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八十四章 端起這杯咱就幹
與孟川一樣在人帝墓之行之後就沒再出山的,還有飛仙宗的宗主馬伯溫。
馬伯溫重生之後並沒有選擇立刻恢複自己的精血,讓自己的戰力重新達到頂峰。
他一回到飛仙宗,立馬就鑽進了飛仙宗的藏經閣中。
飛仙宗其實底蘊不淺,雖然在超級道統中隻能算是中流,但是飛仙宗的淵源甚至可以追溯到封神時期。
隻是說來也算這個宗門倒黴,曆代弟子之中總是找不到什麽特別好的苗子,這也就導致了飛仙宗這些年來一直不溫不火,在超級道統中從來沒有嶄露頭角過。
但是這些年來飛仙宗韜光養晦,底蘊著實不淺,尤其是它的藏經閣,更是不弱於一些赫赫有名的超級道統。
數千年的底蘊讓飛仙宗的藏經閣包羅萬象,甚至一些稀世之秘,也都有記載的書籍。
至於那些強到逆天的功法,飛仙宗就沒有本事得到了,但是與這些功法的記載,飛仙宗卻是不缺。
最終在沉浸藏經閣足足七天七夜之後,馬伯溫手捧著一本殘破的書籍放聲大笑“找到了!終於找到了!”
“果然跟我想的一樣,那個功法,可不是誰都能用的!”
馬伯溫十分激動,他這些天來一直在找尋孟川當時所使用的,讓自己戰力猛然提升三倍的功法,到底是出自哪裏。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這本《道宗精解》中,於是查到了一絲端倪。
這《道宗精解》所記載的是之前關於道宗的一些介紹,其中自然包括了幾個道宗無上功法。
而道宗三大功法之一的九攻之法,赫然也在其中。
能夠瞬間爆發出如此高的戰力,也僅有道宗功法才能做到了,雖然孟川並沒有像正統的九攻之法一樣爆發出九倍戰力,但是修煉的功法是殘缺版的九宮應該不錯。
早在幾百年前,馬伯溫讀這本《道宗精解》的時候,就對這種功法無比向往,而見到孟川施展出來,他也是在腦海中大概記起自己似乎對這種功法有所了解。
馬伯溫心中狂喜之下,將這本殘破的書啪地一聲合上,僅僅稍一思考,一個計劃便在他腦海中成
形。
當天下午。
孟川農場的小世界中,一片藥香撲鼻。
而在最中間的草坪上,大橘四仰八叉地仰麵癱在地上,肥肥的腳掌時不時抽動兩下,粉紅色的鼻尖上更是頂著一個忽大忽小的鼻涕泡。
它身邊幾十瓶由美玉雕琢而成的酒壇胡亂散落在地上。
這酒,是敖洛前兩天所贈,同時是敖洛上百年的珍藏,非羽化大能無福消受。因為哪怕是一滴,都能讓一個通神者昏迷不醒一天一夜。
孟川將這些珍貴的酒都收了起來,沒想到還是被翻了出來。
除了大橘之外,猴子也斜仰在一旁,腦袋上別了一隻千山雪蓮,抱著半壇酒仰頭咕咚咕咕咚就往下灌。
這隻猴子也不像之前那樣身高三丈,在孟川這裏借住的幾天中,它有意讓身體產生了一些變化。
現在的猴子也就有半人高矮,一身金色毛發遠不像之前看著那麽讓人望而生畏,反倒有一些金絲猴一般的機靈可愛。
而最為離譜的莫過於酄疏。
這個不省油的燈,從孟川的底蘊中找出了一個羽化大能級別的戰兵,是一麵由人皮煉製的大鼓。
此時的酄疏像是人一樣盤腿坐在地上,懷裏抱著那大鼓,兩隻前蹄錘在鼓上咚咚作響,同時瘋狂地甩著自己頭頂那縷棕毛,宛如嗑了藥一樣。
“大哥這酒量不太行啊!二哥!就看你的了,你可別讓我看不起你!”
“一條大河波浪寬,端起這杯咱就幹——”
“咱倆感情有沒有,你不喝就是嫌我醜!”
最終猴子將最後一滴酒也喝盡,跟大橘一樣,耍了幾個醉拳便撅在地上昏死過去了。
“嗬,就這?”酄疏順腳將人皮鼓踢到一邊,搖頭晃腦地撩起撅子來“老子雖然打不過你們,但是還喝不過你們嗎?”
“真是失策,早知道你們酒量這麽差勁兒,我就該忽悠你們喝完酒再結拜,這樣沒準還能混個大哥當當!”
酄疏正在嘚瑟的時候,突然大耳朵被一隻手給攥住,隨後以一個三百六十度的角度擰了一圈兒,疼得酄疏嗷地叫了一嗓子。
“是哪個狗日的敢擰……”酄疏剛張嘴要罵,但是看到動手的是孟川之後,後麵的話讓它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你們可真是不給我省心。”孟川額頭滿是青筋,真是後悔當年沒有把酄疏直接吃掉。
“我就一會兒看不住的功夫,你們就把這裏鬧成這個樣子。”
“這碧血天枸子就算今年產量多一些,也不過隻有一千多顆,你給我薅下來一半在這兒當下酒菜?”
“還有,這顆百年黑須何首烏……這,是一隻還沒有長大的七寶琉璃雞?!”
“好家夥!我舍不得吃舍不得喝的東西,全被你給偷過來謔謔了!這幾碗酒下肚你飄得,不知道自己是驢是馬了吧?!”
這可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幾個跟著大橘就沒學著好,猴子原本多老實,現在也被它們帶成這個樣子。
孟川看著猴子腦袋上那朵盛開的千年天山雪蓮,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兩下。
那東西在世俗界可是能救不知道多少條人的命呢,就這麽廢了。
“不是……這鍋咋能我一個人來背呢!”酄疏萬般委屈。
“我就提議,我們哥仨一起喝個酒。我順便給它們灌多了,結拜一下子,也算是找著倆靠山。”
“這些東西可都是橘哥讓我去偷的,花兒也是猴哥喝多了自己摘的,跟我沒啥關係呀!”
“你不能因為就我沒喝多,就使勁兒按著我削,這讓我找誰說理去?”
“我還冤枉了你是吧?”孟川氣不打一處來,一巴掌又抽在了酄疏的腦袋上“你跟大橘少帶壞人家猴子!”
“什麽叫帶壞?除了橘哥之外,我跟猴子哥不都清純得很?什麽時候給你惹過事兒?”
孟川注視著它“……隔壁馬場的十六匹賽季純種小母馬全都懷孕了,現在馬場主人都氣瘋了,說是懸賞五十萬找出是誰把那些母馬給謔謔了,難道這事兒是神犛牛幹的?”
“有啥證據說是我幹的!”酄疏扯著脖子狡辯道“沒準兒是橘哥呢!”
“去你娘的……”大橘還沒醒酒,迷迷糊糊地罵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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