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不負重托
“嗬嗬,你們這些小妮子,最裏麵沒有一句真話,好了,我就不跟你開這個玩笑了,我叫你過來呢,是要你記一個事情,呆會你們局辦公室主任劉誌遠來了,你給他說一聲,讓他來我辦公室一趟,他一來你就要通知他,明白嗎?”雲霜兒處長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把目光緊緊的盯向了這個美女小敏。
“好的,雲處長,劉主任一來我就通知他。”美女小敏一邊說著話,一邊就顯得認真起來,她這一認真,臉蛋子上麵的那點紅暈立刻就沒有了。
“恩,好的,就這點事情,你下去吧,”雲霜兒處長安排完了這個事情,立刻就低下了自己的頭,看起了桌子上麵的文件來。
美女小敏趕緊就退了出去,其實小敏剛才來的時候,這心裏麵的想法那可是很雄偉很壯觀的呢,她還以為這個雲霜兒處長叫自己過去,是有什麽很重大的任務要交給自己來完成,但是沒有想到,人家雲霜兒處長就是隻讓自己通知劉誌遠主任,這就是領導心裏麵的大事情啊?小敏這樣一想,這臉上不由的有點失望了。
其實,小敏的這種心態是機關裏麵很多年輕人都有的心態,這剛剛進了機關裏麵,有了正式的編製,大家都以為領導叫自己幹活,那肯定都是很重要的事情,他們往往沒有想到,其實領導叫你幹的事情,都是一些端茶倒水,叫人的臨時差事,至於那些重要的事情,還真是輪不到這進了機關三五年的新人。
當然了,劉誌遠就不同了,因為劉誌遠在這幾年裏麵,已經成長為了一個正科級幹部,他的事情當然就與一般的科員就職責、任務就不同了。
其實呢,向劉誌遠老婆在金陵縣裏麵遇到的那個事情,也是好幾年才出一例的,有的時候,縣裏麵的領導管的比較嚴實,治安環境比較好的話,連續幾年內不會出現那種小兒科的犯罪行為的。
要怨就要怨這一屆的金陵縣縣委縣政府的領導班子了,這個金陵縣上一任的縣委書記因為政績比較好,調去了別的市裏麵做副市長了,這繼任的縣委書記是個比較狠得角色,名字叫嶽曉民,這名字取得倒是比較文氣,但是為人作事情一點也不文氣,他是個很喜歡貪汙的官員,這才上任縣委書記不到幾年時間,自己的家裏麵就在省城買了三套房產,市裏麵有兩套房產,兒子也是跟市公安局局長馬雲飛的兒子一樣,去了加拿大留學了。這個金陵縣縣委書記比較突出的地方呢,就是帶動了縣裏麵的一大幫領導幹部一起搞貪汙,這縣裏麵自從他上任後,財政就一直很吃緊,縣裏麵出了他們吃飽了,公務員有飯吃外,事業單位、教師的工資一直在拖欠,這一下子就拖欠了兩三年的教師工資,前幾天還有好多教師才剛剛集體組織了罷課行為呢。
想想看,一個縣裏麵有這樣的縣委書記,曲軍那樣的縣長,這就不用說一個縣裏麵的治安環境、投資環境和經濟發展環境了。
這邊,劉誌遠心裏麵有事情,所以車子開快了很多,直接就開進了單位的停車場,他剛剛下車,走過了局辦公室的門口,就別眼睛犀利的美女小敏看到了,小敏趕緊就走了出來,對著英俊帥氣的劉誌遠主任熱情的打了個招呼。
“劉主任,上午好啊,嗬嗬”美女小敏一邊打著招呼,一邊就輕盈的跟在了劉誌遠的身後,這一下子就搞得劉誌遠有點緊張的感覺,他現在正想著老婆佳麗的身子呢,這一大早就出了這麽個狀況,他哪有心思再想自己剛剛弄上手的這個小美眉小敏啊?
