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傻子
“粟和金豆還活著,在我那裏!”柳婉婉。
付梓衣的灰暗的眼睛瞬間就亮了。喜悅頓時讓她盈濕了眼眶。
……
……
柳婉婉與付梓衣對麵而坐,而程蕩山也在一邊。柳婉婉有些滿足的來回看著他們,眼睛中含著眼淚道:“這麽一看,好似當初咱們還在長安城中一樣,很像是當時的樣子……我覺得……”著就開始抹眼淚。
程蕩山用一雙有些迷戀的眼睛看著柳婉婉,露出了一個有些羞澀的微笑。
付梓衣心裏麵知道粟還活著,多少有些安穩,心中沉重的塊壘輕了一些。她沒有了那麽傷感,接著話道:“我知道你高興,但是關鍵是現在官府找上門來了……好像就是來找我的。”
“你已經知道了?”柳婉婉擦了眼淚,看著付梓衣驚訝的問。
“我知道什麽?”付梓衣一頭霧水,“我感覺他們就是來找我的。程蕩山也覺得是……其他的我不知道啊,所以才冒險露著臉來找的你……”
程蕩山道:“對啊……大娘子進門的時候,特地給了一個自己的釵環,我看見那門口待客的女子當時就是拿著那支釵環在跟官兵講話。”
柳婉婉道:“我知道……你這樣太冒險了……正是因為有人將官兵引了進來,我才知道你在這裏了。也不知道是這裏的哪個人將你人出來的……今來的人太多了。”
“那門口的女子……是哪一邊的?”付梓衣問。
柳婉婉輕輕地搖了搖頭,道:“她誰的人也不是,就是這樓裏的女子。官兵來查,她自然是配合的。”
“那我們怎麽辦,你可有脫身的辦法?”
“沒事,這樓裏聚集了各路的權貴,即便是刺史也不會輕易的就將這場盛會給攪黃了,畢竟,還要靠這樓裏掙錢呢。你先去換身衣服,畫個全妝,跟我在這裏安生生的坐著就成。”
付梓衣聽了她的話,就往裏間去了。
“那我呢……”程蕩山有些忐忑地問。“我要不要去哪裏躲一躲?”
柳婉婉看了他一眼,有些犯愁,道:“我這裏也沒有準備男子的衣裳……要不讓人去外頭……”
話音剛落,就聽有人在外麵聲的稟報:“柳娘子……那些官兵往後院來了。”
柳婉婉一聽,就去扯程蕩山的衣裳,嚇的程蕩山將她的手扒拉開,往後一縮:“你幹嘛?”
柳婉婉倔強的接著伸手去扒,一邊扯一邊:“沒時間找衣裳了你就脫啊……將外衣脫了,隻穿個裏衣就行,將頭發散了……快點啊……”
程蕩山木訥著任由柳婉婉扒了他的衣服,一個大男人,羞的滿臉通紅。柳婉婉將他的頭發拆散了,遮了一半的臉,又將他的裏衣綁帶解開,露出了一片結實的胸膛。
做好了這一切,見程蕩山規規矩矩坐在那裏的姿勢實在是礙眼。也不顧他已經羞地恨不得將自己燒死的樣子,撲過去將他按倒,將他跪坐的一隻腿擺了出來。道:
“來樓裏那麽多次,沒見過那些嫖客們什麽姿勢嗎?臥倒了坐,自然灑脫一點……哎呦,真是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