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零章 風波再起
孟三忽然的苦笑,原來的他從一開始仰仗的便是軒轅冥,若是沒有軒轅冥他會是第一公子,會是東溟位高權重的左相嗎?原來他和軒轅冥的情從最一開始便已經悄悄的聯係在一起,有那麽多原來,也有那麽多的假設,隻此現在,孟三心中慶幸,軒轅冥是贏落,贏落亦是他的丈夫。
“軒轅宸,敢動他一分,我立刻讓你血濺當場。”
憤怒的威脅憑空出現在養心殿中,軒轅宸和孟三心驚,那個聲音他們的再熟悉不過了。
既然軒轅宸已經知道了贏落的身份,他也無需在去隱藏,那聲音的主人正是軒轅冥。
軒轅宸大駭,暗中難免腹誹一番,難道這皇宮中的守衛如此不堪,任他軒轅冥來取自如入無人之境一般。
“來人。”軒轅宸大喝一聲,隨即許多的禦林軍衝進了養心殿。
“你認為就憑這些酒囊飯袋能困的住我?軒轅宸你未免太過自信了吧。”軒轅冥扶起跪在地上的孟三,那眼中的柔情片片,隻為眼前一人而已。
“師父,你怎麽會是軒轅冥呢?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孟三裝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為此也不過是為了迷惑軒轅宸。
“真知道你能耐大,但是你能逃掉,冥王府上上下下幾百人,能不能逃掉呢?還有,你那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冥王妃,她可沒有你那般本事。”軒轅宸斜眼看著的軒轅冥,果真,他的氣勢足足矮了軒轅冥一頭。
“你威脅我?”
“算不上威脅,隻不過派溫無雙前去冥王瞧瞧而已。哼,軒轅冥如此你還不束手就擒,據說你可是愛極了冥王妃,朕倒要看看,你能夠為她做到哪種地步?”
軒轅宸站在一排排的禦林軍後麵,高傲的看著軒轅冥,似乎隻有這樣,他才能高出軒轅冥一頭,他才能感到這個東溟是他軒轅宸的。
“難怪怎麽不見那個廢物,不過這樣也好,皇弟我正好有幾句話告誡皇兄。”軒轅冥故弄玄虛,他總是在時時刻刻的算計著別人,就算是在逆境中他也依然能夠絕處逢生。
“你這話真麽意思?”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
“你……”
“我什麽我,哼,軒轅宸與虎謀皮這種蠢事也隻有你能夠做的出來,那溫無雙可是殺人不眨眼的血煞閣閣主,你竟然會相信他的話,這東溟的江山遲早被你搞的滿目瘡痍。”
“這.……這怎麽可能?”軒轅宸身軀明顯的一震,血煞閣他亦是略有耳聞,以極其血腥的手段在極短的時間內,和鬼樓並駕齊驅,這樣的消息無疑對他來說是致命的,如此他還能新人溫無雙嗎?
那溫無雙隱瞞了血煞閣是事情,當初溫無雙僅僅隻是以無雙公子的身份為他看診,接著就是將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然後就是一個不為人知的交易。那個交易便是右相和他的長生不老。
軒轅冥說的沒錯,他軒轅宸果真是蠢材一個,竟然相信了溫無雙,但是對於溫無雙的信任,還有太後的一分功勞,如此看來,太後難道也是和溫無雙是一夥的?可太後是他的生母啊,會和溫無雙聯手起來害他嗎?
