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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好奇的代價

  就在雲霜兒回應了劉克利副市長一下,關心了一下這個家夥的殘疾老婆時,劉克利副市長的心情立刻就顯得有些激動了,他覺得這個雲霜兒還真是有感情的一個好下屬,這才顯得有人情味,因為領導和下屬之間,不隻是純粹意義上麵的工作關係,這中間還存在著一些個人的感情關係呢。


  “這個啊,嗬嗬,霜兒啊,你問得好啊,其實我覺得她有康複的可能,雙tuitui隻是暫時性癱瘓,醫生也說了,隻要有信心,有毅力加強運動,這個病也是會好的,他的運動神經,好像被什麽東西壓住了,這個隻有靠她自己身的運動,才能把這一塊的受壓迫的區域給活動開了,這樣就能康複,其它的,沒有什麽大礙,嗬嗬”劉克利副市長一邊熱情的向雲霜兒介紹著自己老婆的病症,一邊就顯得十分的開心。


  畢竟,自己老婆這個事情,現在一般人都不願意提及了,這裏麵有著兩個原因,一個是,他劉克利是副市長,身居高位,這個下麵的人一旦問了領導的老婆殘疾咋樣了,這就有可能被領導誤解為,你是在嘲笑我的老婆啊?這無形中就那啥了,得罪領導了。還有一個致命的原因,那就是這是領導的私事嗎,一般情況下,最好不要問,問了,領導就會覺得你這個人有什麽野心,我的私事你都想打聽,那我還安全不安全了?比如自己的貪汙受賄、泡妞、家人信息什麽的,要是被你別有用心了,那這輩子不是就玩完了嗎?


  但是雲霜兒處長所處的這個語言環境是不同的,她是在劉克利副市長對自己提出關心之後,自己在問起了他老婆的狀況,這一下子就把劉克利副市長的那點熱心給激發出來了,所以他在內心裏麵還是很感激這個雲霜兒的。


  同時呢,劉克利副市長的老婆子出院後,還真是基本上沒有人在他的麵前問起過這個女人,這肯定也就讓劉克利副市長心裏麵有點寒暄了,但是他有不能直接說出來,所以雲霜兒剛才的這個話,一下子就打破了這個劉克利副市長心中的那點痛苦糾結,他顯得有些欣慰了。


  “劉市長,嫂子的這個病情,你可是要有耐心啊,這個俗話都說得好,傷筋動骨都得上白天的時間呢,所以你太太的這個狀況,我相信隻要時間長了,就會好起來的,你看看你,這麽信仰咱們道教的神靈,他們一定也會保佑嫂子的,嗬嗬”雲霜兒聽了劉克利的話,立刻就再恭維了一下這個副市長。


  “恩,但願如此吧,霜兒,這省裏麵最近沒有什麽動靜吧?你父親在省委組織部,這沒有傳出來咱們市裏麵哪個領導要動的信息嗎?”突然,劉克利副市長立刻就問著這個漂亮的女局長雲霜兒。


  劉克利副市長這一問,還真是一下子就把雲霜兒給問的有點不知所措了,這自己和父親雲廣利之間的對話,從來就不包括這個地市的人事調動的信息的,這也是組織部裏麵工作人員的一個基本的保密規則,所以這個劉克利副市長的這個話,一下子就把雲霜兒處長問的有點尷尬了。


  “嗬嗬,劉市長啊,這個事情你還真是把我給問住了,這您也知道,這中組部裏麵是有規定的,凡是組織部的人員,不能散布領導幹部的調動信息的,我這個領導子女的身份那就更有點特殊了,所以這個事情,我一般不和我父親談論的,當然了,前幾天我上了趟省城,和我父親探討了一下咱們城關市的一些問題,他也沒有提及咱們城關市的領導什麽的,所以暫時呢,應該是沒有的。”雲霜兒說了這句話,劉克利副市長的心裏麵立刻就安定了下來。


  其實劉克利問雲霜兒這個話的意思,一方麵是想了解一下省裏麵高層的最新動態,另一方麵,那就是想試探一下現任的市委市政府另個大領導對這次成鋼集團改製的決心,假如市委書記賈曉琳,或者市長馬小泉有調動的跡象,那就證明這個省裏麵收購成鋼集團的想法,不久就會成為現實,這現在的官員就是這樣的,隻要給你官升一個級別,讓你賣了自己親娘,他們有的都會願意,更別說,這個勝似親娘的,養育了子孫後代幾代人的本地鋼鐵企業了,這就是現在領導的一種功利性。


