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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宰相肚裏能乘船!

  或許,一個人再被限製了某些能力之後,這思維上麵就會精進很多,吳春橋就是這個例子,他雖然被截肢了,但是經曆了這樣一個人生的慘變後,這個家夥想通了很多事情,包括和雲霜兒的婚姻,他剛才極力勸導劉誌遠,給他指明人生道路上麵的方向,就是這個意思。


  這第二局,劉誌遠依舊是輸了,“不行,再來,三局才能看出真本事”劉誌遠依舊是不服氣,結果,這第三局還是敗了,就這樣,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劉誌遠和吳春橋一共殺了五局,劉誌遠隻是在最後一局和吳春橋殺了個平手,其餘的四局都是敗陣下來的。


  這最後一局打和了,隻見吳春橋微笑著看了一眼劉誌遠,“好了,劉主任,你明天的事情不會少,還是就此打住吧,回去早點休息吧,”吳春橋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緩緩地望著劉誌遠那有些不服氣的臉蛋子。


  “哎,今天還真是敗陣你的手裏麵了,那好吧,時間也不早了,不能打攪你這個病人的休息時間,改天有空了,我再來找你殺幾局,先撤了。”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站起了身子。


  “誌遠,咱們這今天晚上也算是成了朋友,記住我剛才給你說過的話,走吧。”吳春橋看著劉誌遠走出了自己的病房,立刻就依依不舍的說道。


  “好的,早點休息把,再見。”劉誌遠一邊拉上了這個吳春橋病房的門,一邊就緩緩的走了出去。這來了一趟省人民醫院,劉誌遠的思緒立刻就有些雜亂了,吳春橋剛才給自己說的話,立刻就清晰的印在了他的腦海裏麵了。


  回到了酒店,劉誌遠在chuang上麵躺著一直睡不著,他突然就想到了今天在雲霜兒家裏麵,雲霜兒老爸雲廣利部長問自己的幾句話,這個家庭構成占了一大部分,還有就是自己現在的婚姻現狀。直到自己回答已經有家室的話後,很明顯,劉誌遠現在想一想,這個雲廣利部長對自己的熱情立刻就減少了很多。


  這樣一想,劉誌遠似乎終於明白了自己現在處於一個怎麽樣的局勢中了,自己和雲霜兒的這個事情,現在不光是自己、雲霜兒、吳春秋看的明明白白了,就連這個貴為省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的雲廣利似乎也有那方麵的意思,劉誌遠一想到這個頭痛的問題,心裏麵一下子就有些糾結了。


  說實話,他還真是沒有想過和雲霜兒結婚,自己的老婆佳麗雖然在自己的腦海裏麵占到的比重不是很大,但是夫妻之間已經走了四年的婚姻之路了,出了這中間佳麗出過一次軌外,接著就是chugui,其餘的兩個人之間並沒有什麽大的摩擦,要說是模範夫妻吧,還是談不上的,但要說別的吧,還真沒有到離婚的那一地步。劉誌遠想著這個問題,心裏麵有點煩亂了,他這一晚上,在酒店的chuang上,翻來覆去,壓根就沒有睡過去幾次。


  知道天剛蒙蒙亮,這個劉誌遠立刻就昏睡了過去,但是還沒有等他睡幾分鍾,自己的手機立刻就肆無忌憚的響了起來,劉誌遠昏迷中拿著手機一看,來電顯示上麵是雲霜兒處長的名字。


  劉誌遠有點不想接了,他的困意不斷的湧了過來,於是劉誌遠直接就把自己的手機放在了一邊,任憑這個手機鈴聲肆無忌憚的想著,他在嘈雜的鈴聲中有混混然睡了過去。


  睡夢中的劉誌遠聽到了自己的手機響了無數遍了,壓根就沒有理會。這沒有過多久,他就聽到了一陣子開門聲,酒店的房門立刻就被打開了。劉誌遠睡夢中聽見了“吱呀”一聲,他還真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呢,因為,酒店裏麵的房間隻有開fang的人有門卡,還有就是服務員有門卡,這一般情況下,服務員是不會進來的。


