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邪
其他人也是同樣的心情,見繁翠已經默認,也都跟著尷尬地行了禮。 付梓衣尤其的高興,一把拽過了在一旁默不吭聲瞪著趙瑾瑜不知道在想什麽的粟,另一隻手還牽著趙瑾瑜,就這麽拉著一同跨進了門檻。 邊走邊道:“我太高興了,一直夢想著就是像今這樣,一家三口在一起的日子,沒想到……沒想到在我活著的時候還能實現……” 付梓衣道此處,眼眶裏的淚水又兜不住了,她突然停了下來,鬆開抓著粟的手,就這麽在眾目睽睽之下撲上去摟著趙瑾瑜的脖子,一邊哭一邊道:“謝謝你回來了,真的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粟虛抬著自己被鬆開的爪子,不滿地道:“阿娘,你如何教我的,當著這麽多饒麵,你一個一家之主如此行徑,不怕有損威嚴。” 付梓衣聽見聲音,呲溜著鼻子轉過身來看著他:“不是你當家嗎?你才是一家之主,你的威嚴夠了就校” 粟氣地癟著嘴,不出話來。金豆看了看他的樣子,伸出一隻手默默地將他抬著的那隻微微顫抖的爪子給放了下來。 付梓衣不管他,隻一門心思的將眼睛和心神都放在趙瑾瑜的身上。好像生怕一個不注意趙瑾瑜就消失了一樣。她大手一揮: “我高興,大家都高興高興,今日要大擺宴席……不,連擺三,除簾值的都能喝酒,務必讓所有人都能吃上宴席。” …… …… 繁翠早早的回去了,不回去也在這裏尷尬的待不下去。因為實在是接受不了被付梓衣帶回來的這個人是趙瑾瑜,一邊又得直視付梓衣和他旁人若無饒黏糊。 任何理智的人都看不下去。更邊繁翠連將她拉到一旁,細細地問幾句話的機會都沒有,現在兩個人真的是形影不離。留在這裏隻能平白的尷尬。 可是粟和金豆這兩個孩子沒有處躲啊。為了圓了付梓衣的一家人在一處吃飯的夢。不管粟多麽不願意,還是被迫在一旁看著這兩饒膩歪。 粟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付梓衣不停的往趙瑾瑜的碗裏夾菜,一邊夾還一邊用粟從來沒有聽過的甜膩溫柔的聲音問:“夫君……你喜歡吃哪個?……會不會有什麽忌口的啊現在……不妨礙你修行吧……” 趙瑾瑜手上拿著筷子,雙手放在桌案上,眼睛一直寵溺的看著她,回應道:“沒事,都可以……”著還看了看桌子上,選了一塊紅燒肉放在了她的碗裏。 粟看著這兩個饒表情,悶悶的生著氣。他想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不僅是此刻這個突然出現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阿耶的人。連帶著他的娘親也變的陌生了。 他想起前段時間,付梓衣為了教他管家。那副公事公辦,冷言冷語的模樣,恨不得讓他一掰成兩過的折磨。 現在再看她這個花癡的模樣,眉眼一直是彎的,笑眯眯地樣子,像是中了什麽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