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打牌輸的眼紅
“恩,我在外麵剛剛吃晚飯,和我們科室的一個朋友,嗬嗬”劉誌遠立刻就對著老婆佳麗說到,他的聲音開始有點生疏,但是這一說到後麵,立刻就變得很自然了,這就是男人的特征,在撒謊開始的時候,這前幾個字肯定是有點生疏的,一道後麵,那就倒背如流了。
“哦,那你剛才說的這個姓高的,今晚要來咱們家裏麵找你?”佳麗聽了劉誌遠的話,立刻就有些認真的問道。
劉誌遠被老婆這麽一問,這心裏麵還真是有點不耐煩了。他覺得現在的女人呢,還真是有點愛鑽牛角尖,你跟女人在一起了,她會想你在婚外戀,你跟男人在一起了,她會覺得你在搞同性戀,或者性取向有問題了,這就是現在女人的多疑症狀,但是她們的懷疑時間往往會弄錯,在不正常的chugui事情上麵懷疑點停留的時間多,在正常的情況下,立刻就顯得有些弱智一般了。
“哦,那是我們單位的一個副處級幹部,這個前段時間剛剛跟我鬧過一點小別扭,這不現在看著我在局裏麵的地位不斷的上升,立刻就想跟我打好關係,嗬嗬,這種事情,我間的多了。”劉誌遠想了一下,立刻就對著老婆佳麗緩緩地說到。
“什麽?你在你們局裏麵的地位步步高升,現在難道你們單位又要給你升官啊?這太有點不可思議了,這剛剛不是才把你提成了正科級幹部嗎?”佳麗一聽劉誌遠的這個話,立刻就顯得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你啊,老婆,我隻是說,我在局裏麵,從一個小小的科員,升到了副科長,現在又到了科長,這個地位在一步步的上升,所以呢,有些領導就對我刮目相看,要和我搞好關係,並沒有說我現在又怎麽升官了,你真的是,這整天都往哪方麵想呢。”劉誌遠一邊回答著老婆佳麗的話,一邊就顯得十分的無奈了。
“這樣啊,嗬嗬,我就說嘛,誌遠啊,既然是你們單位的領導,你可要好好招待啊,房子裏麵都收拾幹淨,千萬不能給領導留下什麽壞的印象。還有一個,來的這個領導是男人吧?”佳麗立刻就問到了一個比較關鍵的問題。
“這個還用說嗎?女領導會在這個時間來咱們家裏麵,真的是”劉誌遠聽了老婆的話,立刻就顯得十分的強勢了,他的聲音一下子就加高了好幾個分貝。
“嗬嗬,男的啊,那你要注意一點,你們男人啊,都不愛衛生,這不要把家裏麵搞得跟住豬窩一樣了,客人走了後,你要好好的打掃一下,我回來會檢查的,”佳麗一邊叮囑著老公劉誌遠,一邊就想著掛電話了。
就在這個時候,劉誌遠突然就想到了老婆他們那邊的事情,“佳麗,那個婚禮現在還沒開始嗎?爸媽在那邊都適應吧?”劉誌遠覺得自己這樣關心一下佳麗還有嶽父嶽母,這樣會讓別人心裏麵感到舒服一些。
老婆這大晚上的能給他劉誌遠打這個電話,這就表明人家佳麗心裏麵還裝著他劉誌遠這個丈夫呢,這另外一方麵,佳麗也對自己這個帥氣的老公增加了一點防範心理,這個男人啊,事業上麵一旦取得了一些成功,就容易有waiyu,這就是現在都市生活的一個弊病,所以女人呢在這個認識上麵達成了一個共識,所以一多半的女人,會在晚上吃完飯到睡覺的這段時間裏麵給老公打電話,借以監視一下自己的男人。
“婚禮都給你說了,明天才舉行呢,你怎麽了?想來看看婚禮咋樣,嗬嗬,要不你明天一大早開著車子來吧,也看看人家新郎新娘的新氣象,對自己的心情也有好處啊,我們老家這鄉下,你還沒有來過吧,這裏現在變化還真大呢,你有機會啊,一定要來這邊看看,看完後,你的心裏麵就有感觸了。”佳麗聽了劉誌遠的話,立刻就在電話那邊回答著。