  其實雲霜兒在機關裏麵也坐了這麽七八年了,她也能明白這中間的那種煎熬,現在的人,不光是領導,還是一般的公務員,都能體會到時間過得飛快,每天在一個辦公室裏麵朝九晚五的工作著,說白了,就是每天閑坐,喝杯茶,看看報紙,上午九點鍾來開始坐辦公室,下午五點鍾準時離開辦公室,這樣一天的事情就玩完了,這樣日複一日,月複一月,年複一年的坐著,這就是機關,屁大的事情沒有。等自己的運氣好了,熬上個小領導,有了點權力,再貪汙一點,搞點副業,又是幾年遙遙無期的等待。等自己運氣再好一些,關係在強硬一些,那就坐上了市長、市委書記了,這一坐,至少都是八年的抗戰,一間辦公室裏麵坐個八年時間,還等不到升遷,但是這八年,你要是無所事事的坐著,那也是過得很快的,所以現在的領導幹部,一般都沒有安定著把心沉下來給人民辦事的決心了,這一個工程,一個政策,往往要實現效益的時候,那都到了幾年後了,這還沒等上一任政令產生現實的效果,下一任的領導就到了。


  劉克利考慮的問題,也是這個方麵,假如這市裏麵有領導變動,那即便是自己現在答應的這個成鋼改製後的意見,以及市委書記、市長,那兩個大頭答應了的意向,都存在著一種變動,所以劉克利才問雲霜兒那個話。


  雲霜兒的回答,算是給了劉克利一個定心丸吧,隻見他換換的拿起了自己的茶杯,端起來輕輕的抿了一小口。


  “既然省裏麵沒有什麽動向,那成鋼改製後歸屬咱們市國資委控股是不會變了的,這樣吧,霜兒,有個事情呢,你要給我留心一下,這個事情呢,也是公事,但也是私事,嗬嗬,你聽了,可不要產生什麽不好的情緒啊。”劉克利副市長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死死的盯住了雲霜兒處長那白淨的臉蛋子,他這樣一盯,還真是把雲霜兒搞得心裏麵直起雞皮疙瘩。


  “什麽事情啊,劉市長,您就說吧,沒關係,我仔細聽著呢”雲霜兒雖然心裏麵有點緊張,她害怕這個劉克利說出來什麽不合理的要求,更或者是謀取一些私人的利益,這樣的話,她雲霜兒就有點不好意思直接回答了。


  當然了,雲霜兒的這個考慮還是有點心理感應的,就是每個人和別人商量事情的時候,你的心裏麵就會有一種感應,通過對方的一些動作,一些表情,說話的語氣等等,你會對這個人下一句要講的話,有一個大概的預測,這種預測,在有的人的麵前,那是百分之七八十的準確率,雲霜兒的這個預測,還真是在這個之列。


  因為這個劉克利副市長想要雲霜兒考慮的這個事情,可能就跟每個人知道了成鋼集團要上市的想法一樣,能不能搞一點原始股來,自己趁著這個機會,大撈一筆啊,這其實就是現在的本地官員賺錢的一個機會,錯過了這個機會,這輩子估計也沒有了。


  “雲處長,你跟成鋼集團的廖遠紅他們溝通一下,這成剛上市後的股票,原始股,要給咱們這些有功之臣啊,相關的領導啊,工作人員的,要留一些啊,不能讓咱們這些幹事情的人,沒有什麽回報啊,對吧。“劉克利副市長說完這個話,立刻就顯得有些認真了。


  雲霜兒處長聽了這個劉克利的話,她的心裏麵立刻就是一沉,臉上的那股子興奮立刻就沒有了,她雲霜兒本來就是個很嚴肅的人,特別是在企業上市過程中,針對這些私利,雲霜兒的一貫主張是堅決製止的,因為這個事情不隻是關係到你領導個人的利益,而且是關係到這個上市企業、國資委的誠信等方方麵麵的利益,到時候一旦出了問題,人家就會查到你國資委,當初企業上市的時候,你是怎麽監管的?搞不好還會別弄成行賄罪名,直接就被免了官職呢。


