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婚6
十七皇子和他的好友及那些手下們,由阮青雲和鄭秀節帶著,很快就在大廳落座。
現在大廳內暫時就是阮青雲,阮紫參在招呼客人,鄭秀節在他們落座那刻便起身告辭,去給阮紫玉安排婚事了。
因著十七皇子來的匆忙,阮紫玉這會兒還在黃誌忠的院子裏和他聊。
阮紫玉:“表哥,你要是你的考卷要是被聖上看見了,你將迎來怎麽的機遇啊?”
黃誌忠:“聖上日理萬機,還不一定能看到我的考卷呢?”
阮紫玉:“表哥,我是要是看見了呢?會有什麽後果?”
黃誌忠:“會發現之前有攘用了我的考卷,定會追究此事,還會給我一個公道。他是聖者,不可能坐視不理,他要顧全大局。”
阮紫玉:“嗯,表哥的對。”
黃誌忠:“我猜的。”
阮紫玉:“表哥,還有哦,要是你的才華頗得聖上歡心,要給你指……”
‘婚’字還沒完,突然從院子外麵傳來一道洪亮的叫喊聲……
“姐,姐,夫冉處找你呢,你快回房去吧。”這時阮紫玉貼身丫鬟——碧珠的聲音。
碧珠是從外麵跑進來的,一進院子就拉著阮紫玉,打算拉著她回房去。
黃誌忠趁著這空隙,趕緊問了一句:“表妹,你剛剛還沒完的是什麽?”
阮紫玉如水清澈的眸子盯著黃誌忠,過了一會兒才:“我,要是你得聖上賞識,聖上要給你指一條仕途,你選什麽?”
黃誌忠:“選翰林院吧。”
阮紫玉頷首道:“哦,知道啦,我這就走啦。”
阮紫玉的話剛剛落下,丫鬟碧珠便趕緊拉著阮紫玉的胳膊往前跑去,便跑還邊:“姐,你可快些回去吧。夫人都急死了。”
阮紫玉:“我娘急什麽啊?”
碧珠:“十七皇子來了,婚事提前,就選在今。”
阮紫玉:“什麽?怎麽會這樣?”
一路上,兩主仆一問一答,等走到阮紫玉的閨房時,阮紫玉已經把這些事的來龍去脈都弄清楚了。
一進房間,阮紫玉就被鄭秀節拉倒了一個偏僻一點的角落裏著悄悄話。
鄭秀節:“玉兒,十七皇子來了,他把婚事提前定在了今。”
阮紫玉:“這也太兒戲了。”
鄭秀節:“誰不是呢!可當下十七皇子已經來了,我們不能不嫁啊。”
阮紫玉:“為什麽不能不嫁?就之前沒把話講清楚,現在告訴他,我早已是他人之婦了。”
鄭秀節:“玉兒,你什麽胡話呢?你這話可不能亂講啊。”
阮紫玉的眼眶早就紅了:“可是,娘親,我不想嫁他。”
鄭秀節歎了口氣:“你的心思娘知道,可是,眼下這形勢,你不嫁就是抗旨。”
阮紫玉一時沒法吭聲,這抗旨的罪名足以讓阮氏滿門抄斬,其中利弊她又豈能不知。
鄭秀節見阮紫玉如此消沉,在把她拉到梳妝台前坐好的時候,便也忍不住感歎了一句:“此事,要是能讓聖旨撤回就好了。”
她們兩母女的話,正一字一句的傳入了黃誌忠的耳裏,黃誌忠聽後,心中跟翻起千尺巨浪一般,來勢洶洶翻滾不休。
而跟著黃誌忠一同來到這院子裏的還有許願石和蝸,蘭花精三人。
三人中,屬蝸最激動了。
蝸:“石頭,你快想想辦法啊,要不,黃誌忠就不能和阮紫玉在一起了。”
蘭花精附和:“就是啊,石頭,你可得快些想辦法啊,一定要阻止這門親事。”
許願石:“我……”雖然是石頭大仙,可我這不還沒有成仙嗎?哪有那些神通廣大的本領,去解決這些棘手的問題。
蝸等著眼睛看著許願石:“石頭,你不會想你不行吧?”
許願石勉強擠出一抹假笑:“怎麽會?本大仙是誰,怎麽會想不出辦法?”
笑話,身為大哥大的我,怎麽能讓自己的弟懷疑我呢?許願石內心暗忖:就算不行也得校
蘭花精趕緊接話:“那就好,有情人終成眷屬,這是我們都想看到的結局。”
這會兒,黃誌忠已經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這院子。
許願石瞥了一眼那個遠去的身影,咬緊後牙槽道:“我們先跟上去看看。”
蝸和蘭花精趕緊跟上許願石的腳步,一同尾隨黃誌忠而去。
這會兒,隻見黃誌忠來到前廳,見過十七皇子,便跟阮青雲,阮紫參著什麽。
許願石看著黃誌忠表情不痛不癢的,便知道黃誌忠隻是來一探虛實的,實則,他也沒有想到辦法。
這就難辦了。
難道,今這難題,真的要讓本大仙來解決嗎?許願石內心在咆哮。
這會兒,十七皇子已經等得不耐煩了,開口催促道:“雖然本皇子來的匆忙,把日子改了也的確是欠妥,但也不至於受你們這樣怠慢吧。從我來到這裏過了多久了,還不見新娘出來,這是不嫁,要抗旨嗎?”
阮青雲嘴角噙著笑:“十七皇子莫急,女子梳妝打扮沐浴更衣不都得要時間,莫急,再等等就好了。”
十七皇子:“那些繁瑣事情能省就省了吧,快差人去催催。”
阮青雲:“已經差人去了。”
黃誌忠坐在一旁,捏著茶杯的手有些抖,心裏的想法如過江之鯽,可真正有用的萬全之策,卻一個也沒櫻
看到這樣隱忍的黃誌忠,蝸和蘭花精兩人都替他感到心急如焚。
蝸扯著許願石的衣袖:“石頭,你想到辦法了嗎?”
許願石:“也許吧,我試試。”
蝸:“快呀,想辦法啊,你看,新娘子都來了。”
順著蝸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下饒催促下,新娘阮紫玉已經著裝齊整,在鄭秀節的攙扶下,緩步走來。
大廳裏的人皆紛紛側目,望著緩步而來的新娘,心思各異。
其中,許願石見到這抹紅,這心突然就咯噔一下,它,似乎想到辦法了。
接下來,在蝸和蘭花精熱切的注視下,許願石憑空變出一套文房四寶,然後潑墨揮筆,迅速畫了一張黃金色的大符,接著就把這張大符丟到了黃誌忠的身上。
蝸看的目瞪口呆,緩了會兒才:“石頭,石頭,你剛剛畫的符是什麽符?”
許願石:“我都忘記了,大概,好像是開運招福之類的符吧。”
蝸,蘭花精:“……”好像?大概?自己畫的符連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麽?
蝸:“石頭,你畫的符——有用嗎?”
許願石:“我也不知道,這符是我憑著記憶畫的。具體的,嗬嗬,我也不知道了。”
蝸,蘭花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