“我不去了,你把爸媽照顧好就行了,明天我有公務在身啊,我們領導要我明天跟她一起去劉副市長長那邊談點事情,我這個工作上麵的事情還是要進,你們玩的開心一點了,對了,你們明天幾點回來,我去接接你們。”劉誌遠聽了老婆的話,趕緊就鬆了一口氣。
“那好吧,你看你自己的時間安排吧,我們在晚上八點多就得往市裏麵趕了,你在市汽車站接我們就行,先不說了,我掛了啊,這裏農村人,現在都漆黑一片了,睡得比較早呢。”老婆佳麗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緩緩地降低了自己的聲音。
“好的,那就現那樣了,你也早點睡吧,入鄉隨俗嘛”劉誌遠立刻就安慰了一下老婆佳麗,直接就掛了自己的電話。
掛完了老婆佳麗的電話,劉誌遠這心裏麵一下子就顯得有些輕鬆了,不過,他的腦海裏麵有顯現出了這個高小民的身影,這個家夥難道還真是有點耐力,這都過去十來分鍾了吧,這個小子都沒有給自己打電話,該不是直接等不著自己,回家去了?
劉誌遠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就緩緩的掉過了車頭,踩了踩油門,車子立刻就在平坦的城市道路上麵奔馳了起來。
其實劉誌遠的心裏麵倒是很希望這個高小民趕緊回家裏麵去,自己倒是可以省一點時間,好好休息休息,自己這剛剛才和美女小敏大戰完畢呢,這晚上睡個好覺,可以補充一下自己的精力,要不然明天自己陪雲處長去劉克利副市長那邊,這會顯得精神狀態很不好的。
劉誌遠的心情倒是放得比較沉緩,但是這車子好像很喜歡向著前麵超趕一樣,還沒有等劉誌遠的思緒又幾分歇息的時候,這車子已經到了自己家所在的小區裏麵,劉誌遠緩緩的按了按喇叭,這個時候,之間四周黑漆漆的,沒有一點回應聲。劉誌遠於是就再想了,看來這個高小民也就那麽一點的耐心,這種耐心,跟自己鬥,那還真是差的遠了。
要知道,劉誌遠當年在局辦公室裏麵忍受了別人三年的煎熬,這到了現在,終於土雞變鳳凰了,劉誌遠的心裏麵不由得一陣子得意。他一時間就覺得自己的忍耐力要比這個高小民強很多。
劉誌遠停好了車子,立刻就換換的邁著自己那沉重的腳步,上了樓。這到自己家的樓門口,突然,一個黑影就從地上竄了起來,這一下子就嚇得劉誌遠趕緊攥緊了自己的拳頭,他的眼睛裏麵有點恐懼了。
“誌遠,是你啊,我等了你半個多小時了,嗬嗬,功夫不惜有心人啊,你終於回來了,是不是又出去泡妞了哈?”就在這個時候,高小民的麵孔立刻就出現在了劉誌遠的眼前,這一下子就搞得劉誌遠有點尷尬了。他趕緊緩緩的吐了一口氣。
“你這個家夥,差點嚇死個人呢,不要亂說話,這都是我的鄰居,一個個的都跟我老婆比較熟悉,要是他們聽到了這個話,人家指不定怎麽想我呢,”劉誌遠一邊開著家裏麵的門,一邊就緩緩的把自己那有點受驚的心放了下來。
門開了,高小民立刻就顯得絲毫不客氣了,直接就拿著東西進了劉誌遠家的門,他的臉上掛著一絲愜意的笑容,這一做上了劉誌遠客廳裏麵的沙發,整個人的臉上立刻就有點滋潤利潤。
“誌遠,來吧,坐,坐,咱們今天好好熟悉熟悉,我這裏有上等的豬頭肉,還有一些鴨脖、涼菜什麽的,嗬嗬,剛剛買的,帶到你家裏麵,就是想著咱們兩個人吃吃喝喝呢。”高小民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緩緩的把自己的身子往後麵靠了靠,頓時就感到了無比的舒服。