“怎麽了?小敏,有什麽事情就趕緊說吧,我今天事情比較多,可能顧不上你那邊。”劉誌遠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把自己的水杯拿了起來,他想去接點水,先喝一點。
“嗬嗬,劉主任,我這裏我沒有什麽事情要你照顧的,我隻是給你傳達一下雲處長的一個口信啊,雲處長讓你來了,立刻就去一下她那邊,你先去領導那邊吧,我給你接水,嘿嘿”美女小敏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把自己的身子往劉誌遠身邊湊了湊。
劉誌遠這一時間聽了美女小敏的話,就有點發愣了,他腦子裏麵有點亂了,這個霜姐又叫自己有什麽事情呢?自己還是先等一會吧,先給市人民醫院的醫生打個電話,把老婆佳麗的病情問清楚了,看看老婆這回有沒有什麽事情。
這樣想著,劉誌遠就沒有理會這個美女小敏,直接就把自己的水杯放在了桌子上麵,他顯得十分的冷靜,這一坐下麵子,立刻就抓起了說子上麵的電話。
劉誌遠在市人民醫院認識一個副院長,姓石,這名字叫石貴,是市人民醫院主管這個精神大腦科室的主要負責人,這個石貴副院長的女兒和劉誌遠以前是高中同學,所以劉誌遠對這個石貴院長還是很熟悉的。
“劉主任,你不去雲處長那邊了?”美女小敏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對著劉誌遠主任關心的問道,但是她的話一出傳到劉誌遠的耳邊,把就像是碰到了一個牆壁一樣,絲毫沒有什麽回應。
就在小敏又要對著劉誌遠說出什麽話的時候,隻見這個劉誌遠向小敏伸手示意了一下,小敏趕緊就閉上了自己的嘴巴,她默默無聞的幫著自己的科室領導劉誌遠打起了水,沒有在多說一句話。
小敏不說話了,劉誌遠這才感覺自己的耳邊立刻就清淨了下來,他緩緩的把電話貼近了自己的耳朵邊上,這心裏麵已經有些驚慌失措的感覺了,他還真是怕自己的老婆佳麗有什麽不測,這人要是不正常了,那自己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此刻,市人民醫院的石貴副院長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麵看著一個新聞呢,突然,他辦公桌上麵的電話立刻就響了起來,這一下子就把這個石副院長搞得有點驚訝了,他趕緊就拿起了自己辦公桌上麵的電話。
“喂,您好,是市人民醫院石副院長嗎,我是市國資委的劉誌遠,您還有印象嗎?我一起拿和你女兒石英是同學,我們在一個高中讀過書呢,石叔叔你好啊.”劉誌遠這一聽上電話,趕緊就對著這個市人民醫院石副院長緩緩地說道,他的心裏麵有點激動了。
當然了,這個劉誌遠也是有好幾年沒有和這個高中同學石英聯係了,這突然間就臨時抱起了佛教,在人家石英的父親麵前拉起了以前的關係,人家這位父親也是很驚訝的,他的腦子裏麵在快速的翻滾著,但是終於沒有想到這個劉誌遠是誰。
石老頭子想了一會兒,覺得自己真有可能想不出這個人是誰,於是他趕緊就想到了說事情了,“您好啊,小夥子,既然是我女兒石英的同學,找我應該是有什麽疾病要看吧,您就直接說吧,嗬嗬。”這個市人民醫院副院長石貴立刻就對著這個劉誌遠溫和的說道。這做醫生的人,一般都是性格上麵比較溫和的,他們不會向一般的公務員那麽的牛逼呢。