  劉誌遠心裏麵這樣想著,立刻就顯得十分安詳了,他的睡意有渾然了。突然,就在他正睡得香的時候,發覺自己的鼻子被人給捏住了,一時間就根本吸不進氣了,劉誌遠一下子就醒了過來,他發現一雙白xi的芊芊玉手捏住了自己的鼻子。而這雙小白手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女領導雲霜兒處長。


  “啊,霜姐,”劉誌遠立刻就驚得趕緊做起了身子,他的眼睛裏麵充滿了一種不相信的目光,這chiluo這的身子一時間還真是有點發抖了,整個人就這樣愣在了霜姐的麵前。


  “怎麽了?昨天晚上去幹什麽壞事情了,這早上我打了你好幾次電話,你都不接,躲在被窩裏麵睡懶覺啊,真的是”此刻的雲霜兒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直接把劉誌遠的手機拿了上來,看著上麵的幾個未接電話。


  突然,雲霜兒就看到了吳春橋的電話,這是昨天晚上吳春橋打給劉誌遠的,劉誌遠竟然就麽有刪掉。“怎麽了?吳春橋給你打電話做什麽啊?”雲霜兒聲音立刻就顯得有些認真了。


  “哎,昨天晚上他也無聊唄,我也無聊,就去他那裏跟他聊了會天,下了幾局棋,這一連下了五局,我都被他殺敗了,真的很慚愧了,搞得我心情不太好,昨天一晚上失眠,早上根本就起不來,所以沒有接你的電話。”劉誌遠聽了霜姐的話,趕緊就回答著,他一邊回答著霜姐的話,一邊又要倒頭睡下去。


  “起來,去我家吃早餐,我媽媽今天早上做了很多好吃的呢,你這個家夥,快點起來,我不管你昨天晚上和那個死鬼都討論什麽了,反正我不允許你睡懶覺,跟我走。”雲霜兒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變的有些野蠻了。


  她竟然直接把劉誌遠的被子都給揭開了,這一下子就把劉誌遠**的暴露在了大chuang上麵,“啊,霜姐,別鬧了,我趕緊起來,讓人家看到了多不好啊,”劉誌遠一邊求饒著,一邊就趕緊把自己的衣服拉了過來,慌亂的穿上了衣褲,這才險些走光呢。


  “以後不許和那個吳春橋那麽頻繁的解除了,我怕他帶壞你呢,你這個小子,真的一點也不讓我省心,你小心一點啊,吳春橋以前還有過吸毒的嗜好呢,你不要跟他走的太近。”雲霜兒說完話,趕緊就先走出了酒店的這個包間。


  “什麽?吸毒。”劉誌遠被霜姐這麽一說,這心裏麵立刻就有點震撼了,他還真是看不出,這個吳春橋還真是一個超級無賴啊,連吸毒都沾上了,你說一個男人,你最壞就到吃喝嫖賭得了,這些現在都是充斥這整個社會的必要組成部分,但是這個吸毒那可就是玩命的事情,一想到這,劉誌遠的臉色立刻就有些灰暗了。他趕緊就提起了自己的精神,傳好了衣服,下了chuang,瞪了自己的皮鞋,趕緊走了出去。


  劉誌遠這一出酒店的門,立刻就看到霜姐已經上了車子,他趕緊就跟了上去。


  “霜姐,你剛才說的那是真的嗎?昨天晚上我和吳春橋一起下棋的時候,可沒有看到他有什麽不對的反應啊,他的講話思路還很清晰,下棋的技藝還是很精湛的,怎麽可能像個吸毒的偽君子呢?”劉誌遠一邊坐好了自己的身子,一邊就有些驚訝的問著霜姐。