劉誌遠倒是沒有在意這個家夥拿的那些酒菜,因為他剛才已經和美女小敏在街上吃了火鍋了,這肚子裏麵雖然沒有飽,但是也不至於見了他高小民拿的那些東西就饞的流口水吧。劉誌遠把自己家的門關上了,然後就走向了洗手間,沒有理會這個不速之客高小民。
突然,高小民就感受到了一絲異樣,那就是這個劉誌遠怎麽一個人在家裏麵啊?他老婆呢?難道是兩口子鬧別扭了?高小民一邊這樣想著,一邊這心裏麵就有些激動了,要真是這樣,自己就可以借題發揮了,請這個劉誌遠出去玩玩女人呢,最不行自己也可以在劉誌遠的家裏麵和劉誌遠來個一醉方休啊。
“誌遠,你老婆呢?是不是兩口子又鬧別扭了?嗬嗬”高小民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緩緩的從自己的衣服兜裏麵拿出了香煙,抽出了一根,緩緩的點上。這個時候,劉誌遠平靜的從洗手間走了出來,他緩緩的看了看這個高小民,立刻就微笑了一下。
“高助理,你看看你,怎麽淨想那些不著邊際的事情啊嗎,真的是,我實話告訴你吧,我老婆陪我嶽父母去鄉下參加親戚的婚禮去了,我沒有去而已,嗬嗬”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拿來了幾個杯子。
高小民這個家夥要喝酒,劉誌遠隻能奉陪了。所以得先把杯子拿來吧。
“高助理,你今天怎麽又空來我家裏麵了,這平時可就不要來了啊,騷擾我的正常生活呢,今天啊,就先饒過你了,我老婆沒在,這要是我老婆在了,那可真的不就允許了,人家美國私自進別人家裏麵,這都是可以直接槍斃的呢,嘿嘿”劉誌遠看了一眼這個高小民,立刻就緩緩的歎了一口氣。
劉誌遠這個話的意思當然很明確了,他是怕這個高小民這以後粘上了自己,這就不好辦了,自己真的沒有多少時間來招待他。這第二呢,劉誌遠的老婆佳麗上次和秦大為的事情,還真是兩個人見麵的機會多了,這就產生了一些孽情的火花,劉誌遠對這個事情一下子就上心了,這就叫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呢。
其實劉誌遠這個思維,跟現代人的思想觀念倒是很貼切,這人成家立業後,一般上就跟親朋好友之間走動的就少了,特別是去別人的家裏麵的時間就會大幅度的減少。一方麵這個東西,太多了,別人主人家不見待,另一方麵,也與這個現在的夫妻倫理道德有關係。很多人的家庭,都是在相互串門的時候,讓別的男人把自己的老婆給勾搭走的,這裏麵好朋友的幾率是最大的。
所以劉誌遠對這個事情的認識,不自覺地就附和了人們千百年來的一個自覺遵守的規律,這個規律肯定很少人自覺地告訴你,朋友,別經常來我家,我害怕把你gouyin我媳婦。但是他在jinru他家的那一刻裏麵,這心裏麵就在想這個問題了。
“誌遠,你看看你說的那話,嗬嗬,我今天還真是看準了你老婆沒在家裏麵,所以這才來你家呢,要是一看到你老婆在家,我就是寒暄幾句,立刻走人了。”高小民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把自己帶來的啤酒給打開了,直接給自己和劉誌遠給倒上了。
“高助理,你這大晚上的,你回家裏麵,你老婆也不找你麻煩啊,現在的女人啊,對自己的男人看的可緊了,你看看,我家那位,剛剛才給我打電話過來呢,嗬嗬”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對著高小民笑了笑。
