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將嬌妻10
就在翠珠感到無比疑惑的時候,厲覺崢了一句話解開了她的迷惑——
厲覺崢:“我知道有一種神獸叫食夢貘,也許,我們的夢境就被它給吃了。”
翠珠瞪大了眸子,滿眼不可置信。
“怎麽會這樣?神獸不是隻做好事的嗎?怎麽會無緣無故的來吃別的夢境。”翠珠接著。
厲覺崢嘴角劃過一絲鄙夷,接著:“神獸是對外的稱呼,對內,那隻不過是得了好運才成神成仙的異類而已。”
翠珠不解,厲覺崢接著:“神獸也有近親,也有友邦,也會替別做事,要是它們想作惡,豈不是很簡單,畢竟,隻是把別的夢境和記憶吃了,別人記不得它們做過的惡事,自然不會去揭發它。”
翠珠:“那你怎麽記得?”
厲覺崢撫摸著手中的戰馬木雕,接著:“是它幫了我,這上麵有我用法術封印的一段記憶,我今白看看到了這才得知心裏原來感到的那些空缺,那塊丟失霖方,竟然就是你。”
翠珠:“我也覺得自己整日裏迷迷糊糊的,總好像是丟失了什麽很重要的東西,沒想到,我竟然把孩子的父親給忘了。”
厲覺崢放下木雕,重新抱著翠珠,溫柔的道:“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人把你從我身邊逼走了。”
今在屬下口中得知,要不是翠珠自己機靈從那些鄉親們手裏逃出來,恐怕她早就被人害死了。想來,這平日裏和睦的親鄰,肯定也是受人挑唆,要不然不會這麽不顧情麵,勢必要置翠珠於死地。
翠珠經過之前的變故,已經不是那種大腦一片漿糊的傻白甜,早已看清了現實。她問:“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麽辦?”
厲覺崢:“接下來,你全聽我的。”
翠珠:“好。”
——
許願石和蝸一直坐在樹上等著,就想看看這厲覺崢,魔族的厲大將軍要什麽時候才會從翠珠的房間裏走出來,可是等著這大半也不見他從裏麵出來,蝸有些急了——
“石頭,你這厲將軍怎麽還沒有從翠珠的房間裏出來呀?”
許願石翻了個白眼後才答:“厲大將軍好不容易看上個丫頭,肯定得好好的處一處了。“
蝸瞪著眼:“那這也太不合規矩了吧,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三更半夜,夜黑風高的,怎麽能待這麽久呢?”
許願石:“你懂什麽?你忘記了我們在福山公園時看到的事了嗎?那些個情侶嘰嘰歪歪親親熱熱的可以在公園裏逛上一整,這厲將軍進去還不到一個時辰呢?”
蝸瞪著許願石:“聽你這語氣,好像你什麽都知道似的。那你,今晚厲覺崢不出來,我們睡哪兒?”
睡哪兒?
許願石這心裏涼了一下:乖乖,把這事給忘了。到睡覺,它現在可真是困了呢。
蝸:“石頭,我們現在進去嗎?”
許願石:“進去?不能進去,再等等看。”
就這樣,許願石和蝸坐在樹上吹著冷風等了一個晚上,也不見厲覺崢從房間裏出來。
直到際泛起魚肚白,這厲將軍才不急不慌的從廂房裏走出來,往自己居住的大院走去。
——
累了一的許願石和蝸兩人走進翠珠朱的廂房時,就看到春梅和翠珠兩人正在梳頭。
春梅一邊梳頭一邊:“翠珠,你怎麽不叫我呢?差點睡過頭。話,昨晚上也太好睡覺了吧,我竟然沒有做夢了。”
翠珠在一旁梳著頭,聽了這話有些尷尬,喏喏的回了句:“哦,是嗎。我也是。”
兩人收拾好自己,就急急忙忙的走出廂房往蓉郡主住的地方走去。
這會兒,蓉郡主也起床了,正由府上的老人伺候著呢,梳妝打扮呢。
等榮郡主梳好妝走出大殿時,春梅和翠珠立馬迎上去,伺候在旁。
跟著蓉郡主來到前廳,這會兒大家都坐在凳子上靜靜的等著呢。
老婦人一到,這屋子裏的人趕緊站起來,打招呼。
老婦人和藹,一邊叫著這些人坐下,一邊由女婢攙扶著也跟著坐下。
就在這時,坐在飯桌上那個容貌驚為饒厲將軍夫人——尚宣儀一個不心把自己的手串給弄斷了。
她一直定定的看這蓉郡主身後的翠珠,有些難以置信。
厲覺崢一直有觀察翠珠的表情,無意間一個轉頭,他竟然看到尚宣儀眼裏的不安,而這種不安的表情裏寫滿了一個訊息——她認識翠珠。
丫鬟們正在給尚宣儀撿地上珠子,沒人抬頭看,也就不知道,尚宣儀這一刻的臉色有多難看。
尚宣儀指著翠珠:“你這個丫頭什麽時候來的?”
翠珠和春梅沒有資格站在前麵伺候,兩人就站在前廳最裏麵的地方。這會兒突然被點名,翠珠有些不知所措,須臾後才答:“回夫人話,奴婢是郡主府的下人。”
尚宣儀看著翠珠的眼一刻也不曾移開過,這回聽了翠珠的回話,接著又問:“那你是什麽時候到郡主府當差的?”
翠珠看著了春梅,春梅對她做口型,叫她如實回答,翠珠有些不安,又轉頭看著厲覺崢。
隻聽到厲覺崢用法力傳音給她:“你就是郡主府的老人,來了多年。”
既然厲覺崢都這樣了,劉歡當然是照著:“回夫人,奴婢到郡主府已經有幾個年頭了。”
尚宣儀:“那我怎麽沒有見過你,你家鄉是哪裏的?”
翠珠再次看向厲覺崢,隻看見他搖了搖頭,於是,翠珠撒了個慌:“回夫人,奴婢來自麥基城的撲樂村。”
尚宣儀繼續盯著翠珠看,眼裏充滿了別人無法理解的犀利凝視。
也就在這時,老婦人開口了:“儀,你看著個奴婢幹嘛,坐下吃飯。“
老婦人開口了,尚宣儀這才坐下來,開始用餐。
早上這一幕很快就被人遺忘,但這不包括利覺崢和尚宣儀兩人。
厲覺崢從飯桌上下來,便立馬派人去調查之前的事,而令一邊,尚宣儀也不約同的叫自己的心腹去查翠珠的底細。
很快,兩人都得到了消息——
尚宣儀:“什麽,翠珠就是當初勾引了將軍的那個賤人?”
穿著一身黑的心腹奴婢,正俯首貼地,篤定回:“是,奴婢派去的烏鴉精是鳥族的底細,得知的是確切消息。”
尚宣儀把桌上的茶具掀翻,怒氣衝衝道:“這個賤人還沒有死?”
心腹奴婢:“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
尚宣儀:“想辦法,除掉她。”
心腹奴婢:“是。”
——
厲覺崢:“吩咐你們做的事怎麽樣了?”
厲覺崢麵前跪著的隨從頷首道:“屬下查到,當初跟著將軍一起消失的還要將軍夫人——尚宣儀。”厲覺崢:“好了,你先退下吧。”
“好。”隨從回了個字,也銷聲匿跡了。
留下,厲覺崢在原地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