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原來你們兩個是認識的!”
一個男人連忙抬起霰彈槍,而其他人也是匆忙防禦。
但他們絕對眼前一花,柳白已經接近他們,一手按住霰彈槍的保險,那個胖子拚命扣動扳機就是沒能打出這一槍。還沒來得急錯愕,柳白猛然一捏已經將霰彈槍前頭的部件連同撞針一並拆掉。
緊接著飛起一腳,高抬腿側踢,一腳踢中那人的太陽穴,同時以拔槍術的抽槍技,快速抽出那柄尼泊爾軍刀,將側麵剛剛抬起的手槍的手直接切斷。
“啊!”
一切如同電影的慢鏡頭,上步,一道切開那人手腕,看著淩空翻滾的手,帶著如花瓣一般飛濺的血液,那痛到眉目扭曲下一秒就要捂著傷口坐倒在地的男人。還有遠一點兩個惶恐掏槍的男人,全部如同電影的倒放,在他的眼睛裏回映著。
“怎麽回事。”
男人咆哮著哭喊,那是麵對死亡的恐懼。柳白不及應付,連忙以一個驢打滾,靈活的如同貓咪從另一個男人的胯下轉過,趁著掩護的那一瞬間,手中的尼泊爾甩出,直接插在了一個人的肋下
韓雪在一旁看得發呆,柳白那幾下可謂是神出鬼沒,五個人轉眼間就被他放倒。之前擊殺那些士兵的時候,很大程度上是柳白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殺了他的頭頭並借用著槍械高速射擊打出的戰績。
裏麵的玄乎她是看不懂,但這可是活生生的五個人啊!在正麵迎敵的情況下,還是被他擊殺,如同捏小雞一般輕鬆自如,舉重若輕的模樣。
他到底隱藏了多少實力。韓雪不敢相信,這個看起來有些不諳世事、天真無邪的人,居然會是一個實力如此高強的人。
“啊~”
那些人在地上打滾哀嚎,不過柳白也不折磨他們,抽出那柄尼泊爾軍刀後,直接就是如同切韭菜一般割喉處理掉,留不得後患。
“你不會同情他們吧!”
柳白挑挑眉看向一臉錯愕坐倒在地的韓雪,衣冠不整坦胸露乳的,何止是衣冠不整,衣服都被扒下來綁住手腳了。白花花的不該看的地方都能看到了,不過他心下倒是沒有這個空閑吃豆腐,撿起那些槍支彈藥才是正事。
“啊~你不要看過來,臭流氓。”
韓雪後知後覺,連忙想遮掩什麽,但忘記自己被綁著,一個掙紮站立不穩,更是直接向前傾倒過去,頭著地身撅起,露出更加可恥的姿勢。
“柳白,快,快幫我鬆綁啊!”
韓雪那臉張得通紅,急得都快哭出聲來了。柳白一臉無奈的繞到她後邊,割開那些衣服,這個姿勢也正好上下其手。
不過女人到底是個什麽生物啊,不應該對他感恩戴德嗎?長得帥的見他來相救,就說什麽小女子以身相許。要是長得不那麽中意的,就說下輩子當牛做馬再報恩德。
這大叫嚷嚷的是個怎麽回事?柳白麵角抽搐,好像是有那麽多天沒剃胡須和理發了,也不知道這陣子自己長成了什麽糟蹋老頭的模樣了
“從那幾個男人的身上扒下點衣服穿吧!等等帶上這把手槍,跟我來。”
柳白也不多說什麽,拿起繳獲的戰利品就往車那邊走,已經浪費了大概十分鍾了,看來路上開車要開快點了。
“誒,柳白你別走那麽快啊!你等等我,柳白!”
韓雪遮遮掩掩的在那裏挑衣服,怕柳白看光了,但他一轉身走的時候,又有些著急和跺腳。這人是怎麽了,才一個星期不見,怎麽就這麽的冷漠無情?
“真是的,不就是說了他兩句嗎?做男人這麽小氣”
嘟囔了幾局,但韓雪還是趕快趕了過去,但這女人還是太慢了,洗澡的時候怎麽沒見那麽慢柳白都在旁邊的廢車裏抽油給吉普了,她才姍姍前來。
剛剛一上車,那種突然加速的推背感就將她按在了座椅上,疼的她一個吱咧。
“你有病吧開車開這麽快。”
柳眉微皺,配著韓雪的螓首蛾眉,更是風姿卓絕,嬌豔不可方物。但她發現柳白沒怎麽搭理他,隻顧著開車,心裏就有些莫名其妙的慌張。
“你這是怎麽了?”
“我趕時間,你係好安全帶。”
柳白腦海中不斷思考計算著大概的行程,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一天多久能搞定吧?傷口可能有些潰爛,肉要剔出,找一些抗生素,順便要是有什麽十全大補的東西,也可以找點來補補血氣吧?
“你怎麽會在這裏了。”
覺得有些冷落了這個韓雪,柳白還是象征性的問她。
“還不是怪你咯,我走丟了也不知道來找我。”
“我這不是及時趕到了”
柳白覺得自己這句話說得有些尷尬,講得不溫不火的,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臉,感覺皮卡車內的溫度降低了很多。
“不說這個了,這夥人是什麽來頭?”
柳白還是得謹慎一些,別到時候惹到什麽千年王八萬年龜,陰溝裏翻船。
“好像是這個地方,一個小型的生存者營地,不過看他們裝備齊全,又完全不像是小營地,他們的蔬菜瓜果都是新鮮的。”
“他們當然不是一個小營地,他們後麵有一個小鎮兩千多人。”
“這就是那個亞特蘭蒂斯吧?那為什麽我們不去那邊待一會?”
“也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那個地方你也看到了,哪裏像是沒有喪屍的地方?而且剛剛殺了他們的人,你確定要就這樣回去?”
柳白翻了一道白眼,上帝為這個女人打開了一扇門,卻也給他關閉了一扇窗戶
“那我們現在是去哪裏?”
“去大城市。你準備好子彈,一會城市裏的喪屍很多,我可不敢保證能掩護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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