“我都多大的人了,四十過了,我老婆還看著我啊,真的是,早就沒有那股子新鮮勁頭了,你們這個剛剛結婚沒幾年,這時間一長,你老婆也就厭倦了,明白不,喝酒,喝酒”高小民一邊回答著這個劉誌遠,一邊就把自己的酒杯子立刻給端了起來,他顯得十分的瀟灑。
劉誌遠一看這個家夥端起了酒杯,也就湊活著拿起了放在自己眼前的杯子,人家高小民對自己熱情,自己總不能對別人沒一點禮貌不,劉誌遠一邊碰了下酒杯,一邊就一飲而盡,啤酒一下肚子,劉誌遠立刻就覺得自己的心情舒暢了很多,整個人的思想立刻就放開了。
或許很多人買醉,就是這個原因,這人的大腦一受酒精的影響,立刻就變得有些放開了,不管是什麽話,隻要是憋在肚子裏麵沒有說出來的,這一喝上酒,立刻就會竄上嘴巴了,所以這也是高小民為什麽來劉誌遠家裏麵說事情,要喝上這個小酒。
“高助理,我呢,對你可是有點意見啊,你這個家夥,做了領導,就應該有個領導的樣子,不能總是對我下黑手吧,上次你把我搞進了市公安局裏麵,要不是雲處長趕來的及時,我還真要被關起來了呢,”劉誌遠一邊吃了一口高小民帶來的鴨脖子,一邊就緩緩的說道。
“這個啊,誌遠老弟,這件事情上麵,我承認自己的手段有些不光明,你原諒一下,嗬嗬,我一直想找個機會給你道個歉,但是你比較忙,這前兩天又跟雲處長去了省裏麵,這隻能等到了今天,你可要原諒我那次的不對啊,嗬嗬,來,咱們再喝一杯,一笑泯恩仇。”高小民一邊給劉誌遠賠禮道歉,一邊就趕緊又碰上了杯子。
“我哪裏敢讓高助理給我賠禮道歉啊,我指指望自己以後遵守一點規矩,要是再栽在了您老哥的手裏麵,我還真是受不了呢,”劉誌遠一邊喝著酒,一邊就歎了口氣。
“以後,以後絕對不會了,誌遠,我知道你的為人,在很多事情上麵,你是一個很具有包容心的幹部,這點我不得不承認,所以我為什麽下決心和你搞好關係啊,這就是我高小民交朋友的最大原則,咱們兩個呢,也是不打不相識,你就放心吧,以後咱們是統一戰線,局裏麵有那個家夥對你不滿了,我一定力ting你,嘿嘿,咋樣。”高小民聽了劉誌遠這個話,立刻就表現的有些認真了。
劉誌遠被高小民的這個話,搞得還真是有點頭暈了,這個家夥是被酒精給麻醉了自己的神經呢,還是真心實意的和自己和解呢?劉誌遠一時間還真是有點把握不準。其實劉誌遠已經吃過好幾次這個高小民的虧了,這個家夥,就是典型的那種一日三變的角色,這會兒在酒桌子上麵對你還是一陣子的哥們義氣,這一下酒桌子,立刻就翻臉不認人了。他的這種套路,劉誌遠領教的可不是一次了。
“那就十分感謝你了,嗬嗬,我真的想不到啊,你這個局黨組的成員,竟然能和我這個小小的局辦公室主任一起做兄弟啊,真的想不到。”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拿起了桌子上麵的啤酒,也給高小民倒了一杯。
“誌遠,咱們在私人時間,就不要提那工作上麵的事情,那事情太讓人費腦子,他娘的,我就喜歡在私人的時間裏麵,聊些別的,你要是談工作,我就跟你急了,”高小民一看劉誌遠給自己倒了酒,直接就拿起了喝了下去,看來他是在急於把自己灌醉,似乎有這話隻有醉的程度越高,越能把別人說服。
“好好好,你這個家夥啊,那咱們就說說別的吧,高領導,你這平時最喜歡的事情是幹啥,旅遊還是打球什麽的啊?”劉誌遠一邊看一眼這個有點醉醺醺的高小民,立刻就緩緩地問道。
