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王小小
陳張書社開業於1973年，距今已經有20多年了，是這個縣城的老牌書店，王的父親就是從這家書店買了書以後，到了大街上出事的。
李想旋即朝陳張書社而去，此時的王正蹲在地上，地上堆著一摞又一摞的書，這些都是人書，每一本價格都不超過一塊錢。
王突然大吼了一聲：“書店裏的人書我全要了！”
王這一吼，嚇得正在看報紙的老板從椅子上彈跳而起，茶杯裏的水灑了一桌子。
“你個赤佬，瞎叫喚什麽？”老板毫不客氣的罵道。
王倒是也不客氣，走上前去就是給老板一拳，道：“閉上你的臭嘴，別為老不尊的。”
“哎喲，怎麽？你還敢打人？”
“學校老師沒教過你啊？”
“你爸爸沒教過你？”
“怎麽這麽沒有禮貌？”
王從口袋裏拍出了五張百元大鈔，道：“你的嘴巴太臭了，還是少話的好！”
看著桌子上並排放著的五張百元大鈔，老板的眼睛都放了亮，這是他開業以來看到的最大牌的顧客。有錢不賺是傻子，誰也不會和錢過不去。
老板的態度來了一個1600度的轉變，滿臉橫肉馬上笑成了一個肉包子，出了一句他自己都覺得肉麻的話。
“這位公子，您怎麽有空大駕光臨呀？”
“有什麽需要我幫助你的嗎？”
王撲哧笑了一聲，道：“你們書店的人書我全買了。”
這可了不得啦，一個學生居然出手如此闊綽，這兩老板又驚又喜。
按捺住內心激動的心情，老板又插了一句嘴：“這麽大的數額，你家長來了嗎？”
王道：“我就是家長，全家我了算。”
作為一個業內良心書店，老板還是很客氣的，道：“買這麽多的書，我們可以給你送貨上門。”
王道：“你送到下鎮城關學來，就是我送來的。”
“好……沒問題.……照辦！照辦！”
完這話，王便抬腿就走，走了沒多久從王身後追了。
一邊跑一邊叫：“你叫什麽名字？”
“你還沒告訴我名字呢？”
王轉過頭去，做了一個鬼臉，笑道：“我叫你大爺！”
“你大爺？”
老板一臉的疑惑，想要問個明白，卻發現王已經走遠了。
當李想來到書店的時候，王早已經離開，他看到老板蹲在地上正在整理的人書，於是便問道：“老板有沒有看過一個學生來這裏？”
老板搖了搖頭道：“沒有看見！”
“這就奇怪了？”
你想搖了搖頭，準備離開。老板又追了上來，道：“是不是一個穿著校服的男孩？”
李想點點頭，咽下了一口唾沫，道：“他現在在哪裏？”
老板在手上比劃著，突然冒出了一句：“你在找你大爺？”
李想以為老板在罵他，也毫不客氣道：“去你大爺的！你全家都在找大爺。”
老板更加的疑惑了，他不明白今是怎麽了？怎麽突然出現了兩個大爺！
當李想找到王的時候，王已經回到了學校裏，他看到李想來了，露出了滿麵笑容，道：“你想你回來了。”
李想此刻滿臉的不悅，想要開口罵人，想了想還是算了，葫蘆爺爺交代過他，不能與客人發生任何衝突。
正在這個時候，校門口突然傳來了：“你大爺，你的人書到了，你大爺，你的人書到了……”
這樣的聲音回蕩在整個校園，許多的學生聽聞以後，紛紛跑向校門口，把校門口圍了個嚴嚴實實。
圍觀的學生越來越多，推著推車的書店老板被團團包圍著。
“你大爺，你人書到了！”
中年老板還在不停地吼叫著，雖然覺得自己這樣叫很滑稽，但卻沒有別的辦法，學生們卻一個個捧腹大笑。
看著校門口的一幕，李想似乎明白零什麽，問道：“王，這件事情是你幹的？”
王一臉無辜道：“這和我有什麽關係？”
辦公室內看報紙的校長終於坐不住了，他走到了校門口，推開了圍觀的學生。
“這還成何體統，全部給我回教室。”校長怒吼了一聲以後，所有的學生頃刻間全部散去。
李想豎起了大拇指，不由得讚歎道：“劉校長真是中氣十足，非常的有魄力呀！”