  “這個,劉市長,您也知道,現在國家對這個企業上市這一塊看管的很嚴的,國企上市那更是相對嚴格一點,您現在的這個想法啊,大家都有,包括我個人也想跟成鋼的廖總以及省國資委、省證監會的同誌商量一下,這個到時候呢,想拿出那麽一點原始股,給咱們城關市的領導以及成鋼的一些員工,這個是咱們本地的企業,出讓一些福利也是應該的,但是呢,這個還要協商啊,”雲霜兒一邊微笑著,一邊就趕緊對著這個劉克利副市長說道。


  劉克利副市長聽了雲霜兒的話,這心裏麵立刻就有些不高興了,你這個雲霜兒,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國資委主任嗎?在我麵前裝什麽裝,這到時候,即便你搞不到,我自己也能搞到,自己又不是和那些部門不熟悉啊,劉克利這樣一想,立刻就抽了口悶煙,沒有說什麽話。


  雲霜兒看著劉克利副市長的這個表情,立刻就被雲霜兒處長給察覺到了,她的臉色立刻就有些尷尬了,這個劉克利看來什麽事情都好占上點好處,這種人做了幹部,還真是當地百姓的災難呢。


  “劉市長,我給您盡量想辦法吧,你也不要生氣什麽的,畢竟這個事情啊,不是一個部門的事,我現在答應您了,到時候給你弄不到這個東西,這您心裏麵更是很不愉快啊,您說我說的對吧?”雲霜兒看著這個劉克利的臉色不對勁了,於是趕緊就補充了一句。


  “哦,霜兒,這個事情呢,我也明白,你們那邊就先慢慢弄吧,盡量給咱們內部人士到時候準備一下,也不要大批量的,就一點點了,每個人給點甜頭,我想大家都是允許的,畢竟這個企業是在咱們的地盤上,省裏麵的幹部想要,還真是插不上手呢,”劉克利副市長聽了雲霜兒的話,臉色立刻就變得有些正常了。


  “好的,劉市長,這到時候呢,我們一定盡量爭取。”雲霜兒說完話,趕緊抿了口小茶,一聽到雲霜兒的這個話,劉克利副市長這心裏麵才算落了石頭。


  為什麽這個劉克利自認為可以協調各個部門,還要元霜兒一個小小的國資委主任答應呢,這裏麵就存在一個政府權責的問題,打個比方,這個市裏麵的市政府主要領導,就那他副市長劉克利來說吧,他主管的幾個市府辦科室,今年的財政赤字了,這就需要向市財政局申請,再要點錢來花花。雖然市財政局局長級別比他劉克利副市長底一個級別,但是這中間的好話和關係還是要打好的,因為人家財政局局長後麵也是有勢力的,萬一你要錢,人家隨便一個理由,不給你,你有什麽辦法,這就是政府權責明細劃分的一個奇怪現象,很多人以為領導級別高了,就什麽事情都能辦成,這個隻是在一定的範圍內,出了這個範圍,那就由別人專管了。


  雲霜兒是城關市國資係統的老大,這個成鋼集團上市後,假如控股權全部是在城關市政府的手裏麵,那這個實際的控股方就是城關市國資委,全稱就是城關市國有資產管理委員會,既然雲霜兒作為這個國資委的一把手,監管著以後上市運營的公司的股權,那就很容易能從中拿出一些來,分給大家,包括這個劉克利副市長,通俗的講就是近水樓台先得月。


  相反,這個劉克利副市長隻是主管國資委的上級領導,他對股權的監管和分配不能直接插手,這樣就隻能望洋興歎,所以他必須借助於一個中間的橋梁,近水的樓台,市國資委的主任雲霜兒,隻有經過了這個人,才能從中分得一點股權配置,當然了,這個事情隻能私下裏麵做,要是一旦被別人察覺了,那證監會就直接插手了,事情就會不好收場。


  一般情況下,國有企業上市,在原始股份上麵,那控製的是十分嚴格的,個人是不允許賣原始股的,這不像私有企業,家族成員還可以擁有股票,這國有企業的一大部分的原始股都是國資委持有,再就是大的銀行、企業,流通給個人的很少,有的幾乎沒有流通給個人的。