  “好了,先開車子,我爸媽等著咱們回去吃東西呢。”雲霜兒並沒有直接回答劉誌遠的話,隻是讓他趕緊先把車子啟動了。劉誌遠聽了霜姐的話,趕緊就踩了油門,車子立刻就駛上了酒店門前的大路,向著雲霜兒父母家的方向駛了過去。


  “我現在回答你剛才提的問題吧,這個吳春橋啊,前幾年認識了一個朋友,這就跟那家夥染上了毒癮,後來被我爸知道了,直接給送進了省禁毒中心呢,才把他那個熊樣子給製止住了,你以為呢,”雲霜兒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緩緩的歎了口氣。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真是看不出,你這個丈夫竟然有這麽一套本事呢,”劉誌遠一邊有些驚訝的回答著霜姐的話,一邊就緩緩的加快了車速。


  “霜姐,今天是星期幾啊,沒有到周末吧?”劉誌遠一邊問著霜姐,一邊就不由的把自己的目光盯向了自己手腕上的手表,他可能一時間忘記了今天的時間,所以想看看手表上有沒有顯示。


  “你啊,幹的什麽事情啊,臉今天星期幾都不知道,我還真是付了你了,今天周四,好好開你的車子吧,不要看了。”雲霜兒一邊回答著劉誌遠的話,一邊就把自己的頭緩緩的靠在了車窗旁邊的扶手上麵。


  突然,雲霜兒似乎想到了一個問題,她的眼睛裏麵立刻就閃爍出了一絲奇特的光芒。“誌遠,昨天晚上我爸問你什麽了?你又是怎麽回答的,好像我覺得我爸爸今天對你的感覺不那麽熱乎了,你小子該不是在他老人家麵前又說錯了什麽話吧?”雲霜兒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把自己的眼睛睜大了很多。


  “我在你老爸麵前,能說錯什麽話啊,真的是,你老爸那可是省裏麵的領導呢,我一個小小的科級幹部,能說錯什麽話啊,”劉誌遠一聽雲霜兒的話,心裏麵立刻就有些微微顫抖了,他的額頭上麵立刻就滲出了一絲熱汗。


  “快點說,真的是,我幫你分析分析其中的道理,畢竟我對我爸爸的了解要比你這個小兔崽子多不,說了有利於你呆會見到他的時候,可以輕鬆地應對呢。”雲霜兒聽了劉誌遠的這個回答,很顯然有些不滿意了。她那鮮紅的小嘴唇立刻又撅了起來,劉誌遠一看霜姐那個樣子,趕緊就紅著臉蛋子,把雲部長昨天晚上問自己的話說了出來。


  “昨天你爸爸問我家庭情況,我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啊,我說自己已經結婚了,嶽父還是以前的國資委主任,我沒有絲毫欺騙他的意思啊。這中間應該不會出什麽問題呢,我覺得吧,你爸爸肯定覺得我的出身比較低微,他是不想跟我有什麽瓜葛呢,態度肯定要冷淡啊,”劉誌遠一邊回答著霜姐的話,一邊就顯得有些自然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明白了,嗬嗬”雲霜兒聽了劉誌遠這個話,心裏麵有點暗喜了,看來父親雲廣利對劉誌遠的家庭狀況比較關心,這就說明了這個老頭子還以為劉誌遠是個單身呢,想把自己和劉誌遠搞到一起去,這樣一想,雲霜兒的臉上立刻就有些緋紅了。


  “你明白什麽了?說出來,現在該我大徹大悟的時候了,”劉誌遠看了看霜姐那紅豔豔的臉蛋子,立刻就有些溫和的說道。


  “不告訴你,你專心開你的車子吧,問題就是多,不問問題你能死嗎?”雲霜兒突然就變得有些刁蠻了,她以前在省城裏麵的那種小公主的樣子立刻就回來了,這一下子就說的劉誌遠有點不敢開口了,他趕緊就不再問這個雲霜兒了,心裏麵有點微微的顫動著。