劉校長與陳張書店的老板倒是挺熟，兩也算是多年的老友，見麵之後難免寒暄寒暄。
“喲！是老陳呀，是哪陣風把你吹來了？”
被校長叫做老陳的人，原名陳振華，是陳張書店的老板，而另一個老板叫做張宇，可惜是個短命鬼，張宇和陳振華合開書店的第二年便因為喝醉了酒，在回家的途中掉進了水庫，溺水而亡。
而陳張書店也一直沒有改名，這也是陳振華念在老友的情麵上，而沒有更換的原因。
陳振華歎了一口氣道：“還不是你們學校的龍卷風把我吹來的！”
劉校長道：“你這是在罵我！”
陳振華道：“看你這話的，我哪裏敢呀？您是誰呀？堂堂的大校長，我不過是一個開書店的。”
完這話陳振華邪惡的笑了笑，“這是不是你幹的吧？”
陳振華的話讓劉校長聽得一頭霧水，李校長有些不高欣：“我可沒工夫和你開玩笑，快.……剛才究竟是怎麽回事？”
“真不是你幹的？”陳振華還是不敢相信。
劉校長看著陳振華手中推著的推車，翻了翻上麵的書，道：“怎麽有這麽多的人書？”
陳振華於是把前因後果全告訴了劉校長，劉校長更加的疑惑了，因為他們學校根本就沒有一個名字槳你大爺”的學生。
“會不會是有人故意搞惡作劇啊？”劉校長道。
陳振華搖了搖頭，道：“這絕不可能。”
“話可以亂，可錢卻是實實在在的。”
陳振華道：“我隻是一個生意人，管不了這許多，貨我已送到，還請劉校長簽收。”
送走了陳振華以後，劉校長站在校門口，仰望著教學樓，內心無比的淩亂。
此刻，王正坐在教室裏，突然間變安靜了下來，似乎窗外的一切都與他無關，把那些人書也與他無關。
第二上午，當劉校長打開自己的辦公室門的時候，突然一封信飄飄揚揚落了下來。
這是一封沒有署名的信，信上的內容也隻有寥寥幾句：
劉校長你好：
陳張書店的老板已經把人書送的，這些書是我送給同學們的，希望留校在能夠成立一個圖書室。
1997年11月11日
看到這封信以後，劉校長大為震驚，因為他沒有想到在學校裏居然還有這樣一個學生。
下鎮城關學是一所普通的公辦學校，來這裏上學的學生，家庭條件都不怎麽好。能夠出手如此闊綽的學生，他實在是想不到是誰。
第二校長突然宣布召開全校會議，並宣布全體學生都必須參加，校長要發表重要的講話。
李想瞪著王道：“你看著吧，此事必定與你有關。”
王道：“我為學校做一件好事怎麽了？”
劉校長咳嗽了兩聲，開始了他的講話。
“這個這個.……今氣不錯啊！”
原本以為劉校長要發表什麽高談大論，卻突然聊起了氣，可下麵的學生不管這些，領導在上麵什麽，他們隻管鼓掌就校
“這個這個.……最近大家的學習都有進步啊。”
“這個這個.……明了老師都很用功，很努力啊。”
“這個這個.……希望老師和同學們都繼續保持。”
校長完這些話以後，下麵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王原本以為校長會提到圖書室的事，可校長卻隻字未提。
王雖有疑惑，但卻一時不敢斷定，於是心裏便想校長許是一時太忙了，就沒有處理這件事。
一連幾過去了，對於饒書的事隻字未提，王有些坐不住了，他打算找上門去，問一個明白。
當王氣衝衝地走上三樓校長室門口時，卻發現門是虛掩著的，校長正與兩個戴帽子的人正在聊。
看到以後王轉頭便要走，正要走時，突然又聽到了“人書”三個字。
於是便湊近想要細聽，那兩個戴帽子本人一個高，一個矮，高的那個瘦一點，矮的那個胖一點，兩個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看起來非常滑稽。
“七毛錢一本不行！”
“你這已經算是二手書了。”
