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魚找魚,瞎找瞎
鳴人看直了眼,雛田掩嘴輕笑:「怎麼樣?」
賊漂亮。
這是一個偷心的漂亮女賊。
人的大腦極其善於欺騙自己,當對方面部受到阻擋時,它就會自己補充大量內容,而且會往最漂亮的方向腦補,絕對不會發生把2B小姐姐腦補成宋丹丹的事情。
這種掩蓋造成的美感被廣泛應用於遊戲,影視和現實,好多帶大墨鏡或者口罩的美女就是利用這個小技巧。
現在雛田突然玩這套,鳴人真要把持不住了,揉了揉脹痛的大拇指,鳴人丟掉鎚子,正色道:「進屋說。」
「誒?好。」雛田雖然疑惑,但還是像被大灰狼誘拐的小白兔一樣,乖乖的跟著走進了屋。
「唔……」
小白兔剛進屋,只來得及發出一聲輕呼,就被大灰狼抵在了牆頭,並……親了個爽。
在小白兔還在發矇之際,她已經從牆邊轉移到了床上。
十幾分鐘后,鳴人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喝冰水,讓自己冷靜冷靜。
內心兩個小人在激烈鬥爭。
小人1:吃吧,送上門的小白兔哪有不吃的道理。
小人2:就是,正所謂關關雎鳩,在.……咦,這句話用日語怎麼說來著?
小人1:對啊,怎麼說?
奇特的腦迴路讓小人瞬間把車從初中部開到了文學院。
翻譯文字,尤其是翻譯這種拗口的古文,必須精通兩種文字,如果沒有專業知識強行翻譯,那也就比把士可殺不可辱翻譯成you can kill me,but you can't fu(花q)ck me強點不多。
很顯然,和狐狸精學日語的鳴人是不具備這種專業素養的。
雛田躺在床上,衣衫凌亂,一副被玩壞的模樣,雖然內心時刻提醒自己,這是妻子應該做的,但就是止不住血液湧向臉部。
「嚶……」
內心羞澀不已,雛田抓起被子,順勢一滾,把自己裹成了一個卷,只露出半截穿著長筒高跟的小腿。
想了好幾分鐘,鳴人也沒想出來這句話怎麼翻譯合適,然後把鍋甩給了九尾;「大狐狸,都怪你。」
「???」正看劇的狐狸一臉懵逼,你這又抽的什麼風?
沒時間管狐狸精怎麼想,鳴人敲了敲雛田腳背:「起來了,再悶就悶死了。」
自家媳婦就這樣,一但尺度過大,她就害羞,這還多虧多年調教,不然現在自己已經在給她做人工呼吸了。
「唔唔。」雛田卷晃動兩下,表示不起來。
「那我轉過去不看。」鳴人轉過身,對面是一面鏡子。
「唔唔。」
鳴人拿出布把眼睛蓋住,在腦後打了個結:「這樣總行了吧。」
又過了一會兒,雛田才起來整理衣服,又疊好被子,小聲說道:「好了,鳴人君。」
鳴人揮手開啟傳送門:「走吧,帶你去吃大餐。」
氣氛這麼好,在家吃不適合,吃完還刷碗,怪麻煩的。
「把順風帶上吧,它拆的挺厲害的。」雛田建議道,就算蒙著眼睛,整棟樓,也盡在她眼底。
「不帶,一天天就知道作,上午剛從在雪之國作完,還挖了人家風花小雪一片土豆地,要不是人家給面子,它已經進肚子了。」
「帶上吧,它都要挖到隔壁了。」
「好吧。」鳴人倒不在乎它挖,反正沒人,它就是挖到天台都沒人管。
向後伸手,鳴人照著記憶摸了兩下,卻沒抓到東西,說道:「帶我去吧。」
「不摘下來么?」
「不摘,今天你帶我。」鳴人知道她說的是眼上的布條,但他不想摘,魚找魚,瞎找瞎,瞎子和瞎子才是絕配。
他連仙人模式都不準備開,一切交給雛田。這是一種情侶間的小遊戲,傳遞的是.……信任。
「好。」雛田抓住他的手,不自覺緊握了些。
感覺,更近一步了呢。
十分鐘后,兩人牽著手走在街道上,雛田左手牽著順風右手拉著鳴人,鳴人脖子上掛著貂領。
本來是雛田掛著的,但小菱通掛著不舒服,有時候還悶得喘不上氣,它又跳回來了。
雛田拉了拉手,問道:「鳴人君,這是哪裡,感覺好怪。」
鳴人向左一步,正好與一個路人擦肩而過,說道:「水之國國都,怪點正常。」
水之國內亂嚴重,屠殺血跡家族,血霧裡,再不斬刺殺大名,讓幾個大事件讓這個國家政治格局很亂,自上而下造就了一種很微妙的氛圍。