  這原始股呢,是一個價值含量很高的東西,原始股一旦上市了,這一股的價格到的可以達到幾百的贏市率,也就是一股一塊錢買的,一旦上市後,這一股是幾百塊錢,這一番就是幾百倍的利潤增長。當然了,也不是所有的股票都幾百倍的翻番,有的也就幾十倍的增長,一般都是這一種情況,要是出現那種一上市就縮水的股票,很少,幾乎是沒有的。


  所以一般的人都知道搶購這個原始股,劉克利副市長他們也不例外啊。


  就在劉克利副市長和雲霜兒聊到這個成鋼集團上市的問題時,劉克利副市長突然就靈機一動,想到了這個道觀的主持光明大師,這上市的企業一般是需要較大的集團或者財團來持股的,要是自己能把這個光明發動起來,那不是就有了持有原始股票的一個大股東了嗎?有了光明給自己打頭陣,自己從中隨便拿一點,那也是幾百萬的款子啊。別說這些當官的不想要錢,這他娘的,一個個看到了賺錢的機會,都往死裏麵鑽。


  不說別的,現在官員,兒子結一個婚,那就是幾十萬的紅包禮金呢。雲霜兒老爸的省委組織部,人家一個處長的兒子結婚,那是幾年前了,雲霜兒作為婚禮的幫忙者,負責給那個處長受禮金,這一下子就知道了這個內幕。


  人家那個處長,擺的酒宴是在省城國府大酒店,一共擺了七十桌,一桌是十個人,一共光酒宴的賓客就是七百人,這個孩子結婚,花費全是進的單位的賬目,自己沒有掏一點錢。相反呢,人家是處長,省裏麵的處長,這地市的,其他各單位的,與這個家夥有聯係的,那就必須隨份子了,結果,有的地市的、縣裏麵的官員,公務員,直接每個人隨的就是幾萬,有的是七八千,雲霜兒當時統計了一下,人家就有百分之六十的人隨的份子錢是在一千以上,當然了也有一百、兩百、三百、伍佰的,畢竟那些都是一些不相幹的人,婚宴的當天,雲霜兒和那位處長的兒媳的階級,兩個人備了一個大的行李箱,那錢最後裝滿了那個大箱子,七百個人,按照每個人一千的分子錢來算,那都是七十萬的禮金呢,當然了,還不算那些上了五千的過萬的,就那一天,雲霜兒統計了一個大數,光禮金的實際數目就收了一百四十五萬在,這是一個什麽樣的數目啊。


  到了最後,這個和雲霜兒一起收錢的人不由的感歎,這當官的就是他娘的好,結一個婚,自己不花錢,而且還白白賺了一百四十多萬,這還隻是一個小小的正處級幹部,這要是級別往上走,那就更多了。


  雲霜兒當天就感歎,這他娘的真的比想從銀行裏麵取錢的速度都要快很多呢。


  現在,雲霜兒她們麵對可是一個大型國有企業的上市問題,剝離了成鋼的一些附屬產業鏈和分子公司,成鋼集團的上市規模將會壓得很小,也就是幾億到十幾億之間,一上市,這個數目就會變成上百億,甚至幾百億,當然了,加上那些附屬的企業和產業鏈,那就是上千億的產值了。


  這種間有多少的利益可以被瓜分啊,可想而知了。所以劉克利把這個成鋼集團上市當做了一個自己贏利豐收的主要目標了。


  “霜兒,我想問問你,成鋼集團上市,這預期的相關財團,感興趣的有幾個啊?有幾家大的公司或者財團在競爭成鋼的這個控股權啊?”劉克利副市長立刻就顯得十分關心這個問題。


  他的問話,一時間就把雲霜兒給蒙住了,說實話,對於這個想購買成鋼集團股票的企業或者財團,雲霜兒還真是不知道,這個事情隻能問廖遠紅,因為她是成鋼集團的負責人,別人即便有這個想法,那也是先跟她來談的,而不是跟這個成鋼集團的監管單位市國資委來談的。


  劉克利副市長這個問話,有兩個原因,一個就是他確實希望雲霜兒把這個潛在的競爭者告訴自己,讓他來分析一下當前的局勢,這樣可以卡率這個光明的道觀產業jin入成鋼集團進行控股,盤活這個道觀的資金運轉效率,從中和光明一起狼狽為奸,瓜分一些股票獲利。另一個方麵就是這個劉克利想通過這個事情,來考察一下雲霜兒對成鋼集團上市的一些基本狀況的了解,借以來評判她對工作的一個掌握程度。


