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難道對她好也不行(三)
“滾你丫的!”一聲脆生生的火爆怒吼。
“臭丫頭,叫老子滾?!”比她更大的怒吼聲。
“滾滾滾!”聲音又提高了幾個分貝。
“你個死丫頭……”一手要去拉人。
“啪!”反手就是一記大嘴巴。
呃……一下子靜下來了。
龍三少最被人羨慕也最被人打擊的就是他那張比女孩子還漂亮的臉——因為你丫長這樣真的很難讓人相信你就是出生於黑道世家的。
現在這漂亮的半邊臉都紅了,清晰的五指印浮在一片紅中。
MD死丫頭手勁真大!
他麵無表情地抬手摸了摸紅通通的臉,盯著瞪著兩隻大眼睛也有點發懵的林雲清看了一會兒,竟然不怒反笑了。
這一笑就有點不妙了。
龍三少生平不愛笑,一笑就燦如春花。一笑就意味著有人要倒黴了。
林雲清被他笑得毛骨悚然,頭皮發麻,剛剛那個囂張的樣子也沒有了。一麵小心翼翼地盯著他提防他突然有什麽舉動,一麵一直往後退,退到離門口還有三步的地方猛然轉身,就要往外跑。
想逃?沒門!
後頸的衣領忽然就被人揪起來,隨即柔軟纖細的腰肢也被人,從後麵摟住,拎著她後領的手改而罩在她柔軟高聳的胸前。
“啊…………”火熱的掌心一接觸到柔 軟的肌膚,林雲清立即就跟見到人殺人放火似的放聲大叫起來,叫得人耳朵發麻。
龍三少的耳朵確實是一陣一陣的麻,他低下頭去捂她的嘴,卻被她一口咬住。頓時一皺眉咧嘴!靠!死丫頭不僅手勁大,牙齒也尖利,肯定給咬出血印子來了。
將她拖回來往床上一甩,林雲清“咚”地一聲摔到大大的、彈性十足的床上,迅即抬起頭來,張嘴又是一聲怒吼:“你反了!”
龍三少抬手到眼皮底下一看:靠!果然一圈帶血的牙印。個死丫頭牙齒排列不整齊,那牙印真是醜得要命。
他一邊皺眉嫌棄人家的牙印不漂亮,一邊心裏唾棄:林老真是搞笑,怎麽會想到給這麽個又凶又野蠻又潑辣的閨女取個天高雲淡的高雅名字的?
靠!不搭調!一點都不搭調!她全身上下哪裏跟高雅有什麽關係了?!
根本就一潑貓。
他一下子就撲上去,牢牢地把她壓在身下:“說,叫我滾,好讓你去找那個姓文的小白 臉是不是?”
林雲清一掙紮就碰到他的身體,他火熱的氣息籠罩著她,讓她不自在地轉過臉:“呸,關你什麽事?”
“不關我事?”龍三少氣得一下子就掐住她的小脖子,“你丫的有沒有搞錯,你肚子裏懷著我的種,敢說不關我的事?”
林雲清被他抓著搖晃了兩下,嘴還是硬得很:“你大爺的滾犢子!你說是你的種就是你的種?”
龍三少氣得要掐死她,但是看著她那揚起來的嬌俏小臉,靠,下不去手,再說還是孩子他媽呢!
他一下子就將她翻過身來,掀起她柔軟的裙擺,然後將黑色的小褲褲往下一拉,渾圓挺翹的小屁屁露出來,像兩枚最完美的果實。他抬起手——重重地落下去!
一邊打一邊說:“還罵髒話不?還罵髒話不?一點做娘的自覺都沒有,怎麽胎教的!”
每一下落下來林雲清就扭著身子尖聲叫起來,好像被人揍扁了一樣。其實龍三少的巴掌是雷聲大雨點小,高高的抬起來輕輕地拍下去,純屬意思意思而已。
開玩笑,死丫頭氣人是氣人,他哪舍得動手真揍她?何況她肚子裏還有小北鼻。林家和龍家的幾個老頭老太太都指著這個還未出世的太上皇活了,他哪敢弄得她有個什麽閃失?老爺子還不逼著他剖腹自殺謝罪?靠!
