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人在忍界
求生欲極強的鳴人呼了一口氣。
這話說如果說出口，那某個明明年齡甚大卻依然假裝自己是十七歲少女的大媽絕對會一拳打死自己。
綱手的拳頭那可是一拳打裂斑須佐的力量。
自己這小身板肯定吃不消。
「她啊…是木葉的公主，初代火影的孫女，千手綱手」自來也懷念道。
「哦。」鳴人點頭不說話，怕被打。
「自來也，這小鬼是誰？」綱手又倒了一杯酒。
「我新收的徒弟，漩渦鳴人。」在路上鳴人簽下通靈捲軸那一刻，就已經算是正式確認師徒關係了。
「漩渦啊…」綱手拿起酒杯一飲而盡：「自來也，來找我什麼事？」
「綱手，村子任命你為第五代火影。」自來也放下酒杯，語氣很鄭重。
綱手愣了。
「三代他？」綱手同樣放下酒杯。
「戰死了。」
「誰幹的？」綱手問道。
與此同時，某處基地內。
大蛇丸躺在床上，兩條手臂上插著各種各樣的管子，兜在旁邊忙前忙后，床頭還站著君麻呂。
「兜，準備好了嗎？」大蛇丸雙眼盯著天花板。
他要進行轉生了，這具身體已經徹底不能用了。
鳴人那記板磚砸的實在是太狠了。
一開始並無什麼大礙，但是回到基地后，大蛇丸已經感覺不到雙手的刺痛了。
接著就是雙腿失去知覺。
腦後骨骼破裂后的碎片扎入大腦，刺破血管，血液湧出，在細小的骨頭碎片周圍大量堆積，壓迫神經。
這種癥狀在鳴人那個世界俗稱--腦血栓。
就大蛇丸這種骨頭混合血液壓迫大腦神經的情況，放到任何一家醫院，主治醫師都會拿著片子皺眉搖頭委婉的說你換一家醫院看看吧。
而大蛇丸則表示，沒事，醫生，我換個身體再來，到時候你再幫我看看我這手還有沒有救。
在身體不能動的情況下，他沒法去找綱手治療手臂靈魂被切割的傷，只能等換個身體后再去治療。
要不怎麼說磚治疑難雜症呢，這種靈魂切割后火燒般的刺痛，如同挖心蝕骨，連綱手都無法治療，鳴人一磚下去，大蛇丸立馬不疼了。
兜看了眼牆上的表，說道：「快了，十二點前就能準備好。」
兜自認為可以治療大蛇丸腦內的血栓，就算治不好，也不會比現在更糟，但大蛇丸不信任他，不讓他做開顱手術。
這一點，從床邊站著的君麻呂可以看出。
「要快，我要儘快去找綱手治療這雙手。」
「是。」
————
「客官，您點的餐。」店家的話打斷了餐桌的沉默。
自來也悶了一杯酒：「大蛇丸。」
「哦，是他啊。」
氣氛更加凝重了。
「你會回去做火影嗎？」
「我拒絕。」綱手嫣然一笑。
「你這拒絕的語氣，拒絕我表白時的語氣一模一樣。」自來也笑道。
「切…」
綱手知道自來也喜歡自己，自己對他也有一些好感，但她就是沒法接受。
她也知道自來也是為了理想和追求走遍忍界，但這不是你每天留戀歌舞伎町，偷窺女澡堂，這麼多年一條信息都沒有的理由。
人在忍界已經嫖到失聯，這是自來也留給她的形象。
你踏馬都嫖到失聯了，還想讓老娘答應你？做夢去吧！
「你再考慮考慮。」自來也勸到。
綱手在鳴人目瞪口呆中從胸中拿出一副撲克牌：「要不這樣子吧，我贏了，我就回去。」
鳴人趕緊轉頭，拿出蘋果挑逗豚豚，分散注意力。
來，讓我教教你們如何養豬。
哪有你們這麼養豬的，你看這豬瘦的，還不如我家狐狸精呢。
自來也苦笑，如果綱手能贏，那她就不會有肥羊這個外號了。
「來吧。」希望渺茫，但他還是要試試。
綱手開始洗牌，醉眼朦朧道：「小鬼，要不要一起？」
「啪嗒。」
手裡的蘋果掉到桌面上，被豚豚偷走。
鳴人低頭瞄了一眼腰間別著的劍，內心全是驚駭，這也能被你判定成入場條件！？
鳴人記得原著這玩牌的可就是自來也綱手兩個人，根本沒其他人什麼事的。
「不玩。」鳴人一口回絕。
老媽在我出生時說過不能賭博。
雖然這你判定要入場，但我棄權總可以吧。
「無趣的小鬼。」綱手開始發牌。
自來也掀開牌，點數中等，不大不小。
綱手慢慢把手伸向牌，然後…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她還沒做好準備，不知道如何面對這張牌的結果，所以她選擇了裝睡。
這種小任性是女人的特權，哪怕這女人年齡不小，但依然會有人買單。
「真是的…這就不行了，你酒量還真是差啊。」自來也配合著演戲。
「靜音，你先扶綱手回去吧。」
「是，自來也大人。」靜音攙著綱手，帶著三步一回頭豚豚走了。
自來也又喝了幾杯：「鳴人，我們也回去吧。」
「哦。」
走時，綱手那張牌，依然扣在那裡。
————
第二天上午，自來也和綱手坐在城牆上繼續喝酒。
「我調查到一個很危險的組織，他們的目標是鳴人。」
「哦？那個小鬼嗎？」綱手看著遠處山頂跑圈的那個黃毛。
「關於那個組織我還會繼續調查下去，而在這期間我怕大蛇丸會再次襲擊木葉。」
「所以…」
「只有同為三忍的你我才能擋住大蛇丸。」
綱手又倒了一杯，說道：「你知道的，我的病。」
「也許當了火影就好了呢？」自來也笑道，他知道綱手的恐血症，但這是心病，他也沒法幫忙。
「我看未必。」
「而且昨天那局是你贏了。」
「是么？」綱手側目看著自來也。
「是啊，正好比我的大一點。」
「既然贏了，那就沒辦法。」綱手知道自來也在騙她，就像昨晚她騙他那樣。
「那就說定了，五代目。」
「嗯，五代目。」綱手抬頭看雲，那雲怎麼看都像是以前那兩個和自己說要成為火影的人。
自嘲的一笑，從來沒想過成為火影的人卻成了火影。
而想成為火影的人卻…
「鳴人，回來收拾一下，準備走了。」自來也大喊道。
鳴人一個傳送門開到城牆下，跳上城牆。
老頭，你神經病吧，有傳送門不用，用走的？
最終幾人還是決定走回的村子，鳴人不懂政治，所以他不知道自來也走回去是為了給村裡人一些時間，洗去悲傷，迎接新火影的到來。
出發前，鳴人還在納悶蛇叔為啥還不來。
我這準備了好幾個丸子想請你吃呢。
兩天後，和路人打聽情況的兜：「可惡，來晚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