  雲霜兒當然體會到了領導的兩個用心了,不過她心裏麵清楚的恨,劉克利副市長對於第一個用心占有的比重還是比較大的,至於這第二個嘛,那幾乎是很小的,甚至可以說是零。不過呢,這個國有企業上市之前,這個竟爭購買公司股票的相關單位或者財團,那都是保密的,這點常識雲霜兒還是懂的,一方麵,她雲霜兒還不清楚這個事情,另一方麵,這個東西具有保密性質,所以這樣一想,雲霜兒處長立刻就有了一個主意。


  “劉市長,這個事情具有保密性,現在知道這個事情也就是人家成鋼集團的高官們,至於我們這些監管單位,這估計要到幾個月後,才能知曉呢,這個很抱歉啊,我是在不知道。”雲霜兒這樣一說,心裏麵一下子就輕鬆了。


  “你說的這個也是,很有保密級別的,這可不是一般的事情呢,好了,霜兒,咱們今天就談到這裏吧,嗬嗬,出去,走走,上午咱們在道觀裏麵吃點粗茶淡飯,這個道觀裏麵人家都是吃素的,咱們整天在城市裏麵吃香的喝辣的,偶爾戒一下葷腥,或許是一個好的方法呢,嗬嗬”劉克利副市長立刻就緩緩的笑道。


  “現在人三高症狀明顯,什麽高血壓、高血脂、高血糖,我覺得吃點這道觀裏麵素食,但是可以緩解一下這個症狀呢,對吧,雲處長。”劉克利副市長說完了剛才的話,壓根就沒有看到這個雲霜兒有什麽反應,這心裏麵一下子就有點納悶了。所以他趕緊就補充了一句,他還以為這個雲霜兒沒有聽到自己的話呢。


  “這個肯定是的,劉市長,我看過一個科學頻道,說這個綠色食物對三高狀態的人,是有很好的治療作用的,所以現在大家都嚐到綠色食品,有機食品等等,就是順應了這個需求呢,嗬嗬”雲霜兒聽了這個劉克利副市長的話,立刻就笑眯眯的說道。


  劉克利副市長一時間就開心了,雲霜兒跟自己的想法還是比較一致的,這就是領導,不管他說一個什麽事情,就是放一個屁,你要是說這個屁放得還真是有技術含量,而且是香的,那領導都是很願意聽的。


  兩個人呢,一邊聊著,一邊就走出了道觀,欣賞起了這茶館外麵那秀麗的風景來,茶館建在半山腰裏麵,當然風景是無限好的了。


  沒多久,高小民也就跟上了兩位領導的步子,一起和兩位領導有說有笑,這一晃眼,時間就過去近十多分鍾。


  突然,雲霜兒就發覺一個令她有點奇怪的事情,那就是這個劉誌遠怎麽去了這麽長時間都沒有消息呢?難道他在這個道觀裏麵出了什麽事情?雲霜兒這樣一想,這臉上立刻就有些發燙了,她覺得這個事情還真是有點不好的預兆,要知道,上一次她和劉誌遠來了這個道觀裏麵,就撞到了主持光明和劉克利副市長老婆楊倩之間的那點齷齪事情,這次,雲霜兒真不想劉誌遠因為上次那個事情,惹下什麽亂子來。但是她怎麽也想不到,這個劉誌遠鬼使神差的又撞上了人家光明和殘疾女人楊倩的事情了,這還真是有些匪夷所思啊。


  “小高,劉誌遠這剛才沒上來啊?”雲霜兒處長一邊想著這個劉誌遠的問題,一邊就趕緊對著高小民緩緩地說道,她這一句話問的高小民還真是有點傻眼了。


  因為高小民剛才一直在茶館裏麵拚著茶水,並且看著大廳裏麵的電視,別看人家這個茶館在風景區,在半山腰,但是人家的電視信號那還是比較好的,所以這個高小民過了一把電視癮,這個劉誌遠,他倒是一點也沒有看到。


  “雲處長,劉誌遠還沒有上來啊,他上來應該跟你聯係的,不過這個家夥,辦事情也真是拖拖拉拉的,到了現在都還沒有回來,我給他打個電話。”高小民說著話,立刻就mo向了自己的手機,直接就要撥向了這個劉誌遠的手機號碼。


