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4章 病嬌22
她看起來萬分痛苦,萬分自責,真就一副恨不得以死謝罪的樣子。
「我真的不想活了,我覺得我活著拖累了師兄,師兄以後還會為我痛苦,還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來,我如何能忍心,我放過你們,也放過我自己。」孟離斷斷續續地,帶著哭腔說,情緒波動很大。
「師弟說得沒錯,都怪我。」孟離抽泣著。
師弟:「……」
求您別再說了,沒看師兄看我的目光已經越發深沉了嗎?
自己不過多嘴兩句,誰知道三師姐如此脆弱?這就受不了了。
「多嘴!」嚴永天不善地盯著師弟,說道:「今日你能求得你師姐原諒的話,我就饒了你,你若是求不來,我絕不放過你。」
嚴永天很心焦,面對這樣的孟離極其不知所措,她好脆弱,似乎什麼都不能經歷。
她似乎又好善良,現在陷入了沉痛的自責之中。
「師姐,原諒我吧,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多嘴。」師弟自責極了,想了想開始笨拙的扇自己耳光,一聲一聲,響徹這個屋子。
孟離悲痛地說道:「你沒錯,錯的都是我,讓我死了吧,死了師兄也不會在受苦了。」
「你真的心疼我嗎?真的不願意看到我再受傷嗎?」嚴永天沉著臉問孟離:「那你明明還有別的選擇為什麼非要尋死。」
「我沒有選擇了。」孟離絕望地看著嚴永天。
嚴永天:「有,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我保證永遠不再傷害自己,也不會傷害你。」
「不,我做不到,我接受不了。」孟離拚命搖頭。
嚴永天深深吸了一口氣:「你的意思是,寧死也不願意和我在一起。」
「師兄,昨天你寧死也不願意和師姐在一起,這是一個道理,我內心暫時也無法接受你。」孟離提起南寄,讓嚴永天表情很是難看。
「而且我真的受夠了你們的指責,我真的不想再聽了,我現在好難受,你們走好不好?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孟離顯得很排斥。
小師弟沒得到孟離的原諒,心更加慌了,連忙哀求道:「師姐,你一定要原諒我。」
「我不想再聽到你說話了,我死也不想再聽了。」孟離擰著眉頭。
「出去。」嚴永天憤怒地看著師弟。
「師弟,我沒有怪你,我只是這輩子都不想再聽到你說話了而已,我只要聽到你說話就很痛苦,就想死,你讓我感到格外罪惡,沒錯,一切都是我的錯。」孟離給了嚴永天一種極強的心裡暗示。
讓嚴永天眉心動了動。
「我走,走。」師弟生怕再惹怒孟離,悻悻離去。
他走後,孟離便沉默不語,嚴永天還想說什麼,卻又想了想起身走了,臨走之前給嚴山子說了一句讓他好好照顧孟離。
他出去之後,就抓住了剛離去的小師弟,毫不留情的把小師弟弄啞了。
小師弟滿口鮮血,看著嚴永天說不出來話,只能發出吱吱呀呀的怪聲,他萬萬沒想到大師兄竟如此殘忍的對待他。
他不會知道,驅使嚴永天做出這件事根本原因是孟離那句永遠不想聽他說話,說聽到他說話就感到痛苦。
嚴永天想到芙因為師弟的話自殺,唯恐悲劇再降臨,就覺得小師弟不應該再開口說話了。
在孟離強大的暗示之下,在嚴永天扭曲心理的作用下,給小師弟降下橫禍。
嚴永天又回來了,只是淡漠地對嚴山子說道:「師父,你去看看小師弟。」
「看他做什麼?」嚴山子不解地問道。
嚴永天看了孟離一眼,說道:「小師弟話多,險些讓芙兒喪命,此後就不必再開口說話了。」
「你!」嚴山子瞪大眼睛:「你對他做了什麼?」
「僅僅是不能說話而已,沒別的。」
「糊塗啊糊塗,那是你師弟,小天啊,你現在真的越來越不像話了!」嚴山子震怒,恨不得一掌拍死嚴永天。
可,可這是他最愛的徒弟啊!
可那兩個也是他辛辛苦苦培養的徒弟,現下一個徹底廢了,一個似乎成了啞巴,他嚴山子真是作了什麼孽啊,徒弟一個接一個的出事。
還有徒弟自殺的。
幾個徒弟紛紛出事,嚴山子心裡有些接受不了,可嚴永天依舊直挺挺地站在他面前,說道:
「師父若是不滿意,我現在就震斷自己的經脈賠償南寄,再毀掉喉嚨賠償師弟。」
「若是覺得芙兒自殺也怨我,我也能服毒。」
「你!」嚴山子額頭青筋凸起,拿嚴永天一點辦法都沒有。
現在便是責怪的話都不敢說,就怕刺激到了他。
「行了,我先去看看老小。」嚴山子頭很大,回頭怨懟地看了孟離一眼,一切種種,都是芙兒的執著。
現在鬧得雞犬不寧,為何不能選擇一個讓大家都滿意的結果?
嚴山子走後,就留下嚴永天和孟離四目相對,嚴永天突然對孟離說道:「芙兒,對不起。」
「師兄?」孟離想起身,但渾身無力,眩暈,沒能起來。
嚴永天見此又連忙坐在孟離床邊,說道:「對不起,我和南寄做了那種事。」
「沒事,我不介意。」孟離虛弱地說。
「你為什麼不介意,難道這種事你都不介意嗎?你心裡真的一點都沒有我嗎?」嚴永天突然厲聲質問道。
孟離一臉淡漠:「我與師兄,只有同門之情。」
嚴永天剛才做的事情倒挺讓她滿意的,直接把小師弟弄啞了,劇情里小師弟的話未免太多,聯合南寄給委託者增加了諸多痛苦。
啞了也應該的。
剛才自己就暗示了嚴永天,嚴永天真是不負所望。
因為她分析了下嚴永天這人的性格,只要自己暗示了,他就一定會去做。
嚴永天不愛誰,他也不愛自己,劇情里他都不珍惜自己的一身修為和一條命,那更不可能珍惜別人的,所以不管是南寄還是小師弟,都是他想毀就毫無心理負擔的毀。
報復小師弟也是順手,是他自己著急撞上來,自己也免得專門找機會了。
對他的報復也到此為止,以後專心『對待』嚴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