“哦,石叔叔,是這樣一個情況。”劉誌遠著話一說到這裏,心裏麵立刻就有點緊張了,但是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小美女小敏,這話一下子就有點說不出來了。於是劉誌遠趕緊就對著電話那邊說了一句,“叔叔,您稍等一下,我馬上打給你。”劉誌遠說完了這個話,趕緊先把電話放在了桌子上麵。
“小敏,你的事情忙完了沒有?”劉誌遠一邊看了看正在倒水的小敏,一邊就緩緩地說道,他的語氣顯得有些嚴肅了。小敏一聽科長劉誌遠的這個口氣,她的心裏麵倒是有點明白了,領導有些話不想讓自己聽到呢。
“嘿嘿,我這就出去了,你慢慢講電話,”小敏趕緊就對著劉誌遠微微一笑,整個人趕緊就溜出了劉誌遠的辦公室。
小敏這一走,劉誌遠的心裏麵立刻就輕鬆了起來,他趕緊就起身把辦公室的門給關上了,這一下子就覺得自己的內心安靜了很多。劉誌遠突然就想到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那就是萬一自己在打電話的時候,有人突然闖進來了,那就不好辦了。
於是劉誌遠直接就把辦公室的門給反鎖了,他這才緩緩地走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麵,接了這個電話。
“喂,石院長,剛才真的不好意思,我想向您谘詢一個事情,您現在忙不忙啊?不會打攪你很長時間吧?”劉誌遠這一接起自己的辦公桌上麵的電話,立刻就緩緩地說道,他的聲音顯得有些顫抖了。
“這個,沒關係了,你叫什麽名字啊,嗬嗬,這說了半天話呢,我倒是連你名字也沒有聽明白”這個市人民醫院副院長立刻就問著劉誌遠,這個老頭子倒是覺得劉誌遠這個人還是有那麽一點意思的。好像他說的事情,很害怕別人知道似地,打個電話躲躲閃閃,跟個小孩子一樣,有點意思。
“石院長,我是咱們城關市國資委局辦公室主任劉誌遠,想問你一個事情,就是一般的女人,在被**未遂後,精神上麵會不會出現一些什麽buliang的反應啊,會不會在刺激比較嚴重的情況下,出現精神病什麽的,您一定要給我用心回答一下,我這有個親人,就是這樣的情況,我很擔心,這才給您這個專家打電話呢。”劉誌遠一邊報著自己的名字,一邊就趕緊說著事情,他這話一說完,自己的心裏麵立刻就繃緊了一道弦。
“這種情況啊,一般上來說呢,不會出現什麽事情,不就是**未遂嗎?這要是**的行為發生了,過於jilie,而且這實施過程中待遇嚴重的暴力傾向,或許會給女性在日後的性生活中留下陰影,這個慢慢調整一下就沒事情了,嗬嗬”這個石老頭立刻就對著劉誌遠溫和的說道。
“但是,我現在的病人昨天晚上還好好地,這個過夫妻生活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這第二天一早上,就說自己記憶起了那個男人mo了她的**,這一會兒就有哭有笑的,我還真是怕有點什麽精神問題呢,石教授,您一定要回答我啊,我現在心裏麵真的很擔心我哪位親人。”這邊的劉誌遠立刻就顯得有些緊張兮兮的了,他的額頭上麵立刻就冒出了汗水。
其實,人家這個石副院長聽了他劉誌遠的話,心裏麵早已經明白了這個人是劉誌遠的妻子了,當然,醫生嘛,肯定不能在患者家屬麵前把事情說得很嚴重,他們隻能按照一個常規的情況來判斷。