  突然,沒有等劉誌遠反應過來,這個大膽的雲霜兒立刻就送上了一個香吻,對著劉誌遠那白淨的臉蛋子就是那麽一吻,劉誌遠一下子就驚呆了,他差點就把車子給停住了。


  “姐,你這總是搞突然襲擊啊,我還真是有點受不了了,”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緩緩的把自己的臉蛋子向著車靜子裏麵看了看,他害怕霜姐那嘴上麵又口紅,這呆會要是讓雲霜兒她老爸看到了,那就問題出大了。


  結果,劉誌遠沒又看到有口紅的痕跡,他的心裏麵一下子就平靜了很多。


  “誌遠啊,呆會見了我老爸,不要和他談什麽家庭問題,你就和他談政治,談國策,談比對當前形勢的認識,不管對的錯的,要有朝著大的方向去談,你老跟一個老頭子談什麽家庭問題,你又不是單身,這要是單身,我爸說不定想給我換個女婿呢,你這個傻瓜蛋子,沒有一點政治頭腦,真拿你沒有辦法。”雲霜兒偷偷看了劉誌遠一眼,她仔細觀察這劉誌遠的反應。


  “姐,不是我要跟你爸談這些問題的,是他主動問我的,這麽大領導主動的問我事情,我能不如實回答嗎?這不如實回答了,人家會說我欺上瞞下,這一主動回答了,你又怪我多事,我真的是沒有選擇了,做人好難做啊,”一時間,劉誌遠這個大頭鬼就顯得有些進退兩難了。


  “嗬嗬,你劉誌遠也有為難的時候啊,我以前在局裏麵總以為你的鬼點子多,能把局裏麵以前的兩個領導都整下去,現在一到我老爸的麵前,你就變成了一個沒有自主意識的人了,還來你的水平還真是不夠啊,得加強訓練,嘿嘿”雲霜兒一邊調皮的開著劉誌遠的玩笑,一邊就慢慢的把身子貼近了劉誌遠,劉誌遠身上的那種男人的氣味,頓時讓雲霜兒感到了一絲迷戀。


  “到了,你把車子還是停在昨天那個地方,這上午咱們吃完了早點,一起去人民公園裏麵,逛逛,我好久沒有陪兩位老人家出去逛了,嗬嗬,這次帶上你,希望能給他們二老多一些開心的的事情。”雲霜兒一邊對著劉誌遠說著話,一邊就緩緩地笑了笑。


  “好吧,我就盡量當個護花使者兼任跳梁小醜,保準把你父母逗得樂呼呼的,嗬嗬”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把車子趕緊就停在了隻聽的位置,他和雲霜兒緩緩地下了車,向著樓上走了過去。


  很快,雲霜兒的母親就打開了家門,一臉微笑的把女兒和這個劉誌遠迎了進來。


  “小劉,來了啊,嗬嗬,昨天晚上讓你住我這裏,你都不留下來,這酒店裏麵,消費又高,又不舒服,真的是,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就不想著為國家為社會節省一點資源,整天拿著單位的那點錢,花銷這,花銷那的,真夠大方啊。”雲廣利部長一看到雲霜兒和劉誌遠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立刻就有些歎氣的說道。


  “雲部長說的對,我以後還是少住酒店了,下次,下次要是來省城,一定去朋友家裏麵湊合一晚上,不能給單位添麻煩,嗬嗬”劉誌遠一邊回答這個雲老頭子的話,一邊就顯得十分的乖巧。


  “這你又說錯了,我是做你昨天晚上可以住我們家,你看看,我們這三室一廳的大房子,有一個臥室長年空著呢,沒有人住,另外一個是安排給霜兒的,你看看這個丫頭,也是一年住不上幾次呢,哎”雲廣利部長一邊說著話,一邊就顯得有些無奈了。


