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什麽
那青樓女子麵色尷尬地對著粟笑了笑,又對著那女子行了禮,快步走開了。
這樣粟才算順利的上了樓梯,往這邊來了。
柳婉婉轉過身來,離了窗戶,走到了門口的位置等著,不一會兒那女子開了門,將粟讓了進來。
粟一見麵,見到柳婉婉,就抱拳行了個禮,喚了聲“柳姨”。
柳婉婉兩步上前,見外頭門關上了,對著粟也福身行了個禮,喚了聲“家主”。
粟有些驚訝,又有些哭笑不得,將柳婉婉攙起來:“這是什麽奇怪的稱呼。”
柳婉婉順著拉著他走到了旁邊坐下,很是高胸道:“這是正常的稱呼,你現在當了家,不喚你家主,喚什麽?”
金豆跟在粟的身後幹咳了兩聲。
柳婉婉好奇地看著她:“金豆……這是做什麽?想話就啊……怎麽?難不成是怪柳姨沒有跟你打招呼?”
粟轉過身來滿臉不耐煩地道:“不是,那是我們的暗號,我讓她少話,有饒時候想話就得咳嗽兩聲,我同意了她才能。”
罷,他不情不願地對著裘金豆道:“……你想什麽,你……”
裘金豆怒道:“怎麽?我見了柳姨還不能打聲招呼,這你也煩,要不你直接將我毒啞了算了。”
粟不想跟她吵鬧,擺了擺手,攤開的手掌朝著柳婉婉:“打招呼……打罷……”
“柳姨好……”金豆笑著,轉而朝著粟賭氣的翻了個白眼。
柳婉婉哭笑不得的看著這兩個孩子,眼光又投放到了沉默不語的程蕩山身上,程蕩山本來一直看著她,見她看過來,就不自在地將目光轉到了別處。
屋子裏的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粟他們畢竟是孩子,對大人們細致的感情隻覺得有些奇怪,又沒有興趣去細想。所以粟看這麽尷尬,想了想接著前頭的對話問道:
“柳姨……你對著我娘也喚過家主嗎?”
柳婉婉回過神,驕傲的將臉擺在一側,道:“沒迎…我跟你娘關係太近了。我從前喚過她付郎,就是沒有喚過家主什麽的……”
“那你也跟以前一樣,喚我粟不就得了,怪別扭的。”粟看著四處打量著這屋子裏的擺設,漫不經心地。
柳婉婉來了八卦的心思,往粟的跟前湊了湊,道:“這不行,你年紀,在趙家,在外人眼裏頭需要威望。再了,我要是在你跟前太隨便,心旁的人告我的狀,我居心不良,不敬主。”
“誰啊……”粟好奇的問:“誰會告你的狀?趙家的生意跟柳姨的買賣又不摻和……”
“那個男人啊,你阿娘這次領回去的那個男人啊……”柳婉婉激動的指了指指頭,問:“他怎麽樣?在家裏有沒有鬧什麽幺蛾子?”
粟十分老成的歎了口氣:“幺蛾子沒迎…狐媚子倒是一片,整日裏跟我娘廝混在一起,什麽也不管,看的人傷眼睛。”
柳婉婉聽了之後,氣的不話了,瞪著地麵生著悶氣。
粟看了看她的表情,問:“柳姨跟我阿耶確實仇挺大啊,因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