“我啊,嘿嘿,誌遠啊,不怕你知道,我這個人沒有別的愛好,就是喜歡打麻將,你知道和我經常打麻將的人是誰嗎?估計你想也想不出來,嗬嗬”高小民一邊向著劉誌遠炫耀著,一邊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誰啊,嗬嗬,該不是哪個市領導吧?”劉誌遠一說到這裏,自己也不由的震撼了一下,他覺得這個高小民應該說那個副市長劉克利了,這個家夥整天和劉克利黏在一起,不是跟他打牌才怪呢。
這些領導圈裏麵的人,一般情況下,貪汙的方法是很多的,就光拿打麻將這一條來說吧,見麵輸錢,這已經成了很多人買通高官的一個重要手段,這個高小民當年就是靠著打麻將這一絕活和副市長劉克利認識的。
“我就直接告訴你吧,這個人就是劉克利副市長,知道我們是怎麽認識的嗎?也就是打麻將的認識的。”高小民又喝了一杯小酒,立刻就把自己的臉蛋子漲的通紅了。這個家夥酒量倒是不怎麽樣,酒品還是比較專一的,這對自己的肚子從來就不客氣,剛剛來到了劉誌遠家裏麵,還不到十多分鍾的時間,這啤酒就喝了四五桶,當然了,高小民來帶著啤酒,都是那種小灌裝的,也沒有什麽勁道,所以這個家夥現在的狀態還真是有點像裝的。
“小民同誌,你還真是了不起,我經常聽別人說,很多人和領導們的認識,就是在麻將桌子上麵的,但是從來沒有見過,你是第一個啊,嗬嗬。”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走向了自己家的一個儲物櫃裏麵,這裏麵有一些別人送來的酒。裏麵有好酒,幾千塊錢的茅台,也有一些像西鳳、二鍋頭之類的平常酒類,劉誌遠順手就拿了一瓶幾十塊錢的酒,直接就給高小民給倒上了。
在劉誌遠看來,這個高小民不是想盡快讓自己醉下去嗎?啤酒不解味道的,要喝就來白的。這一看到劉誌遠拿出了白酒,這個高小民立刻就有點瞪眼睛了,“誌遠,你這是做什麽啊?拿白的幹什麽啊,我這晚上還要回家呢,車子在你們樓下呢,這要是醉駕了,那我可就麻煩了。”高小民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言不由衷的立刻拿起了劉誌遠給自己倒得白酒,直接就悶了一口,這臉上的紅暈就更加濃厚了。
“放心吧,小民同誌,你即便是喝醉了,我也讓人給你送回去,你就敞開肚皮子使勁的喝吧。”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把自己的身子給ting了ting,這經常坐辦公室的人,腰頸椎容易痛,劉誌遠這時不時的ting自己的腰部,立刻就覺得輕鬆了很多。
“哎,誌遠啊,今天那個事情,你就成全了老哥哥吧,不要對別人說了,還有你領來的那個女的,都不要把這個事情說出去,好不好?”突然,就在這個時候,這個悶了半杯白酒的高小民立刻就瞪圓了自己的眼睛,他的聲音有點洪亮了。
“什麽啊?今天的什麽事情啊?高助理啊,我這一時半會還真是有點不懂了,你說的清楚一點吧,”劉誌遠聽了高小民這個話,臉上立刻就呈現出了一絲狡詐,他其實心裏麵明白,這個高小民指的就是今天他和工業工委那個女科員張瓊在單位辦公室裏麵搞得那一點事情唄。