“這位劉先生,我實話告訴你吧,你說的什麽精神病,那是沒有可能的,你說的這個患者已經結婚了吧,結過婚的女人又不是沒有經曆過男人呢,而且她隻是被mo了**,根本不會出現你說的那什麽精神病,她現在這個短暫的情緒反應,隻是一個受刺激的回旋反應過程,你在家裏麵好好陪她幾天,患者就會恢複過來,這是一般人的正常反應。這個呢,就跟一個沒有見過戰爭場麵的人,上了戰場一樣,在一個很短暫的時間裏麵,這個人的精神會有很大的震撼,但這個是很正常了,隻要那種場景消失了,過幾天,病人的情緒穩定了,就沒有那種反應了,你不要心裏麵有什麽負擔,小夥子。”這個石老醫生立刻就對著劉誌遠溫和的說道,他的聲音裏麵充滿了一種慈愛的情懷,這聽的劉誌遠的心裏麵還真是有點換忽忽的。
“謝謝石院長,有你這句話,我心裏麵就踏實了,這樣吧,明天,我帶著病人來咱們市人民醫院裏麵看看,勞煩石院長給親自診治一下,看看有什麽問題沒有,好不好?”劉誌遠趕緊就對著這個石副院長溫和的說道。
“好的,這個沒有什麽問題,你明天來吧,嗬嗬,你跟我女兒是同學,還是咱們市國資委的官呢,這可了不起的,我女兒石英現在在咱們縣裏麵的一個初中教書呢,沒有你們有出席啊,以後有機會呢,多來我們家坐坐,嗬嗬”這個石老頭子為人倒是很隨和的,聽的誌遠心裏麵滿舒服的。
“好的,石叔叔,今天真的很感謝你啊,那就先這樣吧,我先掛了。明天我帶病人去你那邊。”說完話,這個劉誌遠趕緊就掛了電話,他的心裏麵這才平靜了下來。
劉誌遠這打完了電話,突然就想起了局一把手雲霜兒處長還找自己有事情呢,於是他趕緊就站起了身子,直接就開了自己辦公室的門,向著雲霜兒處長的辦公室裏麵走了過去。
沒幾分鍾,劉誌遠就來到了雲霜兒處長的辦公室門口,“咚咚咚,咚咚咚”劉誌遠緩緩的敲了敲雲霜兒處長辦公室的門,他顯得有些激動了,不知道為什麽,或許他在遇上了這種妻子差點被人**的重大事情上,往往精神比較脆弱的時候,就會想到霜姐這個堅強的女人。
“進來吧,”就在劉誌遠這剛剛敲了霜姐辦公室的門後,市國資委一把手雲霜兒處長立刻就緩緩的說道。劉誌遠聽到了霜姐的聲音,趕緊就緩緩的推開了霜姐的辦公室門,邁著匆忙的步子走了進來。
“霜姐,你找我啊,”劉誌遠一臉嚴肅的走了進來,開口說出了一句生硬的話,這人一旦有了事情還真是這個樣子,就連說話時的語氣都顯得與平時不一樣了。不過,劉誌遠自己並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聲音有什麽變化,他的臉上掛著一絲僵硬的表情。
“恩,找你啊,嗬嗬,你先坐下,”雲霜兒處長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緩緩的站起了身子,她親自拿起了自己辦公桌上麵的茶水杯,給劉誌遠斟了一杯熱茶,然後給自己也弄上了杯,這才緩緩的做下了身子。
霜姐今天顯得十分的精神,那白皙的臉蛋子上麵,塗了淡淡的粉妝,眼眉畫得有些形象逼真,好像是一個時髦女郎一樣,加上她那嬌柔多姿的身材,簡直就是一個天生的美人呢,女人中的尤物。
但是此刻的劉誌遠的心思都放在了自己老婆佳麗的那個事情上麵了,他壓根就沒有一點心思欣賞霜姐此刻的美了,他的目光顯得有些呆滯了。
“誌遠,聽說你和金陵縣的領導之間發生了一些事情,有這回事情嗎?”雲霜兒處長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緩緩地把自己的頭抬了起來,她一時間就顯得有些認真了。原來這個雲霜兒剛才還以為是劉誌遠又和下麵縣裏的領導親戚鬧事情了,所以才給劉誌遠倒了茶水,借此來緩和一下這個家夥的怒氣呢。
“什麽?我和金陵縣的領導發生了摩擦?這個?是有那麽一點事情,但是沒有什麽摩擦,隻是他們做事情太氣人了,簡直就是欺人太甚!”劉誌遠聽了霜姐的話,立刻就惡狠狠的說道。
