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近距離參觀
墨梨是真嚇到了,哭得聲淚俱下,她不知道真正的墨梨是不是恐高,但她是真的恐高,是時候不怕地不怕,長大了卻異常膽的那種。 今若不是為了逃命,她是怎麽也不會重現時候爬樹絕技的。當時氣氛緊張,打作一團的張誠和丁寶華也分散了墨梨大部分的注意力,便覺得沒有什麽,事情結束了,不經意間低頭往下一看:媽呀~ 腦子裏文一聲,眼前景物一晃便從樹上摔了下去。 牡丹亭裏的這棵銀杏樹,是純王在建府的時候,從別處移栽過來的老樹,已經活了幾百年,有二三十米高,樹冠若是在枝葉繁茂時,可以蓋住內院裏多半個院子。 墨梨坐著的那根樹杈,也差不多有將近二十米高,她都不知道沒有輕功的自己是怎麽爬上去的,大概是童年爬樹高手的餘威尚在,外加狗急了也跳牆潛力激發原理的作用。 在墨梨一進入哭得昏地暗模式的時候,純王就已經做好了長期作戰的準備,就近坐在了銀杏樹下的石凳上。經過純王的提醒,墨梨這才發現自己坐在純王的腿上,還勾著純王的脖子。 淚眼朦朧間,墨梨瞥了四周一圈兒,發現院子裏幾乎站滿了人,正在對著她和純王行注目禮,張誠也把丁寶華扶著坐了起來,兩人也正神情莫測地盯著看。 墨梨感覺自己的臉立馬燒了起來,剩下的哭意也被不好意思給擠出了腦子,抽噎了兩聲,便掙紮著要站起來,結果一扭頭就對上了純王的臉,幾乎是鼻尖碰鼻尖的距離,不知怎麽的,墨梨的心髒突然就漏跳了一拍。 其實這段時間,墨梨和純王每都要摟摟抱抱,唧唧歪歪上好幾次,接吻也成了日常慣例,連屠嬤嬤都看習慣了,不再每對著墨梨欲言又止。照理,不應該對著純王這麽敏感的。 不過她很喜歡這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居然並不會隨著彼此變得熟悉而流失掉,這個發現讓她很欣喜。 見墨梨不住地盯著他的嘴唇看,一副失神的模樣,純王喉結攢動,輕輕咽了下口水,溫柔地問道:“想要嗎?” “唔?” 墨梨似是疑問,似是肯定的回答還剩半個字沒有咕噥出來的時候,純王便俯頭噙住了墨梨的雙唇,然後在喉嚨裏飄出了一聲“閉眼”,兩個人就開始旁若無人。 已經習慣聊顧洲,悄無聲息地遣退了院內的侍衛;院子裏的廝丫鬟們對此也已經熟視無睹,自動地靜悄悄收拾起院子;紅綃在製住丁寶華後,便微不可察地對著純王施了一禮,早就悄悄地退了出去,隱到暗處,繼續堅守她的崗位,而整個純王府,應該就屬她和跟她輪班的那位暗使這種場麵見得最多了,有的時候,還必須得觀看,以免因為片刻的分神,給了歹人可乘之機,所以也早就看得很自然了,就像一日三餐。 而在“吻戲”一開始便自動溜邊退出去的人,還有一得到消息就急匆匆趕過來的墨不流,他沒有貿然出手,就讓墨梨自己處理,有那麽多純王府裏的侍衛暗衛呢,他一個大夫,沒有理由強出頭,這裏畢竟不是隆國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