劉校長咳嗽了兩聲道：“這明明是新書，你們不能把價格壓得太低，這樣真的好嗎？”
“好了好了，看你是校長，我再給你加一點。”
“五毛錢！”
“五毛錢一本，你的書我全收了。”
看到眼前的一幕，王已經明白了幾分，校長把這些書全部貪汙了，他打算把書全部賣給書商。
王握緊了拳頭，想要進去揍校長一頓，可轉念一想，自己身單力薄，根本不是校長的對手。
明的不行，就來暗的，反正自己不是男子漢，現在隻是一個男孩。
“劉全你給我等著！我一定給你好看！”
王下了樓梯，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接下來的課他也沒有心思聽，滿腦子在想著如何對付這個校長。
李想見王心神不寧，道：“你沒有什麽事情吧？是不是人哪裏不舒服？”
王道：“我不舒服，全身上下都不舒服。”
老師在上麵講課，同學在下麵話，屬於搗亂，擾亂課堂紀律的行為。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空！”
王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道：“那是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老師被王的表現逗樂了，因為他之前從來沒有發現王居然這麽幽默，也畢竟是年輕的女老師，沒有什麽經驗，哪裏見過這樣的學生。
放學後，王提著一大坨豬肉往家裏就走，當他把這一大坨豬肉提回家以後，中年驚呆住了。
“.……這是怎麽回事？”
王不慌不忙道：“家裏已經一個多月不開葷了，再不吃一點葷的，我都快成和尚了。”
對於王中年沒有一點辦法，雖然中年是他的監護人，但並非是他的家長。
“我希望你不要做壞事！”
在與這個中年生活了一個多禮拜以後，王和李想也漸漸的對他們眼前的這個中年有所了解。
這個名叫楊磊的中年，你種田和打零工為生，雖然生活過得很艱苦，但每賺的一分錢都是血汗錢，每一分錢都來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豬肉不是我偷的，請楊叔叔，放心。”
胖早就嘴饞了，他看了看豬肉，道：“舅舅.……我們吃豬肉吧。”
“舅舅.……你人最好了，樂樂最愛吃豬肉了。”
“吃！你就知道吃，難怪長得這麽胖。”
“半大子吃死老子，你這是要把你舅舅給吃窮呀？”
楊叔叔還是不放心，他看著王道：“這豬肉不是你偷來的？”
王一臉無視的表情，道：“偷雞摸狗那些事咱不能幹，楊叔叔你不會懷疑這豬肉是我偷的吧？”
“你再豬肉是我偷的我就去死！”
“我要證明我的清白！”
楊叔叔於是便不再問，他害怕王做出衝動的事情，因為這些缺愛的孩子，心理總是有些不正常。
“我要吃燉排骨！”
“還要吃紅燒肉！”
“再來一盤紅大椒炒肉！”
“你以為這是飯館呀？”
楊叔叔一臉的無奈，可畢竟不是自家的孩子，也不好多什麽，今朝有肉今朝吃，吃完了以後明還得吃自家的蔬菜。
這一頓飯，是王和李想穿越以後吃的最舒服的一次。再把最後一粒米飯扒進嘴裏以後，有一種舒爽的感覺貫穿王的體內。
王放了一個響，捂著肚子就往茅房跑，正在此時，他與一個男孩撞了個滿懷，原來這個男孩也是來上茅房的。
這個男孩長得怎麽形容呢，唇紅齒白，細皮嫩肉，總之就一句話，長得非常漂亮。
王看了這個男孩以後，突然覺得自己的性別出現了問題，他明明是一個男生，卻突然覺得這個男孩長得很可愛很漂亮，以至於忘了自己要幹什麽。
“我不會是一個正太控吧？”
王連連搖腦袋，突然意識道自己也不過是一個少年，所以就算是喜歡這個男孩也不能算是正太控。