軒轅冥看著臉色忽變的軒轅宸一頓陷入了深思,卻是那孟三悄悄的拿出了藏在腰間的骨扇。
孟三瞥了了軒轅冥一眼,那軒轅冥用餘光瞧見之後,便心神領會,也悄悄的拿出了皮扇。
那些禦林軍舉著兵器,將刀鋒對準了軒轅冥和孟三,眼神冷冰冰的如同這寒冷空氣一般,他們像是木頭人一樣,死盯著軒轅冥和孟三。禦林軍之後的軒轅宸沉寂在他自己的猜測和驚恐之中,不能自拔。
孟三快速的攻擊身邊的一名禦林軍,一招見血,骨扇露出了鋒利的扇骨,那扇骨上還在低著溫熱的鮮血。與此同時,軒轅冥手中的皮扇也分化成一片片的扇麵,那扇麵快速的旋轉著,遊離在那些禦林軍之後,接著就是一片片的哀叫之聲。
軒轅宸見禦林軍一個個倒下,他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那是來自內心深處最真是的恐懼,是人對死亡的本能逃離,他睜大了雙眼,看著血液染紅了這個養心殿,侍衛太監也從擁了進來,尖細高聲叫喊著“護駕,護駕。”
軒轅冥詭異的一笑,單手樓主了孟三蠻腰,一隻手將還在殺人的皮扇重新控製在手中,接著留下了他的衣角。
輕功絕佳的他,摟抱著孟三一路殺出了皇宮,若非為了他妻子腹中的胎兒積些陰德,養心殿中的人將會無一生還。
養心殿中,軒轅宸像是死裏逃生一般,呆滯的目光,幾近癱軟的身軀,瀕臨死亡經曆讓他倍加惜命。軒轅宸看著養心殿中慘不忍睹的屍體,目光漸漸的有了焦距,不管他軒轅冥說的是真是假,他從此不會在相信任何人了,就算是他的母後,他也會多幾分防備。他能夠相信的隻有他自己了,除了他,任何人都對他目的不純。
那廂軒轅冥帶著孟三直接的去了徐府。
徐少琛的書房內,徐家兄弟二人少見的沉思,讓氣氛有些低沉。
“婧兒,這樣做真的好嗎?”徐少琛穩重的聲音都有一點點的顫抖。
“舅舅,徐家要想活命就必須舍棄豐都的產業。如今軒轅冥成了逆犯,而我則是逆犯的妻子,若是將軒轅宸逼急了,他可是會那徐家開刀的。”孟三苦口婆心的勸說著,他知道要讓徐家完好無損的從豐都離開是不可能的,所以隻有犧牲掉徐家在豐都的產業才能換會一絲生機了。
徐少琛有些猶豫不決,他自有他的考量,若是離開了豐都,那就意味著他和軒轅冥站在了同意條船上,他們徐家可是百年清明的世家,怎麽參與朝政,何況還是這樣的殘酷危險的鬥爭中。若是依著孟三安排,那徐家真的是沒有退路了,不成功便成仁,勝了一切好說,可若是敗了,徐家怕也是消失在曆史的長河中了。
“爹,孩兒同意婧兒的看法,早在姑姑嫁給沈將軍的時候,徐家就不能獨善其身了,更何況,婧兒也嫁給了冥王,如此姻親,我們徐家怎麽對婧兒不聞不問呢?再者說,冥王他未必會輸,孩兒相信冥王殿下不會讓徐家失望,更不會讓婧兒獨留世上。”
徐逸軒成年許久,他對與那個皇位亦是有著另外的一種看法,對於軒轅冥他亦是有著同情和內疚,那種內疚來的卻是不清不楚,也許他將徐家押在軒轅冥的身上,不僅僅是因為沈婼婧的緣故,大概還有著別樣的想法。
“哥,怎麽也這樣說,難道你不知道徐家在這個時候貿然的離開豐都以為著什麽?盡管婧兒說的在理,但那樣起碼徐家可以保住一命,若是離開之後,徐家隻能一條路走到底了。”徐逸謹其實也是矛盾的,他知道這是一場賭注,是拿徐家的命運在做賭,這次一場賭局中,隻能贏不能敗,因為他們徐家是輸不起的家族。
“謹弟你這般瞻前顧後,猶豫不決怎麽做徐家的子弟呢?”徐逸軒像是有些恨鐵不成鋼,語氣也可能是有些偏激。
“大哥,我是沒什麽作為,我也不配做徐家的子弟,但是我知道徐家不是你一個人。爹和娘他們好不容易熬過來了,現在你要讓他們去送死嗎?就算是拚了我這條命,我也不會讓你拿著爹娘的命去做賭局。”徐逸謹咆哮道,他將徐少琛夫婦永遠放在第一位,隻要是牽扯到性命攸關的事情,他一定會阻止。
“我自然是不會讓徐家做為賭注,但你別忘了,我也是拿命賭,賭輸了,我也是一無所有。”軒轅冥擲地有聲的說著,不可否認他說的事實,但是他不會讓沈婼婧成為一無所有的人,就算是為了沈婼婧,他也不會輸。
“舅舅,婧兒自然也是不願徐家參與進來,婧兒所擔心的隻是您的安危,爹被派去南疆,娘也跟著去了,他們的安全無慮,現在婧兒最擔心的還是你們,隻要是出了豐都,舅舅想去哪裏婧兒都不會阻攔。”
“婧兒,舅舅不是這個意思,我們走了,徐家還有那麽的宗親,這樣對他們極為不公,舅舅不能為了自己性命而去放棄那麽多徐家的血脈。”徐少琛此言一語擊中要害,他所顧慮的不僅僅是他這一脈的性命。
“舅舅放心,我自有的法子讓軒轅宸主動放你們出豐都。”
“不會牽扯到其他徐家的子弟嗎?”徐逸謹緊張的問道,若是若此,離開水深火熱的豐都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舅舅,你就這麽幹.……”孟三低語著,眼中精光閃閃,一切看來也是時候離開豐都了。
徐家的命運早在之前便已經逃不開了,離開豐都的徐家,將也會是另一番光景。
且說那溫無雙去冥王府拿人,可是撲了個恐,懷著滿腔的怒氣氣勢洶洶的回宮複命,那軒轅宸一反常態,居然心平氣和的讓他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