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過就再也沒有了
“程蕩山,你去,幫呂道長一把。”付梓衣陰陽怪氣的。 話音剛落,呂用之顧不得許多,又一掌將所有被魔怔住的人推翻了出去,巨大的罡風將本來半圍著呂用之的人全都轟到了牆上,有的人落在了石筍尖兒上,頓時被戳了個通透,血流如注,死了。 彭城郡君一見這結果,雖然有些膽寒,但是更多的是被欺辱和被騙的憤怒,正如付梓衣所,他一個堂堂的郡君竟然被一個江湖術士耍的團團轉,聽的使喚,一時間怒極攻心,對旁邊哆嗦些的村正道: “去,去外麵將我的人都叫進來!快去!” 村正早已經想逃了,腳都已經改了方向,想偷偷的跑,此時一聽有令,連猶豫都沒有,光明正大的就跑了…… 付梓衣看著這些瞬間就成了屍體的人,臉色慘白,扭過頭咬牙切齒的看著呂用之。 “你再輕舉妄動,你夫君和這李沙坨都得死我手上,我勸你還是安安靜靜的多等一會兒,不定我還能發發善心,讓你們夫妻多會兒話!”呂用之氣急敗壞的威脅著,他腳下的李沙坨還在嘶吼的不停的掙紮,似乎比剛才掙紮的更起勁了。 “哼,要殺你早殺了,難不成呂道長還是個心懷慈悲的良善之輩?之所以不殺無非是殺不了。怎麽……呂道長自恃有通之能,還怕我們這些微不足道的螻蟻不成?”付梓衣恨不得立刻就將這呂用之給弄死,言語裏極盡嘲諷。 可是付梓衣的對,他呂用之就是不敢殺,因為自己想要的秘籍就在眼前。 他等了三年,耐心對於他這樣的人來,如果不是特別想要,發瘋了想要得到的東西,根本就不可能做到。他看了一眼依舊在寫著什麽的趙瑾瑜,心中的怒火燒的透心,恨的發狂,可是依舊不敢一掌將腳下的掙紮的李沙坨殺了。 因為他囚禁了趙瑾瑜四年,深知他的個性。趙瑾瑜絕不是輕易受人威脅的人。如果他真的做過了火,他改主意就改主意,再也別想從他的嘴裏得到一點信息。 往常他也曾拿著那些流民的性命威脅過他。但也隻得了一句“你殺的人,與我何幹?”冷血的出乎意料,倒是讓他刮目相看。 後來他獲得秘籍的計劃就這麽拖了四年,好像即便一直這麽折磨下去,囚禁下去也不會有結果了。正好此時,孫慶的徒弟燕回送信過來,自己被付梓衣擒住漏了嘴,透露了趙瑾瑜的藏身信息。 於是他就將計就計,等著付梓衣找上門來……本來他是看不起這螻蟻的,根本也沒有起過拿一個螻蟻去威脅趙瑾瑜的心思。 現在看來,他們這些人就是蠢的無可救藥,滿心思都是些懦弱可笑的感情。早知道如此,他就不該高看了趙瑾瑜,早早的將他娘子或者他的大師兄給擼過來,他也早就得償所願了。 可是現在,他心知,這是他唯一的一次機會,錯過了就再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