  “好了,小高,你就不用打了,我自己來打吧,”雲霜兒看了一眼這個高小民,心裏麵就有點不舒服了,女人呢,天生就有一些小心眼,那是肯定的,特別是做了領導的女人。其實這個雲霜兒此刻在想著,你高小民不管怎麽說,也都是國資委的領導啊,黨組成員啊,這個劉誌遠也是國資委的辦公室主任,自己也還是國資委的一把手呢,今天來這個道觀咱們國資委就來了三個人,雖然說高小民是劉克利副市長叫過來的,負責給劉克利開車子,但是他畢竟是屬於國資委的兵,這國資委的兄弟好久沒有上來,不知道出了什麽狀況,他高小民一點也關自己的事情,直接就把劉誌遠忘得一幹二淨了,這個家夥還真是沒有一點團隊精神啊。


  雲霜兒一邊生氣的想著這個高小民,一邊就快速的撥通了這個劉誌遠的電話。


  其實呢,這個時候的劉誌遠,正在躲避著道觀裏麵那些小道士們的追捕呢,剛才劉誌遠欣賞了一番這個道觀主持光明大師和劉克利老婆之間的chuang上鏡頭,但是他出門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麽,一時間就沒有找到準確的出口,這一下子就在光明大師的這個一層的貴賓閣裏麵亂竄了起來。


  他這一亂竄,人家這個電梯裏麵是有人定時巡邏的,一般的陌生人是不允許使用這個電梯從道觀的大本營上到茶館的,隻有道觀的主持和幾個級別比較高的道士可以在那裏麵足有出入,因為這裏麵都是很私密的空間。


  善男信女們對道觀的神秘都抱有很強烈的好奇心,這就使大家對這個神靈的敬仰,上升到了一種迷戀的程度,有的婦女還來這裏求子,求姻緣,當然了,這裏麵就有很多問題了,你想想看,這個光明都能把堂堂副市長劉克利的老婆給征服了,那其他來這裏求緣分,求子,求別的事情的女人們呢?這裏麵就有些貓膩了,當然了,這個亂搞善女們的道士,不隻是這個主持光明一個人,還有這些能夠有資格自由jin入電梯的那些的道的道長們了。所以這個電梯是有一種特殊意義的。


  當然了,這些信徒們被道觀的道長幹了的,那畢竟是少數有姿色的,大多數人家道長都看不上呢。中國人一向都是很迷信的,這兩年多年的的封建文化,更是給後人留下了無盡的餘毒,這信仰神靈之後,被道觀的老道士幹**,也就是其中之一了。


  其實這個城關道裏麵的這個事情還是很輕微的,前陣子人家重慶出了一個叫什麽道一的,人家那個道觀就是個很高級的信仰場所,據說,很多的著名電視節目主持人、明星都被人家道觀的主持給到了呢,就那還對人家的信仰迷戀不已。而且這些被搞了的明星們、大腕們都是高學曆呢,看看吧,這就是我們現實生活中的一個真實的寫照。


  當然了,我們的劉誌遠這在人家道觀道士們的私密地下洞裏麵亂竄是不安全的,沒有是來分鍾,巡邏的道士們就發現了一些動靜,於是他們就開始在電梯能夠到達的這個範圍裏麵,展開了地毯式的搜索,這下子,劉誌遠的處境就比較危險了。


  這些道士們搜索工作是從最下麵一層,也就是負一層展開的,這一下子就給了劉誌遠一個抽逃走的機會,劉誌遠靈機一動,直接就上了電梯的最高層,那也就是茶館的那個半山腰上,這一下子就找對了門路,直接從那個該死的電梯裏麵衝了出來。可能這個電梯,人家也是分了兩個的,可能是為了方便吧,反正這個道觀的主持光明也是很有錢的,雖然他的手氣不好,最近因為賭博陷入了財務危機。


  劉誌遠這慌慌張張的竄進了茶館裏麵,這個時候,下麵開展地毯式搜索的光明老道士立刻就想到了茶館方麵的問題,於是一個電話,茶館那裏立刻就有把這門了,剛好在這個電話之前,劉誌遠就衝出了這個電梯門口,他險些就被這個光明老道士逮住了。


