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
女官接著勸她:“被聖上發現了也沒事,沒有人看見這事情跟她有關,隻要付心瑤的人不將咱們捅出去,您就按照先前咱們計劃好的。那人受了咱們府上的大恩,是不會出賣我們的,再了……即便是為了她自己的命,她也斷然不會承認自己殺了那個付梓衣的……” “對……對對……對……你的對。”皇後一連串的點頭,心思稍安了些。 那女官見皇後不再慌張,走下了上座的高階,到了那稟報的宮女跟前,聲的耳語道:“你去皇妃那邊探探口風,回來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那宮女俯著身子應了一聲,抬眼看了座上的皇後。發現皇後精神恍惚的發著呆,根本就沒有看她們。於是斂了眼睛,轉身去了。 …… …… “你再一遍,她是誰?”李暄病懨懨地扶著自己的額頭,他頭發淩亂,胡子拉碴,眼圈底下一層的青黑色。付梓衣走聊這幾日,他每晚上都睡不著覺,懊悔和對付梓衣的恨意充斥著他的胸膛。 隻要靜下來,腦海裏全是付梓衣與他做戲,欺騙他的模樣,一幕幕一幕幕不停的轉,越想越恨。 從前對她有多舍不得,現在就有多恨。他絲毫不會懷疑,如果付梓衣被找回來,真的再次落在自己的手上,他定然會讓她生不如死! “回聖上,是平康坊的舞伎……”太監道。 “平康坊的舞伎?這不年不節的,沒有招人進宮獻藝,一個平康坊的舞伎怎麽會死在宮裏的湖中?!”李暄眼中紅血絲更重,怒道。 那太監將頭低的更狠了些:“這……奴婢不知……” “不知道就去查!查不出來就去死!”李暄吼道。 那太監嚇的一哆嗦,顛顛撞撞的後退,驚慌地跑出去了…… 太監剛出去,左神策軍中尉劉季述就與他擦著肩膀進來了,對著李暄稟報道:“聖上,長安城的趙府,裏麵早已經不住人了。東西都在上次的兵亂之中被搶劫一空,燒了大半……所以,沒有找到趙家大娘子的蹤跡。” “城門哪裏呢!城門有沒有嚴查?!”李暄聽了之後沒有驚訝,這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付梓衣是不可能回自己家讓自己抓回來的,她應該會抓緊時間逃出城去。 “城門已然貼了畫像嚴加盤查,但是抓到的那幾個……都不是。” “你們都是一群廢物!”李暄暴怒,將案幾上的東西都掃到霖上還不甘心,連帶著一腳將案幾給踹翻了。 劉季述躬身低著頭,麵色不滿的咬了咬腮幫子,沉默了一會兒道:“可是……臣查了出來,趙家大娘子失蹤的當,有個帶著幃帽的神秘女子拿著令牌出宮去了。而那女子,是三以前被皇後娘娘招進宮裏來的。” “皇後?”李暄眯著眼睛,暴怒地火光在眼睛裏若隱若現。 “是……”劉季述恭敬的道。 “來人,將皇後宣來!朕有話問她。”李暄陰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