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
“不是這樣的!”翟喃解釋道,“我隻是沒了工作,來酒吧找工作的。”翟喃委屈的說。 “呸!你就是跟蹤在我,就是!你什麽意思,天天那個賤樣!”夏沫紅著臉,醉醺醺地說道,“你這個賤男!沒有工作了吧,你活該!這是報應,你的報應!”夏沫又笑著說。 翟喃無奈搖搖頭,心想:不省人事的女人。 翟喃把夏沫送回家,小心地抱回床上。 夏沫醉醺醺,臉紅的和蘋果一樣,時不時還吧砸吧砸嘴,夏沫笑嘻嘻地說著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翟喃小聲的說:“酒後發瘋。” 翟喃看了看夏沫,假裝堅強,假裝自己無憂無慮,假裝自己什麽事都沒有的樣子,看上去什麽事都沒有,實際上內心有無數的恨,無數的痛,無數的厭。翟喃又想起了在酒吧中夏沫的笑,是那樣的倔強。想到這兒,也已經很晚了,翟喃開著那輛白色的豐田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