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人在馬桶前,不得不低頭。
此次木葉遭雷劈事件的負責人和馬死了,死得像被時速8000公里的列車撞過一樣,異常凄慘,需要打碼。
而肇事者此刻正悠哉的喝著茶水。
「你知道我縫那個外套花了多長時間么,再縫一個還要忍受那麼大的噪音…」
那麼大噪音到底因為誰你自己不清楚?綱手撇一眼鳴人,放下茶杯:「給你十五天假期,你現在給我滾蛋,我還一堆事呢。」
大晚上經歷這種事,儘管木葉村民表示在這個村住啥場面沒見過也嚇得不輕,亂竄的,打聽消息的,收衣服的,越獄的,幹什麼的都有,就是沒睡覺的。
「不可能,你打發乞丐呢啊。」鳴人據理抗爭,十五天假期有個屁用,我找達茲納發幾個在家待著的任務就夠了好么。
「最多再給你小女友那組也放半個月。」鳴人心裡的小九九全被綱手猜了個透。
「可以,我走了。」極樂之箱除了多了兩個坑和被電成電音以外沒啥損失,一點不耽誤用,鳴人不想和這老少女糾纏下去,見目的達到了轉身就走。
讓分身扛著四口棺材順便拎起那一坨馬賽克,鳴人又傳送回了阿斯瑪那邊。
「沒事了?」卡卡西靠在木質監牢上問道。
「恩。」鳴人點頭,讓分身把馬賽克丟到地上:「這是主謀,被火影大人格殺了。」
「這是…和馬?」繞是聽了不動的情報,阿斯瑪也沒法把這團馬賽克和自己曾經的隊友兼競爭對手聯繫到一起。
最後還是從大腿的一塊傷疤確認的身份:「還真是他啊。」
又檢查一遍四口棺材內的屍體,阿斯瑪抬頭望月,矗立片刻后沉聲說道:「時候不早了,先回去交任務吧,希望地陸還沒睡吧。」
「沒睡,還找他呢。」鳴人單手指空,另一手一連開了好幾個傳送門。
讓鳴人分身拉著,阿斯瑪偏頭看向卡卡西:「你們組做任務還真是夠方便的。」
鹹魚開起了玩笑:「要不我們換一下?」
井野揮揮小拳頭。
阿斯瑪笑笑:「不了,他們挺好的。」
幾人再次出現,又回到了火之寺門口,阿斯瑪放了信號,不一會兒地陸就趕來,把幾人帶到之前的偏殿。
偏殿內,昏迷的空和一團馬賽克狀的和馬並排躺著,和馬蓋著暈血的白單,其餘人在二人身邊圍坐。
就這場面一般人早又吐又跑了,不過還好在場沒有一班的,一班當年沒通過考核被勸退了。
地陸雙手合十,誦經為和馬超度,幾分鐘后,沖著鳴人說道:「小施主能否先幫小僧將空送到一處安全地點?」
「哦。」鳴人點頭,然後就讓分身把空丟到了某大媽雕像頭頂。
地陸凝視地上僅剩的和馬片刻,嘆口氣,開口就驚了一圈人:「空…是和馬的孩子,當年和馬把還是嬰兒的空交到我手時,他就背負著那股查克拉…」
隨著地陸的講述,一段可歌可泣的親爹往死坑兒子的故事徐徐展開。
鳴人聽得如痴如醉,直感覺自己和空可為摯友。
「當年他走時說命不久矣,沒想到今天再見卻成真,緣,小僧蹉跎半生也未看透,唉。」
眾人都在沉默,一時間氣氛很是沉重,又以鳴人為最,直到第二天早上他還感覺自己頭很沉重。
「卡卡西老師,昨晚你為什麼不叫我?」鳴人揉著落枕的脖子抱怨道。
「我也沒想到你能坐那就睡著了,你平常不是挺活躍的么?」卡卡西走在後方,精神十足,寺廟不能看小劉備,他昨晚睡得很好,比在家都好。
「可能吸毒吸多了吧。」鳴人猜測道。
「所以說,下次還是找我看看的好。」小櫻怨氣濃郁到像是剛從井口爬出來的披頭散髮少婦。
「我感覺沒下次了。」鳴人走到火之寺門口,轉身等待阿斯瑪小隊的幾人。
阿斯瑪與地陸並排,兩人腰間帶火字的腰布交替起伏,走到門口,阿斯瑪問道:「你接下來打算幹什麼?」
「先修繕寺廟,待完工後,小僧也該去閉關靜修了。」
阿斯瑪走到鳴人旁,回身看著昔日好友:「你決定就好,我不怎麼會說話,按你們佛經里說的,我們有緣再見吧。」
「有緣再見。」地陸站在門前,雙手合十附身告別,陽光透過巨門照在他的身上,竟反射出道道光輝。
你們再見可就不一定在哪見了。
心裡吐槽一句,鳴人看著地陸的腦門突然眼前一亮,咔咔兩聲掰正脖子,嚇得小櫻當時就把手按在他脖子上檢查,手挺涼,鳴人打了個激靈,問道:「大師,你們這還缺掃地的不?」
「啪。」卡卡西合上書:「你又抽什麼風?」
鳴人連草稿都不打,謊話張口就來:「我這不把人家寺拆了么,心裡挺過意不去的。」
當天下午,回去交完任務放大假,眾人各回各家后,鳴人直接把分身送去了火之寺掃地。
對於九尾人柱力去火之寺掃地這件事,綱手一開始是拒絕的,不能你想去就去,地下那個老陰比鬧起來她也挺煩的,後來一想鳴人去火之寺折騰總比在木葉折騰強,她就愉快的同意了,至於老陰比鬧,她決定交給自來也處理,怎麼說那也是你徒弟,你自己管吧。
所以火之寺自此就多了一個神奇的場景,一個白眉銀鬍鬚走路顫顫巍巍的老頭拿根破掃把在大門前百米範圍來回掃著,對周圍大片的廢墟不管不顧,彷彿那一片埋有黃金,只是偶爾會停下來眺望遠方,像是在等待遠方的客人。
地陸知道這是誰,但他沒法管,人家不要吃不要喝就要幫你掃地,一片好心,總不能亂棍打出去吧,那傳出去火之寺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甭管他們怎麼想,地陸這個木樁鳴人是守定了,就等兩隻不怕死的小兔子過來撞死。
在妙木山修鍊時間過得特別快,傍晚,鳴人洗完澡坐在馬桶上痛痛快快解個手,沒沖。
然後又帶著口罩去樓下當了一回鏟屎官,把一小包物體倒在馬桶里,在旁邊小桌子上放幾張紙和染料,最後拿出纏著不風頭髮那根秘銀法杖。
「我也不逼你,是把你親人吸查克拉那招寫出來還是當馬桶刷子你自己選吧。」
說著,一邊把法杖靠近馬桶一邊為自己加了層口罩。
總吃肉味道有點大啊,我是不該多吃點素了。
一小撮頭髮顫顫巍巍粘起染料:「我寫。」
人在馬桶前,不得不低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