楊叔叔家的茅房與鄰居家的茅房是合用的，所以經常會出現上廁所時的尷尬。
王手中捏著紙，身體已經扭曲成一團，他感覺到肚子非常的疼，這是一種鑽心的疼，就好像是有電鑽在鑽他的肚子。
“我受不了啦！”王大吼了一聲。
“這個茅房必須我先上！”
嚇得這個男孩後退了幾步，差點跌倒在地上。
王一轉頭，走進了茅房，脫下了褲子，便開始了戰鬥，三分鍾後王從茅房走了出來，完全的恢複了活力。
王動了動胳膊，扭了扭腦袋，又用眼睛望了望遠方，發出了一句感慨：“他娘的！年輕就是好！”
但是王馬上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他能夠在這個時空呆的時間已經不多了，現在已經過去了15，還有15他就得離開這裏了。
那個等著上廁所的男孩，蹲在地上，看王還在盯著他，突然冒出來一句：“你看著我幹什麽？”
男孩一開口，王馬上就尷尬了，因為他以為的男孩實際上是一個女孩。
王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看來我的性取向沒有問題，剛才的擔心是多餘的。”
一臉懵逼的女孩，鑽進了茅房，“啪”的一聲把那半人多高的門關上了，剛好可以擋住身體的下半部分，隻露出一個腦袋，把腦袋放在木板的橫沿上麵，可以一邊上大廁一邊看著外麵。
王上完廁所回來，看到家裏已經來了幾個人，這幾個人王從沒見過。
王走出來以後，楊叔叔指著王道：“他就是王，你們找他有什麽事？是不是這孩子偷你們東西了？”
“不……這位先生你誤會了，他沒有偷我們的東西。”
“那你們是？”
來者是三個人，都穿著製服，但並不是警服。
“我們懷疑這個孩子是被拐賣的！”
穿著製服的人的話讓王一時有些發愣，不明白劇本到底是怎麽樣的。
“開什麽玩笑？”
“我是被拐賣的？”
王看著李想，朝著他不停的搖腦袋，又把雙手攤開，表達自己的無奈。
“你們不用緊張，我們也隻是例行檢查而已。”
楊叔叔道：“這孩子確實是一個陌生人送來的，後來這個陌生人突然間就不見了，以至於到目前為止這個孩子連戶口都沒能上。”
“這麽來他在學校隻是借讀？”
“楊叔叔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我是來路不明的孩？”
雖然這隻是一次穿越之旅，但是王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就是在王的時候，曾有人告訴過他，他是抱養來的孩子。
當然王從來沒有把這個傳聞當一回事，但現在不一樣了，他覺得這件事情非同一般。
“如果你拿不出證據證明這個孩子是你收養的，我們必須把這個孩子帶走！”
李想不幹了，在眾目睽睽之下，他的客人被穿製服的人帶走，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不，你們不能帶走他！”
三個穿製服的人便開始商議該怎麽辦，在嘀咕了幾分鍾以後，一個貌似領導的人，開口了，他蹲下來摸了摸王的臉蛋，道：“難道你不想見到你的親生父母嗎？”
此刻，王的內心陷入了混亂，他不知該如何決斷。站在那一動不動的王，過了幾分鍾，突然衝出了家門，跑向了馬路。
正在這時，一輛飛奔而來的汽車剛好與王撞了個滿懷，空畫出了一條弧線，王像火箭一般地朝空飛去，在飛了數十米後被拋向了遠處……
隨後便傳來了一陣叫喊聲。
“不！”
“不！”
當王被重重地摔落在地上以後，楊叔叔把頭轉了過去，三個穿製服的客人也不能直視，開始慌忙往外麵跑。
“完了完了完了.……”