  “部長,你不要擔心,過幾年,霜姐要是幹的好的話,直接調回省城,那就住家裏麵了,你這個家裏麵就熱鬧多了,嗬嗬”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顯得十分的爽朗。


  “這個啊,要看以後霜兒的發展落,嗬嗬”雲廣利聽了劉誌遠這個話,顯得並不是很讚同。


  “好了,老頭子,你就不要總是跟年輕人在那裏講了,咱們先吃點東西,呆會一起去逛逛呢。”雲霜兒的母親一看到老頭子和劉誌遠聊上了,這立刻就有點怕老頭子又批評人家劉誌遠。這樣就不好了,畢竟劉誌遠是她女兒的兵,又不是省委組織部的,老頭子這樣直接批評這個劉誌遠,年輕人心高氣傲聽不進去,有時候是適得其反的。


  “恩,聽老太婆的,先吃飯,先吃飯,”雲老頭子聽了老太婆的話,趕緊就拿起了自己的筷子,劉誌遠眼尖手快,順手就拿了一個香噴噴的饅頭遞了過來,雲老頭子看了一眼劉誌遠,立刻就會心的一笑,顯得十分的友好。


  這雲老夫婦和霜兒、劉誌遠四個人在一起吃飯,還真是有點全家福的感覺,你看看雲霜兒和劉誌遠,那簡直就是天仙配,俊男美女,這要是兩個人都還沒有結婚的話,還真有點夫妻相呢,但是現在這兩個人都有了各自的對象,在婚姻關係上麵隻有看以後事情的發展了。


  吃飯的時候,雲霜兒和劉誌遠倒是顯得十分實在,兩個人隻顧著吃飯,別的就沒有注意。這邊雲廣利部長和老伴兒一直在觀察這這個劉誌遠呢,他們顯得對這個年輕的小夥子很上心,這個劉誌遠不僅人長得可以,而且講話的氣質,辦事的風格,還真是要比那個吳春橋以前輕很多呢,雲廣利部長看著劉誌遠的這個樣子,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的當年,他覺得這個劉誌遠的身子上麵,似乎有著自己年輕時候的影子。


  兩個老人呢,越看越覺得這個劉誌遠跟女兒很相配,加上女兒的女婿吳春橋已經成了廢人一個了,兩個老人的心裏麵的想法那可就多了。


  沒多長時間,這早點就吃完了,雲霜兒和母親立刻就忙著收拾了碗筷,整理了一下房間的東西,準別著隨時出發去人民公園玩呢。劉誌遠和雲老頭子則在客廳裏麵聊著一些政治上麵你的大事情,這次劉誌遠謹記了雲霜兒的話,直接上的就是國家的政策方針,天南海北的和老頭子對堪,但是效果不是很理想,老頭子幾次都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嘟嘟嘟,嘟嘟嘟”突然,就在劉誌遠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的時候,雲老頭子家裏麵的電話立刻就響了起來,劉誌遠趕緊就竄起了身子,接了電話。


  “喂,你好,請問您找哪位”劉誌遠的聲音顯得有些幹脆,他的音量比較足,震得電話那邊的人有些耳朵生痛。


  “是雲部長嗎?我是您秘書,有重要的事情跟部長您匯報。”電話那邊立刻就傳來了雲部長秘書的電話,這一下子就把劉誌遠聽得有些激動了,一時間他還真是有點自己成了部長的感覺。但是這一轉眼的功夫,劉誌遠就覺得自己在做夢,他趕緊就把電話放在了桌子上麵。


  “部長,您的電話,您秘書打給您的。”劉誌遠一邊溫和的對著雲廣利部長說著話,一邊就趕緊做到了另外一邊。


  “恩,好的。”雲廣利部長聽了劉誌遠的話,趕緊就站起了身子,緩緩地走到了電話機旁邊,坐了下來,接起了這個電話。


  “喂,怎麽了?”雲廣利部長的聲音雖然有些滄桑,但是這聲音裏麵充滿了不可抗拒的威嚴,那種大人物的講話魔力立刻就感染了在一旁的劉誌遠,劉誌遠的耳朵立刻就樹直了,他仔細的聽起了雲部長的講話。