分身剛跑到這時候鳴人就感覺到了,和火之都那種小不夜城不同,這裡的人更多的給人一種茫然的感覺,不知道明天會怎樣的茫然。
生活還在繼續,但他們缺少活力。
不過這和二人無關,他們是逛街的。
兩人走在街上,回頭率極高,兩個瞎子逛街還什麼也不撞回頭率能不高么。
雛田把筷子放到鳴人嘴邊:「鳴人君,啊。」
鳴人張嘴,入口滑膩,有股魚味,還有股青草香,不禁問道:「你給我吃的什麼?」
「不告訴你。」
正所謂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吃遍五大國。
兩人按順時針的順序,花了一下午時間,從水之國開始,繞著地圖吃了一圈。
「累了吧。」感受手心的汗,鳴人問道,開了一下午白眼,消耗也不小的,然後把手伸了過去,他也累,但是精神上的疲憊,肉體倒沒什麼。
待雛田補完魔,鳴人把無名指放到自己嘴裡:「嘿嘿,玉米味的。」
「誒。」鳴人的動作讓雛田措手不及,感覺周圍人全用曖昧的眼神看著她,舉著玉米棒不知所措,像一隻驚慌失措的鴕鳥,關閉了白眼,躲避那些視線。
至於順風,已經因為麻煩丟回雪之國了。
「梆.」
「對不起,對不起……」
「哈哈哈。」
小姑娘給路燈鞠躬道歉的行為讓人群哄然大笑。
「怎麼了?」依舊是個瞎子的鳴人問道:「受欺負了?」
誰這麼不長眼敢欺負我媳婦,是不是沒見過一招從天而降的磚法?
「別問了。」再次開啟白眼,雛田也發現了窘況,拉著鳴人逃也似的跑開了。
傍晚把雛田送回家,鳴人也沒問出來到底發生了什麼,時間還早,鳴人又傳送到小島,拉來了佐助。
幾個路燈點亮四周,鳴人前方身前漂浮著一個仙法·稽遁·死去活來手裡劍,手持天牢火劍筆畫著,問道:「你說我要是把它插進去,需要多少查克拉?」
風遁丸子他會,火遁丸子他也會,但把二者融合,難度太高,所以鳴人另闢蹊徑,直接把火劍插進去再扔,但他不知道比例,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所以拉來了佐助。
他那雙眼睛就適合干這個,連天照他都能用完美比例打入螺旋手裡劍。
佐助寫輪眼的目光在滑稽丸和劍上流轉,不過在丸子上停留的時間更多,說道:「多了。」
「哦。」聞言,鳴人減小查克拉輸入,火劍變小了一點點。
「多。」
鳴人又減了點。
「多。」
鳴人再減。
你就不能少放點查克拉?多也不是這麼用的啊,佐助嘆口氣,飛速結印,然後舉著同樣的天牢火劍放到鳴人的旁邊比對:「這麼多。」
我特么,鳴人當時就想一劍捅死他,你還能不能給人留一個專屬技能了?
想起原著二柱子教博人螺旋丸的場景,鳴人懷疑他連螺旋丸都複製了,影分身那更不用說了。
丸子表面逐漸變換,最後從滑稽變成一個小人指著遠方,上面配著蒼勁有力的字-滾。
「哦。」佐助原地不動。
「你怎麼還不走?」
「怎麼走?」佐助看向周圍的海面,我連這是哪都不知道怎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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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基地,首領位的佩恩看向鬼鮫:「怎麼樣。」
「還可以。」鬼鮫咬牙切齒,來回追著分身跑一天,他累的不輕,最氣人的是他的水分身打不過鳴人的仙術影分身。
「我說還是趁早換基地的好。」白絕再次建議道。
「閉嘴,絕。」佩恩沒發話,小南先反駁了他,這個小國,是她們多年的心血,怎麼能放棄。
「明天用象轉之術。」首領位的佩恩發話道,他不會輕易放棄這個地方,這是彌彥留給他的責任,也是他的家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