“是誰告訴您的?霜姐”劉誌遠說完了這個話,趕緊就把目光盯向了霜姐那漂亮的臉蛋子,他的目光有些溫和了,但是那溫和中透露著一絲的警惕,似乎這個給霜姐報信的人,在他劉誌遠的眼裏麵就跟個敵人一樣。
“這個,是昨天晚上,那個金陵縣縣長告訴我,名字叫什麽曲什麽的,我一時都沒有記起來呢,你給我說說吧,到底你們之間出了什麽事情啊,這昨天你還跟我在道觀裏麵陪著劉克利副市長呢,難道這一離開我,你就跑下麵金陵縣裏麵鬧事情去了?”雲霜兒一邊看著劉誌遠那堅毅的眼神,一邊就歎了口氣,緩緩的說著話。
“哎,霜姐,事情不是那樣的,我真的不好意思說出口呢,還是告訴你吧,我昨天不是跟您說了嗎,我老婆佳麗去了鄉下一個親戚家裏麵出席人家的婚禮,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那種場麵,所以就沒有去,昨天陪您一起在道觀那裏談事情。這把您送回了家裏麵,睡了一個懶覺,我老婆佳麗那邊就出大事情了。她跟我嶽父母在回家的路上,因為沒了長途公交車,就打了個的士,結果遇上了selang。我老婆佳麗差點被**了,但是最後在我嶽父的奮力阻擊下,那個歹徒落荒而逃。後來,一查,那個歹徒是金陵縣財政局局長李強的侄子李歡,我聽了那個事情,趕緊就給市公安局局長馬雲龍同誌打了電話,從市裏麵求助了一直警隊,和我一下下了金陵縣,在那裏,縣長曲軍的兒子隱藏了這個嫌疑犯,當場就找個很多混混把市局的公安給圍了,要不是市局的公安隨身帶了搶,現在我們估計都離不開這個金陵縣呢。”劉誌遠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歎了一口氣。
“什麽,他們縣裏麵的混混圍了市局的公安,這個犯罪嫌疑人還是縣裏麵領導的侄子,還有縣長的兒子,看來這個金陵縣裏麵的治安環境、政治環境都是很差勁的,這個事情咱們絕對不能便宜了他們,這個金陵縣縣長曲軍,昨天晚上還給我打了電話,說是要我做你的思想工作,我這還以為你又惹什麽事情了呢,沒有想到啊,竟然是他們做出了這麽大逆不道的事情,這要是發生在了別人身上,當場自衛,直接把那個歹徒擊斃了也是很公平合理的,這個事情,我得跟市裏麵的領導說說,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了,牽扯到咱們市國資委的麵子了,他一個小小的縣長,竟然給我打電話,還是這種事情,這個縣長的兒子也必須嚴懲!”雲霜兒處長說完了這個話,臉色立刻就變得有些漲紅了。
“雲處長,這個馬雲龍局長也知道了,他昨天跟我說了,一定嚴懲那個罪犯,一定會依法處理,絕對不會姑息的,”劉誌遠聽了霜姐的話,趕緊就說道,看來這個劉誌遠還真是很相信馬雲龍局長的。
“誌遠,這個事情,直接給公安局的人說,不會起到什麽作用的,我還是給市長馬小泉掛個電話吧,這個事情牽扯到金陵縣的問題,咱們市裏麵應該有一個嚴肅的處理,要不然事情的影響會很大的。”雲霜兒處長說完話,立刻就拿起了電話。
“霜姐,那您給領導匯報事情吧,我就先回自己的辦公室了,我這心裏麵到現在還有點驚魂未定呢,”劉誌遠看著霜姐拿起了電話,立刻就有氣無力的說道,他是不想聽到從霜姐的口裏麵說出自己的老婆被人**的事情,這對於他劉誌遠來說,有點恥辱的意思呢。一個堂堂的大男人,整天說自己很牛逼,怎樣怎樣,這老婆還能在下麵的縣裏麵被人差點**,你說說,這他劉誌遠的麵子上能過得去嗎?
