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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楚雲(零散記憶)

  空山,無人,雨。


  人與人生來就不一樣,這是上輩子注定的事情。


  有一點卻很像,或者說誰也很難跳出,那便是從眾。


  多年以後,我開始懷念那時大腦空空,喜歡獨自一人到雨後的空山去走一走,那時我覺得整個世界都屬於自己。


  在我不了解這個世界以前,這個世界是屬於我的,在我了解了一點後,我後悔了,因為我正在一點一點的失去這個世界。


  我曾經試圖討好我遇到的每一個人,我總害怕他們突然失去我,後來我發現,不過是我失去了對他們的記憶而已。讀過一些書後,對於這個世界有了更多的認識和了解以後,我突然發現原來這個世界是那麽的孤獨,我們每天所看到的一切,在晚上入睡以後都會在我們的世界裏消失。


  我想走的更遠一點,但我不確定,我能走多遠。我看過一些有關勵誌的故事,但我不想感動別人,隻想記錄一些關於我知道的故事,和我曾經想做的事情,以及我做過的事情。


  我並不會做任何的修飾,也不會做任何的解釋說明,因為我覺得人在做一些事情時,有時並非都是出自於於理性的。以至於我很懷念那時,可以自由無憂無慮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就與眾不同,雖然這個詞語並不一定是揚的,但我真的和別人有些不同。


  或許你並不會相信,因為有些事情,若是非親眼所見,是不會相信的。每當我想與一塊石頭對話時,我就能讀懂關於那塊石頭的故事,每當我想了解一塊墓碑後麵的曆史時,他就會像一位摯友一樣,為我解惑。


  我曾有一個朋友,他請我吃過最好吃,也是世間最好的東西,就是從他家那口有一千年曆史的古井裏打上來的一勺水,入口即化,帶著一點甘苦,似乎窮人家,總有些苦楚。


  真可笑,我居然不記得他的名字了,甚至不記得他長的什麽樣子。


  我並未走遠,但腦子裏又裝了些東西進去,那時並沒有人告訴我,每天需要清空大腦,呼吸吐納,迎接新的一天。


  或許,隻有在小的時候,才會不斷去追逐新東西吧!之所以這樣說,是我想起一件事情,不過這件事情需要在以後的文中提到。


  我曾想過,用什麽樣的方式去記敘一段故事,失敗了上百次,每次讀到好的文章時,我就覺得非常慚愧,為何自己不能寫出來那麽很容易打動人的故事呢?

  在我不理性的時候我終於想明白了這個問題,就像我們一次又一次的路過一個街口,就會總覺得它沒有了當初的新意一樣,是我們厭倦了,而並非故事不夠精彩。


  理性的故事,通常是被加工過的,所以它離我們越來越遠。


  而我要做的,是朝過去越走越近,雖然我知道再也沒有機會企及,但我真的會離它越來越近。


  我不記得那時是幾月,當然也不記得是幾號,大概是在入秋以後,我曾在北方的一個城市生活過一段時間。


  那是一個叫“南王”的小地方,也是我真正接觸的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有情有義,也有故事的地方。

  “南王”的故事,我已經快不記得了,但我希望能保留一些記憶。


  我的印象裏那不過是一條現在看起來並不算繁華的街道,如果你口袋裏沒錢,隻要有一塊錢,就可以買到很多饅頭,你可以就水吃。之所以說很多饅頭是因為那裏的饅頭是論斤賣的,這一點南方人很難理解。


  關於吃的還有很多,安徽板麵,安徽油潑麵,還有四川人開的快餐店。


  不過,我還是非常懷念另一個北方城市的炒涼皮和炒餅,如果有閑錢還可以加一個肉夾饃,或者驢肉火燒。


  還有一個在太陽底下刺繡的男青年,一邊擺地攤一邊刺繡,那時每次路過我總愛嘲笑他,一個大男人在大街上刺十字繡。關於和他的對話,我也會提到一些。


  我喜歡,在自己住的那個房間,打開一個窗戶,讓街道上的五味雜陳都慢悠悠飄進我那隻有一個燈泡一張床和一張圓桌的房間裏。


  打開房門,外麵被一塊隔板擋著,在隔板後麵是另一家住戶,我曾小心翼翼偷看過,不到十平方米的房間住了一家五口,做飯就在樓道裏,那時我最害怕聞到他們家的菜香味。


  我不知道為什麽一家人擠在一個小房間,為何就那麽快樂,每天歡笑聲不斷。


  終於有一天,我和他們的故事也有了交集。


  “南王”並不是我的最後一站,也不是我的第一站,卻是我最懷念的地方。


  追公交車的戴紅領巾少年,認真吃橘子的男孩,還有在寒風中買饅頭的大娘,不忘向我炫耀她有一個好男朋友的飯店服務員。


  我似乎去到了另一個世界,然後那時我卻被另一些事情所拖累。


  說真,我並不知如何去講,不過我不想被時間和理性所限製,邏輯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講那些故事。


  南王,還有關於南王的人和故事,就是本書的主線…


  南王,這名字非常霸氣。不過這並不是一個南方城市,而是一個北方城市的小街道,小小一條街道匯聚了來自大半個中國的人。


  南王小毛巷13號的大門,常年不關。這裏,住了許多人家,大多都是打工者租住地。像這種把自家多餘房間租出去的,在這裏不在少數。費用最低的房間隻要90元,當然條件是可以想象的,是屬於那種一下雨就必須往在外跑的情況。


  我剛到這裏時,是一個沉默者,不想讓外界知道我從何處來,要到哪裏去,更可悲的是我沒有工作,也就是說我連農民工都不如。


  我每天都能聽到粗魯的罵聲,還有隻有在電視劇裏才有可能聽到的,小孩喊“爹爹”的聲音,奶奶不叫奶奶,叫姥姥。


  每天吃的也是大餅加饅頭,要不就是烙餅啥的,買一毛錢的花生米,一塊錢的饅頭,一塊錢的涼菜,三塊錢的豬頭肉,那就算是一頓不賴的午餐。


  買東西要趕早,要不然人家下班了,就死活不賣了,這一點和精明的南方人很不一樣,仿佛是另一個世界,買東西不用擔心少你,絕不來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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