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破解叩頭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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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頭蠱解方:以狗尾草、棉籽浸泡二兩大黃,泡一刻,武火五碗水煎兩刻,倒出湯後喂人服下。
取花生殼數枚,內塗菜油,置於人之背部膏肓、心俞、脾俞三處穴位。
兩個時辰後,將蠱槌取出,須保持蠟丸完整,將蠱槌丟入狗尾草、棉籽、大黃中,再以五碗水文火煎之,而後帶丸再喂人服下。
將花生殼取下,丟入痰盂備用。中蠱之人少頃轉醒,有便意,坐於痰盂上,可將蠱母排除。
注:必須將花生殼丟入痰盂,否則人便不出蠟丸,則蠱母留於體內,不可解。排出之後,以火焚燒,蠱蟲死,可免後患。
看完解方,我思考著。江欣早已經將之牢記,這本書上所有的蠱術的製作方法、解法她都能背下來,隨後我們告訴老人,讓他們準備東西。
“大黃二兩,是六十克,而不是一百克。古代人的計量跟我們現在人的不一樣。其餘的東西都好置辦,這是單子,你們腿腳不方便的話就由我來代勞吧。”我對兩位老人說道。
老人急忙道謝,並給了些錢讓我全權處理。
我將東西置辦齊全往韋正家中趕,還在樓道的時候就聽到老兩口在跟江欣抱怨著:“我兒子從小被我們教育的很聽話很乖,一直勤儉節約。從不亂花錢的,他知道掙錢不容易。可是自打碰到這個惡毒的女人,他就成了一個敗家子,三天兩頭給她花錢買貴重的衣服。我們老兩口做的是小生意,辛辛苦苦了一輩子才攢下了幾個錢,在這裏小區買了套房子,還不敢買低層的,因為價格貴。
買一套房子,是隨便開口說句話就能辦到的嗎?
這個臭女人也不想想,她的家是在窮僻的山溝裏,一年到頭來連萬把塊錢都賺不到。嫁到我們家雖說不是大富大貴,可我們家做生意一年也能掙十幾萬,掉進福窩裏尚且不滿足,整天就知道穿名牌衣服,帶名牌包,跟一些不知道從哪裏交來的朋友攀比。
一件衣服好幾千塊,穿兩三天就說過時了,扔進衣櫃裏再也不穿了。
整天掛在嘴邊的就隻有一個字:買!
這都還沒過門呢,就坑了我們家一套房子的錢。這要是過了門還了得?
還有,我兒子被她害的躺在床上這麽久,她都沒有來照顧過一天。真是冷血,像這樣的賤女人,我絕對不會讓她嫁進我家!”
聽到這些話,我心裏也覺得冷冰冰的,一個人總是一味的向另一半索取,而不懂得一點回報,這樣的感情根本就不是愛情,而是一種交易!
金嬋不在客廳裏坐著,我走進來推開臥室的門,見她坐在床邊上低著頭捂著耳朵,顯然對於老人們的指責她一句也不想聽進去。
這樣的女子,人見人厭!
我白了她一眼,大聲道:“把手拿開,你也是時候好好反省了!”
被我的厲聲指責嚇了一跳,她急忙放下手,弱弱的道:“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會了。”
“現在要開始解蠱了,你得要幫忙,這是在為你自己贖罪!”我說道。
她急忙點了點頭,我便讓她去準備花生殼和菜油。
江欣到廚房裏去煎藥,藥煎好後給韋正服下後,時間還早,江欣就趁著這會兒有時間對我說:“叩頭蠱我以前親眼見識過一個人給另一個人下,當時咱爸還給我詳細講解了。
蠱服下後,蠱蟲會往膏肓、心俞、脾俞三處穴位裏鑽,並不往肚子腸子裏鑽,肚子疼是因為蟲子排出來的分泌物流向了腸子,所以醫療器材檢查不出肚子裏有無蟲子。
而蟲子是鑽進了穴位裏,特別細小,其身軀呈紅色,跟人體內的器官顏色一致,附著著器官寄生,所以任何方法都檢查不出。
唯一能辨別的就是是否人變得卑微如狗,隻臣服於一個人。
古人總是說病入膏肓,這膏肓我以前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後來學蠱術才明白是人體的一個穴位。膏肓一被入侵,就真的會危及到生命!
花生殼抹上菜油置放在這三個穴位上,是勾起蠱蟲的食欲,隨後丟入痰盂,是讓蠱蟲順著湯汁往下排,不然的話蠱蟲就會強力附著在人的內髒中,死活不下來。”
“欣欣,你能把這個蠱術了解的這麽透徹,腦袋還真聰明。”我讚許的朝她點了點頭。
江欣被我一誇,頓時狗改不了吃屎的德行犯了,拽著我的胳膊開始撒嬌。
一旁正在懺悔的金嬋見到我們這般模樣,不禁愣住了,嘴裏咕噥著:“老母豬撒嬌,惡心死人了!”
時辰已到,喂韋正服下第二劑湯藥,少頃後他緩緩轉醒,雖然醒了,但是看到眼前的任何人的時候都目無表情,我們問他,他也像聽不到的樣子。
江欣解釋道:“他身子特別虛弱,其實現在隻是身子醒了,意識還沒有醒。身子驅使著他要上廁所,等將蠱毒排出來後,會再沉睡很久,意識才會逐漸醒來。”
接下來的環節很令人作嘔,江欣是女子,不便留下,就退出去了。
本來是應該由我全權負責的,但是我想起排出來蠱蟲的惡心情景,就對金嬋道:“這是你男朋友,也是被你害的,你應該贖罪,伺候他入恭,隨後將排出來的蠱蟲端出來當著我們的麵焚燒掉。”
金嬋麵露難色,她可不願意做這種卑賤的事情,即便這個人是她男朋友,未來的老公,她也覺得掉身價。
盡管她毫無身價、一毛不值!當然,她最主要還是覺得惡心,於是她就找借口準備溜。
我嚇唬道:“此蠱不解,則蠱母破體而出後會找催動蠱術的人,也就是你,你等死吧!”
“啊……這……當初賣給我蠱毒的那個大師可沒跟我說會這樣啊。”她倒是不傻,不肯輕易上當。
我道:“那個大師也沒告訴你蠱毒發作的這麽快會危及到他的生命吧?你看著辦,反正不關我什麽事。”
金嬋這才很不情願的留下來,將花生殼丟入痰盂中,再伺候韋正坐在痰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