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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五章 徹底放手

  凡人都上天閑來無事的玩物,有多少次的錯過,都是因為無所不能的老天故意為之,既然無力去抗爭,不如坦然的接受,也許也活的輕鬆些。


  徐磊帶著紅纓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郢都,他的離去隻有軒轅冥知道,他的悲哀也不是人人都知道。至於他為什麽要帶著紅纓離開,在外人看來也許的浪才女貌,但他自己知道,紅纓不過也是一顆聊以相思之苦的安慰罷了。


  自沈婼婧生產之後,時間便是過的飛快,三五日光景的瞬間即逝,徐磊的離去並沒有給的沈婼婧帶來多打的影響,留下也隻是一時偶爾的想念。


  話說那離開豐都的徐少琛一家,盡是享受了天倫之樂,徐少琛帶著大病初愈的妻兒,遊遍了東溟的大江南北,美名其曰,四處求醫,就是那軒轅冥的邪醫藥穀他們幾人也曾去過,藥穀中贏恪,自然以禮相待,差人好生伺候著。


  徐逸謹本事調皮搗蛋之人,他一把火不小心的將藥穀的藥廬燒了個幹淨,連夜收拾行李自個兒跑路,將他的父母和兄長留在了藥穀。


  那贏恪有苦難言,他總不能將錯怪在其他人身上,那個罪魁禍首應經離開了,他隻能無奈的歎氣搖頭。


  倒是那徐少琛擺著一張黑臉,那臉上分明寫著“剛正不阿”四個大字,當下便讓徐逸軒將的徐逸謹抓回來,親自賠禮道歉。


  那徐逸謹也真是的,天下這般大,愣是聽說郢都的紅纓姑娘是如何的身姿撩人,舞技當稱一絕,便興致高漲來了郢都,一時間倒是也忘記郢都乃是他表妹夫的地盤。


  徐逸謹到是在郢都風流了幾日,樂的快活,可是在軒轅冥生辰宴會的當天便被徐逸軒強行帶離了郢都,然而沒前腳剛剛離開郢都,便聽聞郢都嚴查,二人聞訊,便趁著夜色重新潛回郢都。說巧不巧的遇見了沈戰,那沈戰匆匆忙忙也沒說幾句,便讓他們二人去客棧等著。誰知這一等就是一個晚上,他們二人商量著,去太子府瞧瞧,看看到底是出了什麽事兒?

  當真是意外,他們兄弟二人前腳的剛落若水閣,後腳軒轅變進來了,如此三人閑聊了許久,那徐逸軒和徐逸謹便在太子府上住下了,這一住就是三五日的時間。


  軒轅冥每日晌午都要在若水閣帶上一個時辰,陪陪沈婼婧,在逗逗他的寶貝女兒,人生一大樂事也,他多想每天時時刻刻都是這樣的日子,可他公務繁忙,能將一個時辰分給沈婼婧已經算是很牽強了。


  書房內,軒轅冥揉了揉疲憊眼睛,自打有了那兩個小東西,他這幾天就沒有睡好,一身疲憊難消,這副鐵打的身子也經不住這樣折騰。


  “殿下為何事心憂呢?”宋義今兒特意來府中看看沈婼婧誕下的龍鳳胎,可是以他的身份那軒轅冥必是不讓,果真他剛剛進府便被軒轅冥叫去了書房。


  “本宮憂的可不止一件兩件啊,宋義你說著天下何時才能歸一呢?”


  “臣不敢妄言,但臣知道天下歸一必是在殿下手中。”宋義又是冷汗涔涔,每每和軒轅冥談話,他總是時刻要擔心自己的腦袋。


  “你這兩片嘴皮子可是師承孟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話果然說的沒錯。”軒轅冥莫名的含笑更是讓宋義揣摩不透。


  其實那軒轅冥隻是想找個人說說話,不知怎的,他閑話似乎是越來越多。他的行為解釋了他正在潛移默化的性格。


  “殿下可真會開玩笑。”宋義也笑著回答。


  “本宮是在開玩笑嗎?”軒轅冥一本正經,立刻寒著一張臉說道。


  宋義心中忙喊冤叫屈,這難道不是在開玩笑嗎?


  “臣惶恐。”這三個字可是萬能,隻要是主子寒著臉,這三個字就是救命的良藥。


  軒轅冥不自然的挑了挑眉,他是不是有些太嚴厲了些?

