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驚喜萬分 新
“你們幹什麽?人家不願意,你們居然想來硬的,未免太過分了吧?”就在這時,楊楓突然衝過來,擋在柳曼身前。
剛才找到搭訕開場白後,楊楓抬頭一看,便發現柳曼被兩名混混模樣的年輕男子糾纏,於是立刻趕了過來。
見楊楓挺身而出,柳曼驚喜萬分,連忙一把抓住他胳膊,懇切地道:“這位先生,他們對我下藥,圖謀不軌,求你救救我!”
楊楓點了點頭,微笑著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此時楊楓心裏頗有些激動——盡管找好的搭訕開場白沒能派上用場,但英雄救美絕對比任何搭訕方式都有效,至少認識對方應該不成問題。
聽見楊楓的話,雷凱勃然大怒道:“哪裏來的臭小子,給老子滾一邊去!”
“快滾,再敢多管閑事,小心廢了你!”潘超惡狠狠道。
“哼,兩個人渣敗類,居然用這種下三濫手段,打你們都嫌髒了手!”
楊楓嘴裏罵了一句,右腳便接連踢出。
“砰!砰!”
雷凱和潘超雙雙被踢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雖然雷凱和潘超的無恥行徑,客觀上為楊楓創造了英雄救美的機會,但楊楓對他們企圖下藥侮辱女性非常痛恨,出手絲毫沒有留情,剛才已經用真元傷及他們陽蹻脈,世上從此又多了兩個太監。
“啊……”雷凱和潘超渾身劇痛,在地上翻來滾去,慘叫不止。
兩人心裏都明白,今天大概是踢上鐵板了——如果知道自己已經變成太監,他們兩個好色之徒恐怕會哭暈過去。
“哎呀——”柳曼忽然站立不穩,嬌軀向後倒去。
楊楓連忙扶住柳曼,見她滿臉通紅、氣喘籲籲的樣子,心知她藥性已經發作,便將她攔腰抱起來,迅速衝出酒吧。
紅薔薇酒吧對麵,有一家名叫“玫瑰之夜”的快捷酒店,許多在酒吧裏看對眼的男女,都會來這裏開房過夜,盡情享受生命和自然賦予他們的歡樂。
過了一會兒,楊鋒懷裏抱著柳曼,走進酒店三樓的一個標準間。
關門後,楊楓將柳曼放在床上,準備施展得自秦無缺的醫術,為她解毒。
“哦——我要——”
下一刻,柳曼忽然伸手摟住楊楓後頸,美麗的小嘴吟哦低語著,朝他嘴巴上吻了過來。
柳曼那張絕美無瑕的臉迅速逼近,楊楓被她口中如蘭的氣息噴在臉上,心立刻劇烈跳動起來,明知這樣不對,卻怎麽也不願躲開。
很快,柳曼芬芳柔軟的櫻唇貼在了楊楓嘴上。
楊楓心中一顫,忍不住抱緊柳曼,和她唇舌糾纏,深深吻在一起。
片刻後,柳曼憑借最後一絲理智,用力將楊楓推開,美目中閃過濃濃羞意,顫聲道:“我被那兩個流氓下了藥,求你——別碰我——”
說罷,柳曼倒在床上,暈了過去。
楊楓心中頗為羞愧,隨即開始為柳曼解毒——辦法很簡單,用真元將毒逼出來。
解完毒,楊楓先去浴室洗澡,然後在標間的另一張床上睡下。
楊楓在此留宿,當然是想等柳曼醒來,和她認識一番,另外柳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單獨呆在這裏,他也不放心。
……
第二天,楊楓一大早就起床,去浴室洗刷。
不久,柳曼睜開雙眼,感覺整個人神清氣爽,精力十分充沛,似乎昨晚睡得特別香甜——這當然是楊楓真元的功勞。
“啊——”
下床後,柳曼發現床單上有一片殷紅的血跡,當即忍不住驚叫出聲。
“糟了,我的清白……那個畜生已經跑了,肯定是他幹的!”
意識到自己寶貴的貞操已經被楊楓奪走,柳曼氣得渾身發抖,隨即悲從中來,忍不住放聲大哭。
“嗚嗚嗚……”
昨晚柳曼因為自己的婚事,和家人吵了一架,獨自跑到酒吧喝悶酒,沒想到卻失去清白,鑄成大錯。
楊楓聽見柳曼的哭聲,連忙跑出浴室,來到她身邊,柔聲道:“別難過,昨晚我救了你,你並沒有被那兩個流氓侮辱!”
柳曼見到楊楓,當即滿臉憤怒,哭喊著道:“那又怎麽樣?還不是被你這個流氓侮辱了?嗚嗚嗚……臭流氓,我跟你拚了!”
說著,柳曼抬起右腿,猛然朝楊楓踢了過去。
楊楓見柳曼踢向自己下身要害,連忙並攏雙腿,將她腳踝夾住,急切地道:“昨天是你自己親我的!”
他以為柳曼所謂侮辱,是指那個吻。
“我後來讓你別碰我,可你居然趁人之危,把我……你簡直禽獸不如,我要跟你同歸於盡!”
柳曼一邊破口大罵,一邊又揮出粉拳,朝楊楓打了過去,可惜馬上被楊楓抓住手腕,無法動彈。
隨後,柳曼用另一隻拳頭打楊楓,也照樣被他抓住。
兩手一腳均被製住,動都動不了,柳曼怒不可遏,嘴裏叫道:“大色狼,我咬死你!”
說罷,她身體前傾,張嘴往楊楓脖子上咬去。
由於是單腳站立,柳曼這一傾身,身體瞬間失去平衡,整個人朝楊楓撲了過去。
“哎呀!”
柳曼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
楊楓連忙鬆開柳曼手腳,並伸出雙手,試圖將其抱入懷裏。與此同時,他身體向後倒去,準備用自己當墊子,接住柳曼。
“砰!”
很快,楊楓躺倒在床上。
“啊——”
下一刻,柳曼整個人迎麵撲倒在楊楓身上,口中再次發出一聲驚呼。
楊楓怕柳曼摔傷,雙手緊緊抱著她,兩人身體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
感覺到懷中軟玉溫香、婀娜曼妙的嬌軀,楊楓心跳和呼吸瞬間加快。柳曼發現後,心中羞憤交加,當即狠狠一口咬在他肩上。
“哎呦——”楊楓痛得慘叫出聲。
楊楓畢竟是修真者,被咬隻是一時大意,他很快將柳曼推到一邊,急道:“除了那個吻,我真沒占你便宜,不信你去浴室檢查一下身體!”。
見楊楓顯得十分激動,不像撒謊的樣子,柳曼心情稍微平靜下來,然後仔細感覺了一下,發現身體並無異常,便大致相信了他,但仍有些疑惑地道:“你既然沒侵犯我,那這血是哪來的,難道你被那兩個流氓打傷了?”
說著,柳曼指了指床單上那些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