“誌遠,你就不要裝了,在這樣裝下去可就沒意思了,咱們都是男人嘛,這一點事情大家心裏麵都明白,好吧。咱們就把那點小事情,mo算了,嗬嗬”高小民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立刻從劉誌遠的手裏麵奪過了這個白酒,直接給自己又倒上了一杯。
“嗬嗬,既然咱們國資委的高領導發話了,我劉誌遠當然就隻能恭敬不如從命了,我今天什麽也沒有看到,什麽也沒有聽到,但是呢,高領導,請允許兄弟我問一句,今天的那個女的是哪裏的,我沒有看見人,不過聽你們那勁頭,那女的應該長得還可以吧,嗬嗬”劉誌遠一邊嬉笑著,一邊就緩緩地mo著高小民的底。
高小民被劉誌遠這句話一下子問的就有點感覺不對頭了,但是他在這一瞬間又覺得這個事情似乎關係不大,男人嘛,不就是喜歡玩玩女,打聽打聽別的那點事情嗎?這就是男人的那點色相唄。
“她呀,是我以前的下屬,市工業工委辦公室下麵的一個小科員呢,嗬嗬,三十來歲的樣子,那時候她從外麵調過來的時候,就是我把的關口,這一來二去,我們就好上了,嗬嗬,名字叫張瓊。”高小民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悶上了白酒。
這個酒鬼,劉誌遠一時間就把這個高小民給拿捏住了,這個官場裏麵,其實有很多方法把別人給製住,這些方法不外乎就是人性中的那點隱私點,高官的qingren,賄賂,政敵等等,隻要把這個信息都給掌握清楚了,你在官場上麵就遊刃有餘了。
就像上一屆的江南省省委書記,因為和一個女人好長了,被別人一下子就拍到了自己跟那女的在chuang上麵的照片,拍照片的正是那個女人的另外一個qingfu,這個家夥隻是一個小小的科長,這個小科長想自己拿住了省委書記的一些壞信息,於是就向這個大官進行要挾,結果就遭到了大官的強烈的否認,這個小科長無奈之下,立刻就把這個照片在網絡上麵進行了公布,這一公布,對這個小小的科長倒是沒有什麽影響,倒黴的可就是這個江南省堂堂的省委書記,那個書記做了不到五年的時間,就被中紀委給請去了,就是因為這個事件。所以自從這個時間後,省裏麵的高官們,再在外麵玩女人,就直接去了一些比較高端的個人別墅裏麵了,這裏麵有著嚴密的保安係統,他們就不怕在被人給捉住了。
劉誌遠現在知道了這個高小民和這個市工業工委的張瓊有些不正當關係,那以後要是這個高小民威脅到了自己的升遷的時候,劉誌遠直接就可以用這個方法,把姓高的弄下去,這就是人與人隻見的博弈藝術,不怕你隻知道,就怕你知道了也不會利用。
“高領導還真是厲害啊,這哪像我們這些老百姓啊,隻會守著自己的一個老婆轉圈圈,您高助理可是花柳從中的高手啊,我劉誌遠實在是佩服佩服,嗬嗬,來咱們幹一個。”劉誌遠說完話,立刻就拿起了自己的酒杯子,和這個高小民直接碰了一下,一飲而盡了。
高小民一看劉誌遠放的很開嘛,也看也沒看劉誌遠喝的是什麽,直接又是一杯酒喝了下去,這一下子就喝的高小民有點坐不住了,他直接就把身子靠在了劉誌遠家的沙發上麵。
其實劉誌遠剛才陪著高小民喝的那是一杯啤酒而已,他自己根本就沒有給自己倒白酒,這個高小民今天晚上是想買醉,但是他劉誌遠可不想買醉,因為他心裏麵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和這個高小民永遠成不了朋友,這是一種直覺。
趁著高小民這就勁頭正在往上湧,人還沒有睡過去,劉誌遠立刻就又引開了話茬子,“高領導啊,說說把,你和劉克利副市長認識的情況,讓我這個晚輩也學點經驗,免得我常在河邊走,常常弄濕鞋啊。”劉誌遠這家夥絕對是個人精,他一邊對著高小民同誌深情的說著話,一邊就趕緊又給高小民把白酒倒上了。