  “部長,這個西城區委組織部裏出了一個事情,一個公務員考生的家長找到了區委組織部,因為女兒沒有被錄取的原因,要跳樓呢,好像還是青銅市總工會的一個副處級領導呢,這個事情我向您匯報一下,”電話那邊的秘書立刻就對著雲廣利部長緩緩地說道。


  “哦,這個事情他們區裏麵應該會處理,這中間還有市委呢,到咱們省裏麵還有很大一段距離呢,你慌什麽啊,真的是,好了,及時跟進一下這個事情,有什麽重要的情況,及時給市委組織部的領導溝通,這些小事情,他們必須在第一時間內趕過去解決掉,這怎麽能把電話打到省裏麵來啊,真的是,”雲廣利部長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有些生氣了。


  “部長,您今天是外出還是在省裏麵,要不要我過去陪陪您?”秘書聽了部長的上個指示,立刻就想到了領導今天不去部裏麵去,自己需不需要陪著老頭子散散心去。


  “好了,你就部裏麵好好呆著吧,我這邊還用不到你,就先這樣了。”雲廣利部長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掛了電話,他的臉上立刻就顯得有些納悶了。對於剛才這個事情,他覺得有兩點錯誤,第一這個西城區委真的是瞎了狗眼了,這個他們處理不了的事情應該先給市委上報,然後由市委向省委上報,他們一個小小的區委組織部直接越級上報到省委組織部,這是一種嚴重的瀆職行為,這第二,自己的這個秘書也有點大腦不清醒,你接到這個電話,直接跟部辦公室主任商量一下,看是那個處事可以去協調、解決這個事情,不能把電話直接打給自己啊,自己好壞是省委組織部的第二把手,這麽一個屁大點的事情,就要勞煩自己,雲廣利部長真是有點想不通了。


  其實這個事情呢,下麵區裏麵給省委上報,也是有一定理由的,因為每年的公務員考試,是由省委組織部的公務員管理處來協調考生的錄用和一些相關程序問題的,現在這個區委組織部在這次招考公務員的過程中,出現了這樣一個極端的事件,這肯定是向主管的省委公務員管理處尋求解決方案了,不過他們報錯了地方而已,你隻能找處室,找相關負責對口的部門,不能直接找省委組織部領導啊。


  劉誌遠看著雲廣利部長那一臉生氣的樣子,趕緊就到了杯熱茶水給這個大領導,雲廣利部長點了點頭,立刻就顯得有些放鬆了。


  沒幾分鍾,雲霜兒母女就直接從房子裏麵走了出來,女人嘛,這出去肯定總要打扮一番的啊,於是雲霜兒的母親換上了一套休閑裝,她這幾年迷上了太極拳,穿上了這個寬鬆的衣服,可以直接去公園裏麵練幾手。


  雲霜兒則換上了一件漂亮的連衣裙,這樣更顯得她清純,雲霜兒又沒有生過孩子,而且這身材和皮膚都保養的非常好,這連衣裙一穿上身子,還真是像個二十三四歲的花季女郎呢,壓根就不像是一個已經工作七八年的正處級女幹部呢。


  “好了,老頭子,走吧,這現在都九點了,咱們出去逛兩個多小時,又得回來做飯吃,這人啊,一輩子就這樣緊緊張張的走過來了,”雲霜兒的母親一邊嘮嘮叨叨的說著話,一邊就緩緩的打開了家門。