楊叔叔拍了一把大腿，坐在馬路上便哭了起來。胖的眼睛也哭的像兩個核桃似的，雖然他並不喜歡王，但是畢竟生活在一個屋簷下。生活在一起時間久了，總是有感情的。
楊叔叔抱著王姘命的往醫院趕，鞋子都跑掉了一隻，但是現在他還哪裏姑上這些。
到簾地的醫院以後，楊叔叔在醫院裏大吼大叫，聲音震的來往的病人都覺得他是個神經病。
“你要是找精神病科，恐怕是找錯地方了。”
“拜托.……這裏不是精神病醫院！”
“這是人命關的事情，醫生呢？護士呢？你們不能見死不救呀！”
一個老年醫生從楊叔叔身邊走過，道：“你得先掛號，然後再去交費，凡事都要按手續流程來走.……”
“沒有規矩就不成方圓！”
被汽車撞的暈暈乎乎的王，此刻已經陷入到了昏迷之中，雖然被撞得很慘，但是他全身上下完好無損，這相當於是一個奇跡。
在經過一係列折騰之後，王終於被推進了手術室，醫生給他做了一個全麵的檢查，裏外外上上下下前前後後，檢查完以後，連連搖頭。
“不可思議？”
“你們不會是逗我玩吧？”
“這哪像出過車禍的人呀？”
此時的王不僅胳膊和腦袋都能動了，比以前更有活力了，經過檢查，各項數據顯示，他的身體沒有任何的損傷。
肇事司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磕仨響頭，道：“佛祖保佑，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雖然沒有什麽事，但是出了這麽大的事故，楊叔叔堅持不讓王出院，肇事司機也是不停的點頭表示應該如此，並主動承擔了所有的費用。
住院觀察三以後，李想告訴王，那個把王撞暈的司機已經皈依了佛門，並且還燙了九個戒疤。
心有餘悸的楊叔叔，一路上都緊緊拉著王的手，害怕再出什麽意外。
王道：“楊叔叔，你不用擔心我，因為我是鐵臂阿童木。時速高達一百碼的汽車都不能把我撞死，足以見得我的命很大。”
楊叔叔到道：“你這孩子，瞎什麽呢？哪有咒自己被車撞倒的？”
楊叔叔話音剛落，一輛車撞上了他們，但是撞上他們的不是機動車，而是一輛推車，是一輛生產的推車。
王舔了舔嘴唇，看著五顏六色的，心裏癢癢極了，因為這個東西給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在他的時候，經常被饞得直流口水，隻是可惜囊中羞澀。
王手指一直指著推車道：“我要吃！”
李想一時有些愣住了，他不明白王為何突然間變得如賜齡，好像真的是回到了兒童的智商。
楊叔叔摸了摸口袋，摸出了一一把硬幣，實際上都是些分幣。
“怎麽賣？”
“大個的一毛。”
“個的五分。”
王道：“我要兩個大的。”
“吃多了糖對牙齒不好！”
王嘴巴一翹，道：“我不管，我就要吃。”
李想道：“你就別淘氣了，吃一個也就夠了，你為什麽要吃兩個？”
李想這話的時候已經是給王麵子了，要不是因為王是他的顧客，李想早就想對著王屁股踹下去了。
“我可以吃一個，扔一個呀！”
“你簡直就是無理取鬧，哪有孩子像你這樣的，見過不聽話的，沒有見過你這麽不聽話的！”
楊叔叔有些怒了，對著賣的老壤：“我們不買了！”
本來是滿麵笑容的老人，手裏拿著兩個，呆呆的站在那裏，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楊叔叔已經拽著王的手走遠了。
第二，王在學校裏看到了劉校長，突然想起了人書的事情，於是便開始醞釀如何整治這個劉校長。
“該死的劉校長，貪汙我的人書，簡直臭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