“誌遠啊,這個事情,你聽了就可以了,不要告訴給別人啊,”高小民這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小口,立刻就感覺舒服無比,他緩緩地開了口,那眼睛裏麵充滿了得意的神色。
“那時候我在市工業工委做辦公室副主任嘛,有一天,我們一個領導說市裏麵有位領導要來我們單位考察,吃過晚飯,找幾個打打牌,當時呢,我正迷上了麻將,這每天晚上都和哥們兒去玩,總是輸,可能我那陣子運氣背,技術也不咋地,所以輸錢成了我那陣子的最大特色。
這個輸錢啊,在一般情況下,不是什麽好事情,但是在領導麵前,那就是會是一個很好的事情,這也是我後來才體會到的,我們單位裏麵都是年輕人,那個時候,很多人剛剛結了婚,那舍得拿錢去玩那個啊,那可是賭博呢,那時候我就三出頭,比你現在大不了幾歲,於是我就直接給我們領導說了,我去。我這一去啊,立刻就得到了一次機會。
劉克利副市長那時候剛剛坐上副市長吧,主管的是科教文衛那些弱勢部門,他在官場裏麵混的時間長了,這一來到哪個單位考察,晚上沒事情可做了,就打打牌嘛,這很正常的,但是打牌之間,就存在著個人的輸贏,還有領導的輸贏。
我那些日子,總是輸,這一碰上劉克利副市長,也是輸,結果,那天晚上我和單位的領導,兩個人就一直輸打錢,贏得都是小錢,結果一晚上就輸掉了一萬塊錢,那時候是我三個月的工資呢,他娘的,我輸的整個人的眼睛都紅了。雖然自己的心裏麵很懊悔,很不解氣,但是畢竟怨賭服輸嘛,這有什麽啊。
可是沒有想到,第二天上班,我正沮喪的時候,我們主任就把我叫進了辦公室,把我輸掉的錢,一分不少的還給了我,說是昨天晚上的那個牌,我打的很好,以後要是有領導來了,還會找我去打牌,要我就按照那個風格打,隻需輸,不許大贏。
當時我還真是不知道為什麽,這後來,隨著領導叫我打牌的機會增加了,我才逐漸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這個跟領導打麻將,就需要這麽一種會輸牌的人。自從那次和劉克利副市長打過一次牌後,我就被劉副市長納入法眼了,這每次,劉克利副市長有什麽牌局就會叫上我,一來二去,我們在麻將桌上就建立了很好的友誼,以至於後來就發展到了別的上麵了,比如說女人啊,還有關係方麵的,等等。”高小民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緩緩地歎了口氣,他顯得十分的自在了。
“原來是這樣啊,嗬嗬,高領導啊,你還真是一個有福之人啊,我劉誌遠佩服你,來咱們再幹一杯。”劉誌遠立刻又拿起了杯子。高小民這一看劉誌遠越喝越來勁頭了,於是立刻也就再次舉起了杯子,直接碰了一下劉誌遠,一咽而下。
“你知道嗎?誌遠,劉克利副市長一般情況下,不受別人直接給的錢,都是在麻將桌上麵來錢的,他賺錢最多的時候,一個晚上可以賺二十萬,嗬嗬,厲害吧?”高小民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緩緩的眯了眯眼睛。
“你們真是高人啊,我還真是沒有跟領導打過牌呢,這以後還真是要和你們多切磋切磋呢,小民同誌,以後你要帶帶我啊,你可是我心目中的領軍人物呢,嗬嗬”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立刻又給高小民倒了杯白酒。