  “別動不動就跪,起來吧,本宮又不會吃人。”


  “殿下說的是。”那宋義隻能附和著,還是小命重要。


  “對了,郢都細作一事幹的不錯,該賞該賞。”軒轅冥給宋義三日時間,讓其捉拿郢都北昌的細作,那宋義到還真有些本事,不多不少,三日便將細作全部處死。


  “殿下,還有一事,臣不知當將是否?”宋義凝眸看著地麵,他才查到的消息還未來得及按著程序上報,就被軒轅冥叫到書房,倒不如今日就將事情說給軒轅冥聽。


  “但說無妨。”


  “紅纓的身份有蹊蹺,初步證實她身後的主子是北昌的人。”


  “紅纓?本宮倒是聽說的紅纓的家世清白,怎麽會和北昌扯上關係?”軒轅冥每每深思時,就會習慣性摸著手上的墨玉扳指,那一雙深沉的眸子像是深海一樣的深不可測。


  “紅纓自小是生活在郢都,可她區區一舞姬,又是孤身一人,能夠如此平安的成長,這其間會不會有什麽隱情?”


  “不錯,這個紅纓看來不是一個簡單的舞姬,至於他是不是北昌的人,那還真是說不準。”


  “殿下,攝政王那邊還要瞞著嗎?”


  “這還真是一個頭疼的問題,還是等合適的時候再說吧。”軒轅冥長歎一口氣,想起季九歌的事情,他就是感到一陣的無力感。


  “可北昌已經先動手了,那兩名的刺客可是北昌派來的,如此瞞著攝政王,怕是不妥。”


  “唉……九歌的身份還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軒轅冥話音剛落便聽得書房門一聲悶響,接著一白發男子一臉陰寒的,尤其是一雙充滿惡意的眼睛。


  宋義嚇的臉色慘白,他剛剛說的季九歌都聽見了?這可如何是好?


  軒轅冥暗自懊惱,他一向注意力集中,怎麽早沒有發現季九歌的存在呢?早知如此,他就不談這件事情。


  “九歌,此事不是你想的那樣。”軒轅冥忙掩飾著,北昌的事情,他始終無法和季九歌開口。


  “攝政王您過來是有什麽事情嗎?”宋義就臉皮一拉,就當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心存僥幸,若是他季九歌什麽都沒有聽到呢?

  “本王來此,還需向宋大人匯報一聲嗎?”


  “宋義,你先下去。”軒轅冥隻得先讓宋義回去,宋義在此,對他和季九歌來說都是礙眼的。


  宋義懨懨的離開,臨走之前還若有深意看了季九歌一眼,那白發依舊是惹人心疼。


  “刺殺是北昌所為,對嗎?”


  “你都聽到了。”軒轅冥忽覺氣氛有些緊張,這一天終究是來了。


  “不是我聽到的,而是我猜出來的,原本我還是不他確定,聽了你的話,倒是萬分肯定了。”季九歌赤眸迷似是散發著紅暈,那詭異的眸色瞧著有幾分駭人。


  “你猜到?何解?”


  “那兩名刺客行次之前,所發出的幽香,是我們北昌皇室秘藥,曾經季蕭用它對付過我,對它我是在熟悉不過了。”季九歌心中鈍痛,那一日若是他早一步攔住刺客,或許沈婼婧就不會早產。


  “想來也瞞不住你了。”軒轅冥也是身體一輕,他將此事放在心裏這麽長時間,說到底還是不願告訴季九歌,寧可自己承受著,也不願將季九歌在牽扯進來。


  “柳湖刺殺是不是也是北昌派的刺客?”


  “你怎麽……”


  “自柳湖刺殺之後,你變若有入無的疏遠我,我的眼睛不瞎,你強忍的淡然神色更是惹的我懷疑,當下便去一查究竟,隻可惜宋義的的速度太快,我什麽都沒有查到,剛剛那話隻是試探你而已,沒想到你竟然這麽不拿我當兄弟。”


  季九歌他心痛啊,生死之交兄弟,竟成了這般模樣,欺騙和疏遠這些對他何嚐不是一種折磨。


  “我倒是小看你了,事已至此,你想怎麽樣處理?”


  “此事還有回旋的餘地嗎?季九卿他瞞著我做了這麽多事情,當初我也是看走眼了,他的狼子野心,都是我一手造成的。”季九歌一身悲戚,他親弟弟何故會做出這般讓他意外的事情?唯一的解釋便是季九卿也是一個千麵戲子,騙了所有人,還騙了他的父皇季蕭。


  “你別這樣說,憑這幾件事情,不一定就是季九卿幹的,他和你可是骨肉相連的親兄弟,事情都還沒有查清,下不要妄下斷論。”軒轅冥極力的勸說著,若是季九歌失去了季九卿的情,那麽他季九歌真的是太可憐了。


  “嗬嗬,我怎會不知是他下的毒手,那迷藥可是宮廷秘製,不然如何會影響我們失了內力,如何導致阿婧早產,季九卿這個偽君子,我會讓他還清一切。”季九歌苦笑著,看來他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可是他沒有過多的感情,因為他已經習慣被傷害,麻木的心早就沒了感覺。


  北昌的攝政王,南國國主的朋友,這個身份當真是高看他季九歌了,他隻想和心愛人一起度過漫漫時光,沒有身份,沒有責任,更沒有所謂的背叛。隻要和她在一起,他的人生中隻有日出沒有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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