但是死丫頭這樣扭來扭去的,晃來晃去的,那小屁屁就跟著一晃一晃的,他眼前一花,就看到那滾圓挺翹的雪白小屁屁在晃啊晃啊,晃啊晃啊……靠,是個男人也受不了。
他本來是跪坐在林雲清的細腿兒上壓著她,這一下林雲清又叫起來了,俏生生的臉卻是紅紅的:“滾,滾你丫的!”。她一張臉都變成了番茄。
龍三少將她翻過來一看,樂了:“喲,害羞了?”
林雲清“啪”地又是一個耳光過去,臉是紅的,嘴裏仍是不饒人的:“屁!我是不恥你!下 流!”
龍三少“嗬嗬”一笑:“是啊,我下流,那我們就幹脆來做點下 流的事吧!”
一下子就親了上去。
林雲清兩隻大眼睛瞪得更大,手也不住地打著他的後背。
但是漸漸地,捶打著的小手慢慢變成了柔軟的藤,繞上了他的脖子,瞪大的眼睛也漸漸閉上。
龍三少解開她的衣服,隨手將衣服往地上一扔,又俯下去親她的柔軟高聳,親了又親,忽然抬起頭來問:“老婆,好像又大了耶!”
林雲清紅著臉抬手在他臉上拍蚊子似的一拍。
林雲清兩邊耳朵冒了煙,終於受不了地一聲吼:“你給老子滾開!”
龍三少“biaji”親了她一大口:“老子偏不滾!”
一下子將她抱起來,顛了兩顛:“哎,老婆,你胖了點。”
再林雲清河東獅吼之前,他又補了句:“更有風韻了,好,有點肉抱著才舒服,咱家小子呆著也舒服。”
林雲清氣得發暈。“你大爺的把老娘當成你兒子的房子還是保姆啊?!”
龍三少笑著在她胸前親了一口:“你是我老婆,是我兒子的媽。”
一麵將她的衣服除得幹幹淨淨,一麵說:“老婆啊,你壞了這小子,咱就不做高難的的了,咱昨天徹夜研讀了素女心經一百零八式,發現有幾種姿勢特別適合孕婦誒!”
林雲清氣得眼冒金星,一腳就蹬在他身上:“滾!別碰我!”
“我不碰你碰誰?要不你給我找個女人去?那就別看我跟女人多說兩句話就瞪眼睛一個禮拜不理人!”龍三少一邊跟她鬥嘴一邊極其麻利地將自己的衣服也扒得幹幹淨淨。
他長得漂亮,皮膚也白,怎麽曬也曬不黑,從他那個大美人媽。
現在是一頭小白羊對一頭小白羊。
這隻小白羊就對那隻小白羊說:“老婆,親這裏可以嗎?”
“老婆,親這裏舒服不?”
“老婆,這樣親喜歡不?”
“老婆啊,我要進去了哦!”
那隻小白羊滿臉通紅地說說:“你給老子去死!”
臉紅是一半因為熱,一半因為難為情。
MD,一個動作還配一次音!NMD羞死人了!