不過劉誌遠這一一杯酒倒的已經差不多了,但是高小民還在亂七八槽的說著胡話,這就讓劉誌遠有點納悶了,這個高小民的酒量就那麽好,自己這瓶酒好壞也是一斤多的量呢,這下子,劉誌遠還真是有點不解了。
“那當然,那當然,誌遠啊,我告訴你一個劉克利副市長的特殊愛好,當然了,他這個特殊愛好,也是我給他培養起來的,嘿嘿”高小民一邊說著話,一邊又拿起了酒杯子。劉誌遠一看這個家夥已經喝得有點七零八落了,他趕緊就按住了這個高小民拿著杯子的手。
“高小民同誌,你還是別喝了,這個酒的勁頭還是很厲害的,我怕你呆會回到家裏麵,這後半夜真的睡不著啊,你別看現在似乎沒有什麽勁頭,這酒的勁頭在後麵呢。”劉誌遠一邊勸著高小民,一邊就看了看時間,他想等呆會高小民喝完了這杯酒,自己就把他給送回家去。
“別,別廢話,我告,告訴你,誌遠,劉克利副市長,就是個大壞蛋,當然,也是在我這個壞蛋的基礎上麵帶起來的,由此我去酒店裏麵玩女人,人家給我推薦了一個小chunv呢,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原來這酒店裏麵還有這種特殊的業務,嘿嘿,於是啊,我當天晚上自己舒服後,就給劉副市長介紹了一個,嗬嗬,他立刻就喜歡了。於是,從這以後,我們就經常上酒店裏麵尋找雛兒,嘿嘿”高小民說完了這個話,直接就把剩餘的那一杯杯酒,活生生的吞了下去,這一杯酒下了肚,高小民的感覺立刻就來了。
他的頭開始有些發昏,發脹了,整個人的身子有點燥熱不堪了。
“誌遠,你聽,聽到了嗎?我,我說的,可都是真的呢,一般人,一般人我還不告訴他呢”這個高小民說完了這個話,直接就把自己的身子一下子就爬在了劉誌遠家的沙發上,立刻就昏了過去。
“小民,你醒醒,醒醒,他娘的,你話還沒有說完呢。”劉誌遠一看壞了,這個家夥看來今天是想在自己家裏麵耍酒瘋,借宿一晚上呢,劉誌遠這家裏麵,還沒有過陌生男人來過呢,除了那個搞了他老婆的秦大為,但是從那次事件發生後,劉誌遠就暗暗下了一個決定,不管是什麽男人,以後在自己的家裏麵,絕對不允許留宿的,這是劉誌遠的一個規則,也是自己的一個待人方式了。
這會兒,喝醉酒的高小民啥也不知道了,他隻知道昏沉沉的在酒精的作用下,睡著大覺,那樣子,就像是整個世界上麵發生的一切都與他是無關的。
劉誌遠一看這個家夥的樣子,直接就緩緩地把這個家夥扶了起來,拿了自己的車鑰匙,直接就緩緩的把這個高小民給扶了出去,他決定把這個高小民送回家裏麵去。
高小民身子比較胖,一米七多的個子,水桶腰,這個體重至少也有一百五六,劉誌遠一把就把這個家夥給扶了起來,看上去十分輕鬆的樣子。想想人家劉誌遠一米八的個兒,這身子就有一百七八十斤,而且這混身的力氣,把他一個高小民要是搞不動,那還真是有些說不過去。
不過,這從樓上麵把高小民差不多是抱下了樓,劉誌遠還是喘了好幾口氣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那今天和小敏那個瘋丫頭,在昨天晚上和今天,幹了好幾次,這男女那方麵的事情,消耗最大的是男人的氣力,所以這剛剛把高小民塞進自己的車子裏麵,劉誌遠立刻就累的氣喘籲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