寧捏緊手機,想了想又解釋。
“韻韻,訂婚並不代表一輩子會在一起,而且對於韓君羽,我一點信心都沒有能和他一輩子,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
掛了安韻的電話,秦寧感覺心情有些壓抑,她起身打開窗戶。
剛呼出一口氣,就聽見敲門聲,她嚇得捏緊手機,驚慌的雙眼瞪著站在門邊的男人。
“你,你怎麽來了?”
剛剛她說話的,他不會都聽見了吧?
韓君羽長腿走進畫室,一腳踢上門,一步步往她靠近。
“韓君羽,你,站住!”
看他越來越近,她緊張的往旁邊挪動,可是畫室就這麽小,她挪動的小步子根本沒有和他拉開距離。
他幾步來到她麵前,長臂撐在她身側,低頭和她對視。
“寧寧,我剛聽到你叫我,是迫不及待的想見我嗎?”
“才沒有!”她急切的否定。
“嗬。”韓君羽勾唇,在她臉上啄了一口,揉了揉她的小腦袋,“作為我的未婚妻,以後要記得多想我,懂?”
被他偷襲成功,秦寧大腦還是暈的,又聽見他的逼問,她本能的搖頭。
“寧寧,你不乖,嗯?”
他一點點靠近她,語氣中帶著威脅,在她還想逃的時候,大手捧著她的臉,低頭攫住她的唇。
她不想靠近他,那他就走九十九步,剩下的那一步,她不想走也得走!
秦寧雙手拍他的胸膛,可是她的手都拍疼了,他摟著她的手臂收緊,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韓,你……唔。”
她又氣又怒,真想一口咬死他。
“聲音再大一些,讓別人都知道我在和我未婚妻親近。”
他咬著她得耳垂,低笑一聲,低沉的聲音吐在她耳蝸。
秦寧聽見門外的腳步聲,嚇得全身繃緊,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腳步聲越來越近,男人卻沒準備放開她,而是把她抱上窗台,解開了她的衣服,粗糲的手指伸進去。
“嗯……韓君羽,你別……”
他揉捏的動作不停,似乎是為了故意折磨她,手中的力道不輕。
“寧寧,你說會盡量適應這種生活,是敷衍我。”
秦寧搖頭,琥珀色眸子早被一層水霧蒙住,通紅的雙眼,似乎下一刻她的眼睛一眨,豆大的眼淚就能砸下來。
“嗬,既然不是敷衍我,那就適應吧。”
韓君羽一手摟著她的細腰,把她攬到自己懷裏,再次吻住她的唇。
他雖然沒有味覺,可是對她卻是食髓知味,欲罷不能的想要更多。
一陣腳步聲遠去,又來了一陣腳步聲。
秦寧不敢鬧出聲音,可又掙脫不了,她無奈的閉上眼睛,任他為非作歹。
韓君羽嚐到她的眼淚,這才睜開眼睛。
懷裏的女人,緊閉著雙眼,如羽翼般的長睫毛不安的抖動。
神色悲壯,不像是在做親近的事情,倒是像上斷頭台一般,他的心髒傳來一陣刺痛,把她抱下窗台。
“就那麽討厭我,嗯?”他冷聲問。
“不,不是。”被他抱下窗台,她才緩緩睜開眼睛,大眼睛一眨,睫毛上沾上了淚珠。
聽見他森冷的逼問,她趕緊搖頭。
她不是討厭他,她是真的不喜歡他霸道的根本不顧她的感受,就強硬的對她做這種事情。
“韓君羽,我們回去吧。”
韓君羽盯著她的小臉,心中冷嗤。
她嘴裏沒說討厭他,可是她以前說回別墅,都是回家,現在去一點也不願意回去了!
扣,扣,扣。
有人敲畫室的門,可不等她答應,對方已經推開門。
“……”
兩人轉身,就看席一凡斜靠在門邊,無辜的聳肩。
“周老找你,這可不是我想打擾你們兩人的好事。”
“……”
秦寧沒想到席一凡竟然會說這個,感覺身邊的男人冒寒氣,她頭皮發麻。
“那什麽,韓君羽,你先放開我,周老找我了。”
韓君羽手臂沒有鬆開,低頭看她一臉迫不及待的摸樣,棕眸陰鷙。
“吻我。”他冷聲在她耳邊命令。
“……”
今天要是韓君羽不放開,她肯定是逃不走。
秦寧睫毛亂顫,偷偷看了席一凡一眼,深吸一口氣。
像是赴死一般,踮起腳尖,正準備吻他一下就快速離開。
可當她踮起腳尖的時候,他卻突然鬆開她,往後退一步。
“小蠢妞,別粘著我,快去吧。”
驚愕的盯著他,看他臉上雖然風平浪靜,可她心中卻翻江倒海。
她感覺到,他這次真的生氣了!
終於能讓他鬆開,她不敢耽誤,跑出周老的畫室。
兩個男人看著兩人離開,席一凡收回視線。
“她,並不愛你。”
他臉上依舊是掛著淡笑,可語氣卻越往常不同,多了幾分陰冷。
“和你在一起,她不僅覺得緊張,還非常不自在。這未婚夫妻的身份,不過是幫助她的身上的繩索,韓先生,你覺得呢?”
席一凡第一句話拖長了音,卻像是一支利箭刺進韓君羽的心髒。
但韓君羽在商場縱橫了這麽多年,對於別人故意挑釁,他隱忍著怒氣,似笑非笑的打量著他。
“謝謝對我未婚妻關注,席先生。”
“嗬,韓先生你雖然做生意很有手段,但是對於女人,你最好還是別逼她太緊。”
席一凡低笑一聲,那意思擺明是在諷刺他,剛剛他幼稚逼她的秀恩愛。
“席先生,你想多了,我未婚妻和被你逼死的女人不一樣!”
韓君羽沒有看他,而是去看秦寧最近的畫的作品。
席一凡臉色大變,他的話像是觸動他的逆鱗,他猛地上前幾步,伸出拳頭,想要教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