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情
“梓衣,怎麽樣,我是不是很厲害?”眼睛中全是得意,一副等著誇的模樣。
付梓衣好奇的問:“他們為何那麽怕你?”
“沒什麽,就是來了之後,在城中給幾個大人物賣了幾個消息,殺了幾個人。對付這些兵,綽綽有餘了。”柳婉婉用驕傲的姿態,輕描淡寫的著。
付梓衣笑著對著柳婉婉比了個大拇指。
門外頭,帶頭的官兵已經走過了好幾個房間,才敢停下來往後看了看。身邊那個兵好奇的問道:“隊長,那房間裏是誰?是個女子?你為何那麽怕她?”
官兵瞪了他一眼道:“連刺史都要對她禮讓三分的,你你該不該怕?”
“這……這……這是什麽法,與刺史相交的人從來都是達官權貴,那即便得罪不起,也不至於怕成這樣啊。”
“你懂個屁!那女子手底下全是一些探子和刺客,得罪了她,你都不知道會在哪一死在誰的手裏!”那官兵心有餘悸的擦了擦額頭的汗,在身邊那個兵驚訝的表情中,低聲咒罵了起來:
“真是晦氣!看見什麽不好,非要我看見那女子跟別人談事情,幸虧咱們沒有直接闖進去,要是撞見她們什麽機密勾當,還不白白的搭了性命?那豈不是要冤死?!……”
兵還是覺得他的反應有些過了,跟著問道:“……不至於啊,那女子到底是誰啊,都做了什麽事情啊?”
“你可長些心眼吧,少看少聽少打聽,能多活幾!”那帶頭的官兵沒好氣的嗆他,按著腰上的刀,走了。
……
……
程蕩山羞恥地將自己散亂的衣服攏了攏,想要穿上,被柳婉婉一個眼刀給嚇回去了,依舊規規矩矩的坐好。
付梓衣將臉上的麵具取了下來,問道:“這裏可靠嗎?”
“算是咱們一個落腳的地點,樓裏的鴇母隻管著掙錢,給我留下這麽一個隱蔽些的房間,,其他的她不管,也管不聊。沒什麽可靠不可靠的……門外有我們自己人守著呢。”
“門外的我也沒見過,你這裏招了很多新人了?”
“那是自然了,既然你交給我打理,我自然要做出些名堂來的,要不然總是感覺比裘四他們低一頭。”
付梓衣頓了一頓,問道:“裘四他們都是什麽情況,你知道多少的內情?”
“自從裘四他們帶著人來到揚州之後,就一直被付盛防著。付盛那個人,在揚州紮下根了。官場上的人,商賈權貴他都有結交。裘四的本事,在長安城裏能使,在這裏完全是個兩眼一抹黑的新人,人生地不熟的,什麽都要仰仗付盛。
日子長了之後,自然是權利顛倒,按理裘四帶著粟,付盛該聽粟和裘四的吩咐行事,可是實際上事事都是付盛在做主。你又許久不回來,粟又。底下的人見這陣仗,根本不知道該聽誰的話,於是就站成了兩派……
前段時間,這兩派還為誰來照顧粟的問題,很是爭執了一回。最後因為粟不願意跟著付盛走,這才罷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