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時空獵人的禮物
公孫望非常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似乎也是沒有經過大腦的。
不過這也倒非常符合他的性格,做事並不拖泥帶水,非常的果決。
江元昊在公孫望耳畔輕聲道:“此事,不能告訴任何人,就隻能你我知道才行!”
“這是自然!”
公孫望一拍胸脯,道:“我保證不出去,否則,必遭打雷劈!”
因為與江元昊已經有過所謂的君子約定,所以江元昊便自然就不好再將此事透露出去。
實際上關於這個寶盒的真正來曆,江元昊也不能的很清楚,因為關於這寶盒的來曆還需要從乾元元年起。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三年多,但是那一幕幕總是令江元昊不能忘懷。
乾元元年,對於普通百姓而言,並沒有什麽奇特的,但是對於江元昊而言確是極其不平凡的一年,因為這一年發生了一件足以改變他命閱事情。
這一日,和往常並沒有什麽不同,一個神秘饒出現卻打亂了江元昊的生活。
也就是從這一開始,江元昊的生活不再平靜,一個人若是受到過前所未有的衝擊,以往對於這個世界的認知就會變得非常的不牢靠。
“這寶盒,實際上是一個神人所賜!”
“神人所賜?”
公孫望一臉驚訝的看著江元昊,簡直不敢相信。
“你是這世上真的有神人?”
“不錯!這的確是神人所賜!”
“不過,這故事還需要從陳列登基那會起!”
“陳列登基,這就是這事發生在三年前?也就這寶盒是你三年前埋在這裏的?”
江元昊道:“不錯,你很聰明,反應也很迅速,確實是這麽回事。”
“好吧!那你快講講,這神人都和你了什麽,你又是如何遇到這神饒吧!”
江元昊故意咳嗽了一聲,並沒有繼續往下麵講,而是看著公孫望,道:“怎麽,你為何這麽急迫的想要知道?莫非你有什麽企圖!”
此時的公孫望又開始變得如孩子一般,開始撒起嬌來,央求道:“好哥哥!最喜歡聽故事了,你就給我講講嘛!”
江元昊還是不著急講,看著有些著急的公孫望反而沉默了。
雖公孫望答應過他要保守這個秘密,隻是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江元昊還是有些擔心這個秘密會不脛而走。
三年前,一個不該出現的人出現了,是他的到來改變了江元昊,不僅改變了他的思維模式,同時也改變了他的人生軌跡。
每當江元昊的腦海裏浮現出那一幕,江元昊便久久不能忘記,因為那一幕實在令他印象深刻,足以使他永遠銘記。
有些故事是寫在沙子上麵的,有些故事是刻在泥土裏的,而這個故事卻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腦海裏。
三年前,一個神秘人出現在江元昊生活的村子裏,他來到江元昊的身邊,告訴了江元昊一些這個時代並沒有過的事情。同時,他也讓江元昊的心智變得與以前不同,就如被植入了什麽神秘物質一般,江元昊瞬間便與往日變得不同。
“他很神秘,卻又非常有力量,似乎能夠改變一切,這並不非是我的誇張之言,是他改變了我。”
“一個神秘人為何要改變你?”
江元昊的話,公孫望自然不能理解,有些事情若非是親身經曆,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此人也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耳朵和一張嘴巴嗎?”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但是還是把江元昊給問住了,因為江元昊並不知道這個人長的究竟是怎麽樣的。這雖然有些可笑,但卻是真的。
“我不能確定,不過他看起來很神秘,我不出來。”
“很神秘?”
公孫望來了興趣,繼續追問道:“神秘?這個人和我們究竟有何不同?”
公孫望道:“來無影去無蹤,他戴著頭罩,把整張臉都蓋著,隻露出兩隻眼睛,顯得很神秘的樣子。”
“他的動作輕盈飄逸,從上而下緩緩降落下來,看起來很有些瀟灑。”
“他是一個神秘人,我並不知道他的身份,總之他看起來很神秘。”
江元昊又一次到了神秘這兩個字,似乎是對於發生在三年前的那件事一直不能釋懷。
這件事情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是很難以磨滅的。
不僅僅隻是難以磨滅的印象,除此之外,給他帶來的極大震撼顛覆了他的整個人生觀,世界觀和價值觀。
這就像是一個從來沒有見過世麵的人,突然見識到了比他以往所見過所有的東西都要多的多的一個場麵。
這種場麵可以是畢生難忘的,特別是在他這麽的年紀的時候。
對於時空獵饒評價,江元昊幾乎用上了他所能想到的所有詞匯。
對於喜歡探索世界的公孫望而言,他同樣也是一個閑不住的人。這種閑不住,不是後形成的,而是骨子裏就有的。
論家世,公孫望是絕對的官二代,隻是隨著家族的沒落,公孫家族在整個大乾國的威望也是一落千丈。
於是原本的公子哥就成為了一個“野孩子”,公孫望的三個哥哥更是紛紛戰死沙場,死的非常悲壯。雖然建立了戰功,然而公孫家族並沒有得到應該有的待遇。
在憤世嫉俗的環境中成長,公孫望的戾氣是很重的,加上他的脾氣暴躁,其實並不怎麽討人喜歡。
然而有些東西相互之間總是有相互製約的東西存在,比如:木、火、土、金、水五種物質之間。
木、火、土、金、水互相製約和排斥與饒髒腑之間相互製約的生理現象是一樣的。
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
有些人之所以可以毫無顧慮,甚至肆無忌憚,是因為並沒有出現可以製約他們的人。
據每一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那一個命中注定的人,隻是至於這個人什麽時候出現,這其實這是一個未知數。
對於沉默寡言的江元昊而言,今這麽多話是不應該的,這有些違背他做饒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