“好的,你不要想太多了,你先回自己的辦公室裏麵休息吧,這個事情上麵,我一定會幫你處理的,讓他們縣裏麵的那幫壞蛋都繩之於法,這是咱們gd的地方,堅決不允許他們亂來。”雲霜兒一下子就義正言辭了,她可能真的是受了自己那個省委組織部的老爸雲光利部長的影響了,這在關鍵的時候,還真是嫉惡如仇呢。
聽了霜姐的話,精神有點恍惚的劉誌遠趕緊就走回了自己的辦公室,他似乎這一刻,立刻就感受到了來自霜姐的那股子溫暖。劉誌遠心裏麵明白,昨天晚上那個金陵縣的財政將局長給自己打電話,肯定是想從中走一些關係唄,這現在的當官的就這個樣子,一出事情,先找人,總想逃離國法的追究。這也是中國兩千多年來的封建文化的遺毒。
劉誌遠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緩緩的翻起了自己桌子上麵的文件材料,但是他的心裏麵一點也靜不下來,於是,他打開了自己電腦上麵的網頁,查看了一下這個**未遂事件的處理方法,以及這個事情可以判個多少年。
劉誌遠這一查金陵縣這個兩個家夥犯得罪狀,那假如嚴格按照我國刑法的標準,那還是很嚴重的罪狀的,其中這個金陵縣財長局局長李強的兒子李歡,犯得那種罪狀,按照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條以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手段**婦女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這中間包括了**未遂,那個金陵縣縣長曲軍的兒子開的大酒店,壓根就是個**的場所,這按照刑法的規定,組織他人**或者強迫他人**的,處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並處罰金。
一看這個事情,劉誌遠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看似犯罪嫌疑輕微的這個縣長兒子,其實犯得罪狀要比那個意欲強暴自己老婆的李歡的罪狀更加嚴重,兩個人這次還真是有點死定了的感覺,劉誌遠看著法律上麵對這兩個人的懲罰和製裁,他的心裏麵立刻就有些底氣了,似乎在這個一刻,他心中也充滿了一種正義感。
這個時候,劉誌遠想想霜姐剛才說的話,他覺得似乎很有道理了,霜姐剛才就說了,這個金陵縣縣長的兒子,必須嚴懲,難道這個家夥開著酒店,組織婦女**的事情,霜姐也查到了?劉誌遠頓時這心裏麵立刻就有些豁然開朗了。
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有這樣一個情懷,那就是愛屋及烏,你喜歡一個人,就會喜歡他旁邊的東西。甚至會把她的很多形象給美化,甚至這個人沒有的那些優良品德,你也會給他添上去,這就是我們每個人心目中的偶像情節。
事實上,雲霜兒處長也是一個有個人感情的人,她並不是覺得這個事件中,應該按照法律,按照這個金陵縣那幾個當官的子侄犯下的罪狀來給他們一點懲罰。從她嘴裏麵說出的那個話,是照顧了劉誌遠的個人感受的。這是每個人都有的那種私心。
就連金陵縣縣長兒子曲大奎被抓了,這個縣長立刻就上了市裏麵來,送錢,要求放人,這就是一種私人情懷,難道他一個縣長不知道自己的兒子犯下了罪狀,還有他兒子開的酒店、經營的那些非法勾當?這些都是很嚴重的罪孽呢,他能不明白?所以在我們中國兩千多年來的封建文化中,血緣和親情關係主宰這我們日常生活中的很多事情,甚至是我們現在這個社會的意識形態都是由他來支配的。
