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徒弟1

  沒有找到可以施法地方,許願石和蝸兩人就近停在了一座山丘上休息。


  來也怪,這個山丘上也有一塊巨石,隻不過這塊巨石沒有青峰山上的大,但也不了。


  看著這塊巨石,許願石總有種親切的感覺,為此,它連忙對著蝸:“蝸,我們今就先在這裏休息吧。”


  蝸:“為什麽呢?我們不是了要趕路的嗎?”


  許願石:“你看這塊石頭多大,多光滑,不定它就是我的兄弟,它流落在此,所以,為了弄清事情的真相,我必須留在這裏觀察一段時間。”


  蝸:“……”


  石頭的母親是人嗎啊?怎麽還有兄弟了呢?


  這牛皮吹得太沒有內涵了吧。


  不過,既然石頭想在這裏休息,就由著他吧——:“石頭,既然你想休息,那麽就休息一下吧,正好我也累了。”


  因著蝸沒有極力反對,於是許願石和蝸兩人就在塊大石頭上麵休息。


  短短幾日,就讓許願石和蝸對這個哈鴉城熟悉了個大概。


  原來哈鴉城是整個魔都最大的城池,也是流言傳最多的城池,當然也是人魚最混雜的一座城池。


  在這座城裏,盤踞著好幾個門派,最大的門派分別為:黑龍幫,紅狐幫,野熊幫,銀狼幫,除此以外的其它幫派那都是不入流的幫派,放眼整個魔都不會被人畏懼的那種。


  這一,空依舊是青灰得迷人眼。


  有一隊人馬正騎著馬從道的那頭往這邊跑來。


  就在這對人馬剛剛跑到許願石和蝸休息的這塊大石頭下時,為首的那位老者出聲叫停:“停,前麵就是哈鴉城了,我們先在這裏休息一下,然後在進城。”


  跟在這位老者身後的幾位年輕人紛紛應了聲:“好”,緊接著就下馬,然後準備原地休息。


  許願石和蝸這會兒正在數螞蟻呢。


  這魔界的螞蟻可不是什麽善類,基本上是什麽都吃,也什麽都咬,為此,許願石讓蝸很是苦惱。所幸,許願石和蝸兩人端坐在大石塊上,那些螞蟻就跟看不見似的,沒有攻擊過他們兩,不僅如此,還一直繞著走,真是奇怪。


  這會兒兩饒目光已經從螞蟻身上轉移到了前麵的這隊人馬身上。


  隻見那位老者這會兒正盤膝而坐,然後拿著一壺水喝著,而之前跟在他身後的那幾個年輕人正忙著生火。


  就在這時,老者對著這幾個年輕缺中一人道:“胖,你再去打點水來,師傅的水壺裏沒水了。”


  那個被老者喚做胖的人立馬從人群中跑了過來,然後接過老者手中的水壺,緊接著扭頭揚長而去。


  其實胖不是他的真名,他的真名叫做胡越,從被父母送到紅狐幫裏跟著這位老者學習魔法,隻因他資質不好,魔法一直很低微,這才被人瞧不起,為此,隻要是打雜的活,別人不想幹的活統統都叫胖(胡越)去幹。


  這不,老者的水壺空了,其他幾個師兄弟都叫他去打水。畢竟,這荒山野嶺的,要打一壺水很麻煩的,要到處去找水源,這樣的苦差事,誰願意?


  麵前這位老者是紅狐幫的第二把交椅,原名單獨,這會兒他拿出自己包袱裏裝著的幹糧,招呼其他幾個徒弟一同享用。

  這幾個徒弟分別叫:胡盛,胡醉,胡解,胡落。


  他們四人聽了老者(單獨)的話,紛紛停下手中的活,趕緊跑了過來。然後圍著單獨兩邊盤膝而坐。


  胡盛是這幾個徒弟當中資曆最大的,這會兒,他眨巴著銅鑼大的眼望著單獨,問:“師傅,我們今晚上吃什麽呀?不會又是饅頭嗎?”


  胡醉附和道:“就是啊,師傅,我們能不能不吃那幹巴幹巴的饅頭了呀?”


  胡解:“師傅,我們到底吃什麽呀?”


  單獨瞪了他們幾個一眼,接著把手上拖著的食物外麵包裹的那層布一點一點的打開,然後這四周就傳來了一道抽氣聲——“嘶~”


  然後就是驚喜聲:“哇哇,師傅,這時您藏的寶貝嗎?這這真是一隻烏雞嗎?”


  “師傅這真是一隻烏雞的話,那目測這隻烏雞的道行起碼有五六百年了吧?”


  單獨眯著眼看著手上的食物,嘴角上揚道:“是啊,這是隻修煉了七百年的烏雞,法力很是高強,是我們幾位長老合力打下來的。眼看著馬上就要進哈鴉城了,而且這次的任務又那麽凶險,正好,我們吃了它補一補,能增加不少元氣,法力也能精進不少,到時候遇到厲害點的人物,我們也不至於難以應付。“


  胡解和胡醉,胡盛,胡落幾人紛紛展露笑顏,道:“謝謝師傅,師傅您對我們實在是太好了。”


  單獨嗬嗬笑了:“快吃吧,吃了我們好進城去。”


  單獨把食物分了,幾師徒就圍在一起大快朵頤起來。


  等去外麵打水回來的胖(胡越)拿著水壺回來的時候,隻看見單獨正在剔牙,其他幾個師兄弟也在一旁坐著,不是在撥弄火堆,就是在聊,而在他們身後丟棄了很多的黑色骨頭。


  胖胡越習慣性的笑著跑上前,諂媚的對著那些人:“師傅,師兄,我回來啦。今真是運氣好,找來的水可清澈可甜了,不行,你們嚐嚐。”


  單獨和胡解他們這些人早就渴了,剛剛又吃了一隻烏雞,這會兒更想喝水了。


  於是他們從胖胡越手中拿過自己的水壺,然後喝起水來。


  也就在他們喝水的工夫,胖胡越特意湊近了聞聞,隻聞道一股肉香味,結合被他們丟棄在身後的那些骨頭,胖胡越知道:他們這夥人剛剛吃肉了。


  每次都是這樣,把他支開了,然後他們就圍在一起吃好吃的,要不是吃好吃的,就是先吃幹糧,然後留一點渣渣給他。


  這次不會又是這樣的吧?


  胖胡越帶著一絲期待,望著單獨,問:“師傅,我們今晚上吃什麽呀?”


  單獨剔牙的手一頓,接著把剔牙的野草根莖給丟了,扭過頭來看著胖胡越:“我們馬上就要進城去了,還吃什麽吃?進城了再。對了,要是你餓聊話,我這裏還有一點碎燒餅屑,你先拿去吃了吧。”


  胖接過單獨手裏的油紙包,打開一看,裏麵的確是碎燒餅屑。不過,又誰來告訴他,為什麽這些碎燒餅屑真是屑啊,就沒有一塊超過指甲蓋大的,而且,這裏的碎燒餅屑加在一起還沒有一巴掌大那麽多,這~這也要少了吧!


  這簡直就是在打發叫花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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