滿臉通紅的孕婦大人終於受不了了,幹脆玉臂環上他的脖子,將他拉近,狠狠堵住他那張唧唧歪歪的嘴。
龍三少立即深深回吻她,一邊用高超的技術吻得她閉上眼睛一邊露出一個得逞的得意的笑。
總算是清淨了,偌大的臥室裏隻剩下被壓的小白羊斷斷續續的從嘴角漏出來的嬌,吟聲。還有連綿不絕的肉,體撞擊的曖,昧聲音。
等到龍三少露出得意洋洋的微笑,穿好衣服,然後在睡在床上,軟綿綿沒有一點力氣的老婆紅唇上重重地親了一下才下樓,時間離他和人約好的下午三點鍾都已經過去了一個多鍾頭。
龍三少坐著司機開的車到了目的地,就見自己手下在那裏,還有一個年輕的男子也已經在那裏,明顯是等候多時,但卻是神色優容淡定,端的好教養好風度。再一看長相,手下人還真沒說錯:果然長得……好看。
恩,隻能用好看來形容了。
英俊?好像不是這一類的;漂亮?有誰比龍三少還漂亮?清秀?這個詞用在這個年輕男子身上都有些淺薄的意味了。
龍三少想不出形容這個年輕男子的詞,就隻能用好看了。
她穿了套簡單的米白色的休閑服,然而仍然能襯出身長玉立,在桌子後麵一抬頭:修眉鳳目,五官無一不秀而雅,尤其那帶著溫和如春風的笑意的眼睛,真讓人看了就覺得說不出的舒服。在時下這個浮華空洞的年代,他身上那股悠然古典的氣質倒像是從古代穿越來的。
龍三少心裏對他有了好感,但是臉上還是那股子調皮的笑意。
他走過去,坐在這年輕男子的麵前,笑道:“勞您久等了,手頭有點事……耽擱了。不好意思。”
明明是跟老婆吵架,吵架完了變成到床上去繼續“交鋒”,他倒真是大言不慚。
年輕的男子脾氣很好,等了那麽久也不見有一絲煩躁,也或許是因為有求於人。
他微笑著說:“不要緊,隻要龍先生能不負重托,將我拜托的事辦成就比什麽都重要了。”
他從衣服裏層的口袋裏取出一張支票平放著推到龍三少麵前:“這是定金,事成之後還有另一半如數奉上。”
龍三少伸手拿了過來,一看,吹了聲口哨:真是大手筆啊,有錢人啊。
竟然比跟中間人說的價錢還要高出十個百分點。這可不是一般的有錢了。
他笑著說:“好,兄弟就喜歡你這樣的爽快人,你的事,一定給你辦到。你回去等著好消息吧!”
年輕的男子站起來給他鞠了一躬:“謝謝龍先生。”
龍三少對他很有好感,不過還是醜話說在前頭:“我說啊,兄弟,該做的我一定會做的。不過有兩件事還是要說清楚的——第一,我們隻管前麵的事情,後麵你們要是自己出了紕漏什麽的,那可不關我們的事。第二,萬一有個什麽,我們這些人雖然提著腦袋在槍口下吃飯,但也不希望有人那麽不講義氣將我們供出來。”
年輕的男子微微一笑:“這些我都知道,相信我,我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
龍三少正是做的黑白通吃,收錢辦事,公平交易的行當,然而這個讓他很有好感的男子竟然都用了“恩”這個字眼,他都不好意思起來。也站起來,伸出手同他握了握手:“等我的好消息!”
年輕的男子點了點頭,微微笑著。
不知為什麽,這一刻,大大咧咧的龍三少也覺出了他笑容裏有一絲憂鬱。
這個人,很有些故事啊!
龍三少歸心似箭,坐著車一溜煙回到自己的公寓。在車上還不放心,打電話問公寓裏守著的兄弟:“你們嫂子沒出門吧?”
回答是沒有,連樓上都沒下呢!
頓時對自己的“能力”非常滿意,同時竊笑:哼,姓文的小混蛋,你TMD永遠都不是老子對手!
回到家一看隻見林雲清坐在沙發上,看到他時立即橫眉怒目:“你小子還回來幹嘛?!”
靠!把人哄床上去,爽完了,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什麽東西!
龍三少嘴兒一咧,一下子就撲過去,將發怒的老婆大人抱住:“丫頭誒,你猜我今天見了誰?”
“我又不是千裏眼,我怎麽知道你見到了誰?”林雲清啪啪地拍了他幾下,沒把他推開,隻能沒好氣地任他像快牛皮糖似的把自己抱住。跟著龍三少進門的手下低著頭拚命忍笑,一溜煙地出去了。
龍三少把下巴擱在她肩膀上,哼哼地說:“我啊,見到了一個長得很好看的男人……”
他還沒說完,林雲清就一下子推開他,將他的臉捏著、捏著:“你給我死遠點!你、你、你現在還有這種嗜好了!?”
龍三少翻了個白眼,順勢將她的手捉過來輕輕懲罰性的啃了一下,一手點著她的腦袋瓜子:“還罵我下 流,不知道誰思想邪 惡呢?靠,教你少上那些網站了,別教壞我兒子了誒!”