  “阿姨,咱們早點吃的這麽飽,其實午飯可以吃一會兒吃的”劉誌遠聽了雲霜兒母親的話,立刻就小聲說了一句。


  “你笨豬,我媽媽說的是按照我們家裏麵大領導的習慣,你以為在為你的飲食習慣做安排啊,傻帽。”雲霜兒一邊推了一把劉誌遠,一邊有些調皮的說道。


  雲霜兒的這個話一說,劉誌遠這才恍然大悟,他娘的這是人家的私事,自己卻在這裏插嘴,真的很不應該啊,劉誌遠趕緊就閉上了自己的嘴巴,緩緩的跟在了霜姐的屁股後麵。


  下了樓,一上車子,不用說,劉誌遠立刻就被當成了免費的司機,車子在劉誌遠的駕駛下,沒有十多分鍾,立刻就駛到了人民公園的門口,這門口有著一些停車位,劉誌遠選好了一個,趕緊先把車子停好。


  突然,就在他們剛剛下了車,人民公園的門口立刻就圍滿了一大堆的人,隻見一個白發蒼蒼的中老年人,正被一大堆的人圍了起來,這個惡老年人正在強烈的對著人群控訴著什麽。


  劉誌遠一看到這個事情,立刻就有點納悶了,“這對人在幹什麽呢?該不是搞什麽傳銷的吧?”他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把目光向著這對人忘了過去。


  “誌遠,不要管那麽多閑事情,走吧,趕緊陪我爸媽進公園,這省人民公園你還沒去過吧,裏麵可好玩了,有小橋流水,有劃船,還有林蔭小道,很多退休了的老人都在這裏麵消遣作樂,”雲霜兒聽了劉誌遠的話,立刻就轉移了話題。


  “這還真是的,平時不見這麽多人堵在門口啊?出了什麽事情。”雲霜兒雖然沒有注意這個事情,但是她的老爸雲廣利部長確實被劉誌遠的話給驚醒了。大領導一般都是有著很高的警覺性,這種事件要是搞大了,還真是很不好。


  “老頭子,咱們出來是散心的,不是管閑事的,今天不許你隨便走動,快進公園,”雲霜兒的母親聽了這個話,立刻就拉著老頭子緩緩的ji進了公園,她顯得有些緊張。


  劉誌遠最後進的門,他看到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在地上用粉筆寫了一大堆的字,大概的內容是自己的女兒靠上了西城區委組織部的公務員,這麵試、體檢都過關了,半年來遲遲沒有被西城區委組織部接納,老頭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對著圍觀的一些路人和來公園的人講說這,那表情看起來很是悲憤。


  這可是人家省城裏麵的事情,劉誌遠一個小小的地市國資委的局辦公室主任,那管得了人家省會城市的事情啊,他看了一眼,趕緊就匆匆的離開了。想想看,自己前麵跟著的都是省委組織部的大領導,人家都沒有做什麽聲呢,劉誌遠一邊趕緊就跟上了霜姐和雲廣利部長夫婦,一邊腦子裏麵回想這剛才的事情。


  劉誌遠這一些列的行動,被前麵的雲廣利部長默默地記在了心裏麵,但是他並沒有問劉誌遠什麽,隻是默默的想著公園裏麵的人工湖走了過去。


  雲霜兒的母親每逢周末,喜歡在這裏打太極、扭秧歌,但是雲老頭子,卻喜歡在湖邊釣魚,這個湖裏麵的魚,由於長年限製性的垂釣,所以長得個頭都是很大的,雲老就喜歡這釣大魚,可能這是釣魚的人的一種特殊愛好吧。


  人民公園的垂釣區裏麵,遊客可以自由垂釣,但是釣上來的魚不是你自己的,是園區管委會的,這個魚你要是想帶回去,可以,那必須花錢來買你自己釣上來的魚,其實這隻是一個變相的娛樂活動。