我們建國初,領導幹部是一種共產主義情懷,那時候法不容情,還是做的恨到位的,可能就是那個時代,那麽短短的二十來年時間,中國領導人的那種法律意識、為公的意識得到了貫徹和落實,這一到後來,隨著第一批的元老前輩相繼去世,這個國家的為公意識就少的可憐了。
現在的國有資產,基本上已經被一些官二代、富二代,權力階層瓜分的寥寥無幾了,以前的那種為公意識,法律超越一切的意識,都已經成了政客們欺騙老百姓的手段了。
但是在城關市的這一個小小的事件中,法律的那種超越私情的正義裁決,又躍然出現了,這還真是一個奇跡,或者說是一個偶然的巧合。
就在劉誌遠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麵思考著那兩個壞蛋的法律規定層麵上的處理方法時,雲霜兒處長已經拿起了自己桌子上麵的電話,她的神情顯得有些激動了,這整個人的臉蛋子變得有些通紅。
雲霜兒的激動來自於兩個方麵,這第一個方麵就自己心愛的小男人劉誌遠老婆被人險些強暴,雖然與自己沒有直接的關係,但是涉及到了自己心愛男人的麵子,雲霜兒絕對不允許這個事情隨隨便便就這麽完了。
在一個,雲霜兒是個領導,這個沒有錯,但她更是個女領導,是個實實在在有血有肉的女人,凡是女人,在聽到自己的姐妹們被人強暴的時候,她們心目中的那種憤慨,那種超乎尋常的正義感和道德感,這一刻就上升了,這就是雲霜兒生氣的第二個原因。
基於這兩個原因,雲霜兒是絕對要為劉誌遠出頭的。當然了,這中間還有一個直接的原因,那就是金陵縣那個縣長曲軍昨天晚上的那個電話,這一般情況下,領導的電話是不要隨便打得,因為做了領導的人都是有著一個小心眼的,你一不小心,就會被人家記住,這就產生了矛盾了,而且,這些女領導的電話,那就更不能打了,女領導相對於男領導,那種小肚雞腸更是嚴重。因為女人呢,天生就要比男人的心眼要小一些,要不然為什麽說是小女人呢?
這個時候,城關市市長馬小泉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麵審批這一個項目的資金預算,而這個項目正是金陵縣的一個工程,金陵縣在上半年發現了一個古代的文物遺址,這一下子就驚動了市裏麵,這個古文物是一個古老的塔,局文物專家研究,那塔人家是宋朝時期的一個木塔,因為在地下埋藏了這麽長的時間,所以保存的十分完好。本來一個木塔,即便是宋朝時期的,也沒有多大的看點啊。不就是一個出土文物嗎?能有多大的新聞熱點啊?
但是這個塔還真不是一般的塔,這個木塔特別就特別在它不是一層,而是三層,這在古代,建塔一般情況下不會超過兩層的,本來塔就很難建設,加上過去的工程技術都比較古老,你說在宋朝,這一下子就建出了三層的木塔,而且塔的每層都有四五米高,這就成了重要的文物了,一下子就成了金陵縣的焦點新聞了。
為此,金陵縣前一段時間就向市裏麵申請了一下,怎麽能夠更好的保護這個文物,市政府相關領導和市文物局的同誌們做了一些詳細的調研、討論,最終大家確定了一個方案,那就是讓這個金陵縣縣政府,在縣城裏麵,給這個出現文物遺址的這個村子,整體遷移到縣城裏麵,每個給分一套單元樓,這樣就解決了文物所在地被破壞的問題。當然了。遷移這個村子的村民,那就需要錢了。這個錢呢,市政府撥款一部分,剩餘的這個金陵縣政府在解決一部分,現在這個城關市市長馬小泉正在錢這個財政撥款單子呢。