“那人是客戶,知道不?老李調查過他的底細了,好像跟你還是一個姓呢,嘿嘿,我就是看著一點上才接的。剛剛見到他,人還不錯。”
“哦,被你稱讚的那倒是不容易。不過他找你能有啥事?”
“這個嘛……”
“說啊,我老爸從小帶我見多了,我還怕什麽不成!”
“那你親我一下,我就透露一點給你聽。”
“靠!”
“你再說髒話試試!知道什麽叫胎教不?!”
“你管老子啊……”
“靠,死丫頭……”
“切,你自己還不一個德行……唔……唔……”
……
良久,龍三少抱著被親得暈頭轉向的某人走上樓梯,得意洋洋地:“對付不聽話的女人,就隻能用這招!”
……
南烈燃在百忙之中接到藍小楓的電話,表示醫生說賀晴晴已經可以出院了,你快來接她吧!電話末了又痞子兮兮的邪,惡笑道:“不過,醫生說,某人不可以再那麽粗暴那麽粗暴粗暴了哦……”
南烈燃沒好氣地掛掉電話,但是一掛上電話,他就起身拿起車鑰匙拔腿就大步走出了辦公室。
穿著高領襯衣長袖襯衣將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宋秘書站在門口,看著那道風風火火的昂藏背影,托著文件夾的手漸漸收緊,黑框眼鏡背後的眼睛閃過一抹陰狠,顯得極度的不甘和怨恨。
藍小楓坐在椅子上,一麵朝門口已經“無意中經過”來來回回好幾趟的小護士拋了個媚眼,還風,sao之極地對人家丟了個飛吻,引來純情小護士的尖叫和臉紅,一麵抬起手腕,看了看表,點點頭:“嗯,二十五分鍾,快了。”
賀晴晴坐在她旁邊,臉上已經有了些生氣——看來這半個月的住院還是挺有效的。
她問藍小楓:“你在看什麽?”
藍小楓又朝一個“無意中經過”的小護士拋了個飛吻,看到人家臉紅地飛快地跑掉後,嘻嘻笑道:“不用半個小時,你就知道了。”
賀晴晴不解,不過也沒多問。
這住院以後的半個月時間裏,南烈燃從來都沒出現過,她心裏是暗暗鬆了一口氣的。結果人也養得稍微圓潤了一點,這倒都是南烈燃家裏的阿姨和藍小楓的功勞,當然了,見不到南烈燃也是其中之一個原因——要是南烈燃知道她的想法,肯定又會臉色鐵青。
你丫就是賀晴晴最大的心理負擔,消瘦的最大原因啊!
結果到了第二十八分鍾,隻聽一陣腳步聲,藍小楓一彈手指:“賓果!”
笑嘻嘻地站起來,對著門外:“老大,你路上不是堵車吧?我還以為二十分鍾你就能趕到呢!”
剛好南烈燃就迎麵出現在了門口,不早不晚。
他仍是英俊逼人的,然而高大昂藏的身軀卻顯得比半個月前瘦了——賀晴晴在醫院裏待了半個月,圓潤了一點點,他倒反而是瘦了。
他明明是大步走進來的,然而快到門口時卻放慢了腳步,用一副我很無所謂我很淡定的表情,隨意踱了進來,冷冷道:“沒事了?那還不走?”
藍小楓要吐血了。
靠,老大,你不要這麽裝行不行?看你明明都快腳底冒煙了,從城東的律師事務所開車到城西的私家醫院都才用了二十多分鍾,什麽速度啊,居然還在人家麵前裝得這麽雲淡風輕。
酷一兩回就行了,幹嘛來裝酷,靠,現在不流行扮酷了,現在流行我這樣多情美少年了……
不說藍小楓又開始自戀了,南烈燃走到賀晴晴麵前,冷淡地:“能不能走?”
然後也不等人家回答,一下子就將人攔腰抱起來,往外麵走。
藍小楓剛想說:人家是腸胃壞了,不是腿壞了,可是見此情景,哪裏還多說一句話來著?嘴巴都壞笑得合不攏了!
——悶sao男啊!哈哈哈,他就知道!
賀晴晴一驚,全身已經被一股帶著淡淡麝香的男性氣息包圍住了,好聞中還有股性gan的感覺。她的臉紅了,扭過頭去不與他做視線接觸:“放我下來!”