  雲老經常在這裏釣魚,但是他釣完隻給一點垂釣費,從來不買這湖裏麵的魚,因為前幾年,這個人工湖裏麵一年之內就有八九個人跳湖自殺了,這個當時在省會城市青銅引起了很大的反響,為此這個人工湖差點被關閉掉了。但是由於這個景區是免費向市民提供開放的,經過多次的協商之後,這個公園的人工湖沒有被填埋,隻是在旁邊樹立了很多教育性的標牌,這樣對人們起到了一個警示的作用。


  那幾具屍體再被撈上來後,沒有什麽浮腫之類的現象,隻是那身體上麵已經被湖裏麵的魚啃得沒有剩下什麽了,隻有衣服臭皮囊和骨頭架子,從這以後,這個湖裏麵的魚一般都不在本市銷售,那一年打上來的魚,都賣給了外地。幾年時間過去了,這個事情的影響力減弱了,本市的居民才開始享用這個湖裏麵的魚。不過雲老對這個事情卻是記憶猶新,自從那件事情出了後,雲老就再也沒有吃過這個湖裏麵的魚,所以每次釣上來的魚,都放回湖裏麵去,或者交給景區的管理人員。


  沒幾分鍾,雲霜兒就陪著母親去了那邊練習太極和跳舞了,雲老這邊就留下了劉誌遠陪著老頭子。


  “誌遠,你釣過魚嗎?”就在劉誌遠一邊拿著園區管理員發放的魚竿和誘餌走過來的時候,雲老頭子立刻就緩緩的問著劉誌遠。雲老頭子的這個話,立刻就讓劉誌遠有點汗顏了。


  劉誌遠從小到大,都是在高原上麵的你那個村裏長大,別說釣魚了,這從小到大連小河都沒有見到過幾次,他們那邊的人基本上不吃魚,這黃土高原都是旱地,連澆地用的黃河水都不夠用,哪還來的自然河流、湖泊讓你釣魚啊。


  “雲部長,我這個從小到大還真沒有釣過去,嗬嗬,這次跟您學學釣魚的奧妙。”劉誌遠一邊紅著臉蛋子回答著雲廣利部長,一邊就緩緩的把釣具和誘餌遞了過去。


  “嗬嗬,你說的也是實話,咱們江南省地處黃土高原,缺水的一個大省份,哪還有水養魚啊,不過呢,這個釣魚是個很好的事情,當你望著這一片無際的水麵,你的心情會十分的平靜,人記得心xiong和視野會在這一刻無限的擴充,你的思維、你的理想境界會更廣闊,這就是我們古人為什麽很多喜歡垂釣的樂趣。”雲廣利部長一邊弄好了魚竿,一邊就緩緩的把誘餌灑到了湖裏麵就,下垂。


  “恩,雲部長,您還別說,我就是沒有釣魚,直接往這個湖邊就這麽一站,就感覺自己的心xiong都很清爽呢,這要比咱們整天在堆滿混凝土的城市裏麵感覺好多了,現在城市裏麵都充斥著建築、車輛、人流,想要找這樣一個與大自然接近的地方,還真是很難找啊,”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緩緩的舒了一口氣。


  “嗬嗬,你小子感悟不少嘛,來,你也下一個杆子,咱們比比,看誰先釣到魚,”雲老頭子突然就來了興趣,直接就把一個魚杆子甩給了這個劉誌遠。


  “雲部長,我真的是個土包子啊,不會釣魚呢,我隻看著你下垂就行”劉誌遠聽了雲廣利部長的話,趕緊就有些內斂的說道。


  “你這個小夥子,怎麽跟個大姑娘一樣啊,扭扭捏捏,讓你試試,你就試,這又不是讓你為難什麽的,人家說了,這釣魚不分生手熟手的,而且,這個生手第一次玩這個,很有可能要比老手厲害的多,這就是一個很奇怪的現象,你來試一試吧。”雲廣利部長一邊說著話,一邊就顯得十分的溫和。


  劉誌遠一看老頭子執意要是嚐試一下,把就隻能恭敬不如從命了,他緩緩的拿起了釣竿,穿上了誘餌,下了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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