按照這個當地的財政預算,金陵縣的房子一套就在二十五六萬左右,這個存在也就四十來戶人家,市財政給每戶出二十萬的財政撥款,把他們現在的宅基地、農耕用地都收了回去,為了文物保護嘛,這一個大單子,批出去的款項就是八百萬塊錢。隻見這個城關市市長馬小泉眉頭皺了皺,直接就是大筆一揮,那八百萬立刻就定了。
“嘟嘟嘟,嘟嘟嘟”突然,就在這個時候,市國資委主任雲霜兒的電話立刻就打了進來,城關市市長馬小泉看了看來電顯示,這臉上立刻就露出了一絲笑容,他趕緊就接了電話。
其實人家雲霜兒直接給他馬小泉市長打電話,那還是動了一番腦筋的,這個金陵縣縣長昨天晚上能給她雲霜兒打電話,那肯定是走了一大圈的關係了,市公安局的領導,那個家夥肯定也拜訪過了,自己雖然跟市公安局局長馬雲龍的關係比較好,但假如人家金陵縣縣長曲軍給市公安局局長馬雲龍送過禮了,那自己找他這不等於白找嗎?所以雲霜兒直接就跨過了這個市公安局局長馬雲龍,電話一下子就打到了市長馬小泉辦公室來了。
“喂,你好啊,霜兒,嗬嗬,怎麽樣?昨天你跟劉克利談過了,他的意見應該很明確吧?”馬小泉市長一接起雲霜兒處長的電話,立刻就溫和的說道,他的聲音顯得十分的慈祥,那語氣就像是一個慈父在對一個女兒講話。
雲霜兒聽了馬小泉市長的話,剛才一副燥熱的內心,立刻就顯得很是平靜了,她明白自己現在麵對的是堂堂城關市的政府一把手,自己的那點著急的脾氣,一定不能表現出來,雖然自己心裏麵的這個事情很惱人,但是,她還是必須保持一定的禮節。
“馬市長,昨天我跟劉克利副市長談過了,他的意思跟您的一個樣,不過呢,他這個人啊,有點貪心呢,直接就就談到了這個原始股的一些分配,我當時呢,沒有回答他,後來他又想到了一個事情,那就是提出了一個咱們市裏麵的國有、私有、個體資金都有優先購買成鋼原始股的權力,他提出了城關觀,可以入股成鋼,這一個事鋼鐵企業,一個是道教的文化遺產,這兩個風馬牛不相及啊,嗬嗬,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雲霜兒聽了馬小泉市長的問話,立刻就溫和的回答道。
“霜兒,這個事情確實有點不太好,劉克利呢,他老婆以前是宗教局的領導,可能他自己跟城關觀裏麵的負責人關係比較好,所以就想出了這麽一個招子,我的意見呢,你在這個事情上麵有你的自主權,可以不聽他劉克利的,這個成鋼上市後,控股權在你們國資委,他劉克利在這個上麵,占有的權力構架不會很大,你就放開手,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幹吧,我和賈曉琳同誌都看好你呢,嗬嗬”馬小泉市長聽了雲霜兒的話,立刻笑了笑,。
“恩,謝謝馬市長對我的支持和信任,我一定不負您的囑托,好好幹,爭取呢,在這半年內,讓成鋼集團實現一個質的飛躍。”雲霜兒回答完這個話,心裏麵立刻就轉移到了劉誌遠的那個事情上麵來了。
“好的,嗬嗬,霜兒,你還有什麽事情嗎?我看你應該還有別的事情,就直接說吧,你在我的麵前,不要支支吾吾的,咱們誰跟誰啊,嗬嗬”馬小泉市長突然就對著雲霜兒說了這麽一句話,這一下子就把雲霜兒搞得有些緊張了。
難道馬小泉市長已經知道自己想說什麽了?他能洞察自己的思想?雲霜兒這樣一想,這心裏麵還真是有點不自在了。但是,突然,她就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純屬想象,他馬小倩市長離自己那麽遠,又是在電話裏麵,他還能成神不成?知道自己的想法?那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