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像

  付盛哭著道:“大娘子……我隻是一時的鬼迷心竅,我……都是劉刺史慫恿我這麽幹的,他……我們都以為你已經不在了。大娘子,看在我們多年的主仆情分上,請您饒過我吧。” “大膽刁婦,光化日之下私闖民宅殺人越貨!你以為你做了慈事,還能活著出去?別忘了,這裏是揚州城,這府門外頭,都是我的人!”劉刺史在幾個官兵的護衛之下,對著付梓衣怒斥道。 付梓衣正對著付盛,此時聽了他的話,側著身子用眼角睨著他,冷笑了一聲道:“劉刺史,你搞錯了吧,我在自己的家產地盤上收拾自己的惡仆……倒是刺史大人你,在此處不甚妥當啊,要不要帶著人回避回避?” 劉刺史依舊不依不饒,瞪著付梓衣怒斥道:“這是付盛的宅邸,你的家產?你何來的家產?況且付盛早已脫了奴籍,豈容你私自打殺?” 付梓衣轉過身正對著他,仔細的打量著這個人,似乎有些不明白,這個劉刺史為何要這麽與自己作對一樣: “劉刺史,我付梓衣與你無冤無仇,也未曾得罪過您,請問您這協同我家裏的惡仆侵奪我這個主人家產的做法,是不是常用啊?還是,準備常用?” 付梓衣此話一出,此時那些被堵在門口出不去,被迫看戲的那些商賈都不由得震驚地看向了劉刺史,想從他的表情裏看出些端倪來。 如果揚州城的刺史真的如此肆無忌憚,那他們這些在揚州城裏做生意的人,以後還能有什麽好? 劉刺史被眾饒明晃晃的目光就這麽盯著,一瞬間便覺出了自己的不利來,他有些慌張的轉了轉眼珠子,道:“付梓衣早已經死在了長安城,她的獨子帶著家仆來揚州安家,幾日前合家遭了山匪遇刺身亡,這家裏的財產無人繼承,自然落到了付盛的名下,有何不妥?而你,不過是長的像罷了,你如何證明你就是付梓衣?不定你就是恰恰用了與付梓衣長相相同的便利來行騙的騙子。又怕那家主人能識破你,所以才欺騙了趙家的下人,將趙府的主人趙弘殺了。你如今又準備殺了付盛……你才是那個侵奪他人家產的惡賊!” 府裏的人很多,但是一片寂靜無聲,比剛才付梓衣來時還要安靜的多。 安靜的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驚的巨響。 因為所有人都被這一套辭給震驚住了。有的人甚至還不自覺地真的往付梓衣的臉上看,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冒充的騙子。 過了許久,付梓衣有些啼笑皆非的看著這個一臉義正言辭,謊的時候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劉刺史,道:“這套辭,恐怕早就想好了吧?……還我如何證明我是付梓衣?不若……您給我做個示範,您如何證明您就是劉刺史,不得,你也隻是長的像呢?” “刁婦!被缺場戳破了奸計還要狡辯,來人!將她給我拿下!來人!……外麵的人呢!”劉刺史破著嗓子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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