南烈燃不理她,抱著她繼續往外走。
“小楓……”賀晴晴又看向藍小楓,打算搬救兵。
但是藍小楓摸摸鼻子,認真地抬起頭欣賞病房裏的天花板了。
開玩笑,傻瓜才做電燈泡,而且是一千瓦的呢!
賀晴晴求救未果,南烈燃幾個大步就已經出了病房走到了走廊,她覺得很丟臉,掙紮著扭動:“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醫院走廊上的行人立即都向他們行注目禮:看,一個帥哥,公主抱抱著一個美女。啊!多麽偶像劇!多麽浪漫!
小護士都站住了,手上的東西“啪”地掉在地上也不顧,一心雙手交握在胸前,眼睛裏冒出一連串的粉紅泡泡,整個人都夢幻了:“天啊!好羨慕啊啊啊啊……”
賀晴晴一點也不覺得光榮,她掙紮不能,一下子就瞪了南烈燃:“放我下來!”
南烈燃低頭淡淡瞥她一眼,淡淡道:“閉嘴。”
賀晴晴還要掙紮,他又是淡淡的一句:“再動一下,後果自負。”
立即老實了。
在眾人豔羨的目光中淡定地將她抱上車,然後給她扣上安全帶,然後自己坐上了駕駛位,開車。
賀晴晴一點不覺得自己有什麽好值得那些女孩子羨慕和嫉妒的,要是她們知道她過的是什麽日子,恐怕就不會用這種眼神看她了。
隻有不知道南烈燃底細的人才會覺得這個惡魔是個紳士。
紳士?哼!
南烈燃一麵把著方向盤,一麵狀似不經意地轉頭看了她一眼:“長胖了,藍小楓倒是挺會照顧人的。”
賀晴晴一言不發。
南烈燃也不說話了。
一會兒,他忽然抬手,貼到賀晴晴柔軟平坦的腹部,又放下來:“醫生說有沒有問題?”
賀晴晴被他突如其來的親密動作嚇了一跳,然後轉過臉去看著窗外,又是一聲不吭。
南烈燃臉上掛不住了,一下子就黑得跟煤炭似的。
“賀晴晴,我勸你別給我臉色看。”他臉色陰沉,語氣卻很輕柔,輕柔得危險。
賀晴晴的肩膀抖了一下,但還是倔強著不說話。
南烈燃想要對她好一點,可是現在的情況真是由不得他。
他那個脾氣,一下子就衝上來了。
伸手就握住她的肩膀,手指收緊,唇角也冷冷地勾起:“讓我再說一次嗎?”
賀晴晴肩膀又在他的掌控下抖了一下,但還是打定了主意不鳥他。
南烈燃見她就是別著臉當自己是死人,那火氣也是蹭蹭地往上走。
他想要對她好一點,但是她老是把好心當驢肝肺。
他一下子就火了,一手就抓著她的領口,作勢要撕開。
賀晴晴尖叫一聲,雙手一下子護住了領口,眼睛裏也出現了慌亂。
南烈燃唇角輕揚著,冷冷地斜睨她。
賀晴晴低下頭,雙手還抓著衣領,不情不願地說:“慢性胃炎。”
還有一些其它的,她不想說,因為那些都是被他害的,醫生說是精神高度緊張,心理負擔過重引起的,她不認為這些說出來有必要。
南烈燃沒再說話了。
車子一路飛快地開回半山的家門口。
家裏的阿姨提前接到了南烈燃的電話,已經將別墅裏外重新打扮過,從花園裏剪了一大把的百合花插到花瓶裏,是她喜歡的鵝黃,色。還煲了一鍋湯,現在正在小火上咕嘟咕嘟地燉著。
賀晴晴想要自己趕在南烈燃下車前下車,省得他又故技重施——真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在醫院裏就算了,她不想被阿姨看到這一幕,天天見著,沒這麽好生意。
但是南烈燃眉一挑就製止了她的起身:“賀晴晴,你給我動一下?”
賀晴晴心裏罵他是發神經,她別過頭去,沒奈何,又被南烈燃抱著下了車,在阿姨恍然大悟又曖,昧的眼神中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