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宮
道:“聖上要是有什麽寶貝也能拿出來啊,到時候我請了各家的王公大臣都來赴宴,拍的錢糧我除了留下來自己的本錢,其餘的都捐給朝廷如何?”
老太監愁眉苦臉的道:“……這……這能有多少啊?他們都跟鐵公雞似的……”
“公公前頭不還誇我有讓人心甘情願掏錢的本事麽?怎麽兩句話剛過就瞧不起我了?”
“不是……咱家不是那個意思……那大娘子您這準備讓幾成啊……”
付梓衣笑著道:“還請公公回去跟聖上,我如今已然在盡全力了,兜裏沒幾個錢了。這大唐的朝廷怎麽就靠我一個了?要出錢大家都出,光照著我殺有什麽用,也太高看我了。”
老太監尷尬的嗬嗬笑了兩聲,見實在是不動,就站起來準備回去複命。臨走時,老太監轉過身來,道:“大娘子有空還是往宮裏去一趟……聖上不便出宮,有什麽話,還是當麵,比較好一些……”
付梓衣笑著道:“我忙了這兩日準去,怎麽著也得看看孩子不是麽……”
“那……咱家就告退了。”
“請……”
……
……
付梓衣拿著魚符帶著金豆進了宮門。走了許久才到了李暄安排好的地方。
太監領著他們兩個在殿中等著,孩子是正在上課,等會兒再來,李暄也在和朝臣商量政事也見不著人。
金豆看了看屋頂比家裏的屋子高的許多的宮殿,好奇的問道:“大娘子,這裏的屋頂好高啊,這帷幔也吊的高,他們怎麽拆洗,這得踩多高的梯子才能夠著呢?洗一張,一個大盆都裝不下吧?”
付梓衣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聽了金豆的話仰頭看了看,道:“不知道,我也沒有在宮裏頭住過,也沒見過他們拆洗……許是……不洗吧……”
“不洗?那怎麽辦?咱們府裏頭年年都拆洗一遍,過年時候我娘親是最忙的,這宮裏頭不洗的話……他們不嫌髒麽?”
付梓衣哭笑不得,她知道孩子喜歡問東問西,但是很少跟孩子單獨相處這麽長時間,沒有這麽真切的感受過,索性她此時無事可做,道:“宮裏頭麽,底下最有錢的人家,估計是拆了就不要了,不用洗……”
“哦……”
……
……
“大娘子,我能跟我娘和粟一起呆在宮裏嗎?這樣我就不用想他們了。”
付梓衣沉默了一會兒,她不知道怎麽跟孩子,想了想問道:“金豆喜歡這宮裏麽?”
“不喜歡……空空蕩蕩的,感覺心裏頭涼涼的……”
“那就對了,這宮裏啊,不是什麽好地方,你阿娘和粟,是迫不得已才呆在宮裏的,我正在想辦法將他們弄出來,你可不能也呆在這裏,到時候大娘子還要費些功夫將你弄出來,這就不好了……”
金豆睜著有些迷茫,問道:“什麽叫迫不得已?”
“就是沒辦法了……”
“那……那為什麽沒辦法了?宮裏不是好地方,我們今就將他們接回家去不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