  人家這個道觀,很具有現代化的先進技術設備,電話、電視都用上了,而且還有一些電腦,那都是道觀裏麵高級導師擁有的,可以說,外麵市麵上的一些常用的東西,人家道觀都是有的,這就叫做,與時俱進,放到哪裏都不會錯的。


  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道觀所依靠的這個小山的內部,怎麽是空的呢?哪有這麽大的空間讓他們來修建電梯的,這聽起來還真是一個天方夜譚,有點不真實。但是這個道觀還真是確實有這個功能,因為很多人不了解中國大山大河的主要狀態,在七八十年代,為了防止外帝國主義的侵略,為了戰備需要,很多地方的大山都是被掏空了的,裏麵可以直接飛出飛機,或者打出炮彈的,這個城關觀所依靠的這個小山,據說就是當年的一個高射炮部隊搞得這麽一個工程,後來戰備的作用沒有了,道觀就發現了這個地方的秘密,於是,在光明做了主持以後,道觀的發展有了新的改觀,有了大量的鈔票,人家光明直接給這座山的空體部分,修建了地下的貴賓房間,冬暖夏涼,成了道士們的高級simi場所之一,而那中間的空洞部分,就修了這個電梯,電梯的出口,就開了個茶館,從這個事情上麵看來,人家光明大師還真是一個頗具眼光的主持呢。


  劉誌遠這剛剛出了茶館,自己的手機立刻就響了起來,劉誌遠在茶館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緩緩地坐了下來,盡量避開道士們的可疑神色,這才看了看來電顯示,是霜姐的,他趕緊就啥也不想了,接了霜姐的電話。


  “喂,誌遠,你現在在那裏啊?讓你去半個那事情,你怎麽現在都還沒有個蹤影啊,這個辦事效率太低了,這不是你以前的作風啊?”雲霜兒處長當著劉克利副市長和高小民的麵,立刻就對著這個劉誌遠有點嚴厲了。


  劉誌遠聽了霜姐的這個話,知道領導發火了,於是他趕緊就把自己的嘴巴貼近了手機的話筒方向,“雲處長,我早就辦完了啊,一直在茶館裏麵等著你呢,我上了趟廁所,可能耽誤了一些時間,你們都聊完了?”劉誌遠這別的本事沒有多少,但是這撒謊的本事,那還是有那麽一些的。所以雲霜兒處長的這個話,一點也難不倒劉誌遠這個精靈鬼。


  “哦,這要啊,那你出來吧,我們在茶館外麵的一個小亭子裏麵,正在欣賞著山裏麵的景色呢,你一出來就能看到我們的,”雲霜兒處長說完了這話,趕緊就掛了電話,她那擔心這個劉誌遠出事的心才放了下來。


  或許雲霜兒處長和劉誌遠還很是有那麽一點的心靈感應,因為她這邊在擔心劉誌遠人身安危的時候,道觀的內部電梯裏麵正在展開地毯式的搜索工作呢,他們要找的人不是別人,就是這個好奇心太強的劉誌遠。當然了,這些人中間,沒有一個見過這個闖入他們內部simi領地的人劉誌遠的,出了那兩個被劉誌遠塞了點錢的小道士。那兩個小道士受了劉誌遠的黑錢,雖然就是那麽幾十塊錢,他們也不會說出去的,要不然,這被主持知道了,還不重重的懲罰他們?搞不好這些小道士們直接就被趕出了道觀,從此之後這謀生的手段都沒有了。


  劉誌遠聽霜姐的話,趕緊就急匆匆的走出了這個茶館,他這一出茶館,立刻就看到了門口對麵的小亭子裏麵,坐著劉克利副市長還有雲霜兒處長,劉誌遠趕緊就趕了過去。


  “劉市長,雲處長,真的不好意思,我這兩天吃了不幹淨的東西,肚子有點不舒服,這上了趟廁所,耽誤了領導們的時間,真的很對不起,”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對著雲霜兒處長笑了笑。


  “沒什麽,大家就是擔心你出什麽事情呢,人家道觀有道觀的一些規矩,咱們這些外來人對他們的情況不是很了解,如果不注意,就會發生爭鬥的,這樣的事情在當地老百姓的生活中,經常會看到呢,”雲霜兒處長看到了劉誌遠來了,趕緊就有些認真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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