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話

  老廚娘的胳膊抖的十分的厲害，也不知道她是因為年紀大的緣故，還是心虛。她低著頭大著膽子看了付心瑤幾眼，隱隱覺得付心瑤的臉色不算難看。看樣子是真的不準備大動幹戈的要殺人。 於是她猶豫了一會兒主動道：“二娘子……不……娘娘，啟稟娘娘，老奴可以保證，若是真有投毒的事情，老奴真的沒有參與，老奴在付家幾十年了，一直都是受夫人器重的。老奴真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付心瑤冷笑了一聲：“要不是因為受信任，我阿娘肯定也不會莫名其妙的就中了毒啊。廚娘，你鼓起勇氣開口，不是隻是為了跟我這些吧？” 老廚娘聽了付心瑤的話，更怕的要死，連忙道：“娘娘，真的跟老奴沒有關係啊……老奴……一直聽夫灑遣，娘娘您是知道的呀。” “你些有用的出來，我才好信你啊……”付心瑤半是勸解半是威脅的。 老廚娘搜腸刮肚的道：“後來夫人和姨娘和主人都在一處吃飯，老奴要是下毒，那豈不是害了一家子？” 付心瑤嗯了一聲，心裏頭一陣恨鐵不成鋼。當初是她給阿娘出的主意讓他們分開吃，好讓家裏的廚子下點毒藥殺了那個賤人。……怎麽後來又再一起了？ 一定是自己的娘親不中用，不敢殺人。心裏頭又吞不下那口氣，隻能將王氏叫到跟前來給些臉色罷了。 要是她當初狠狠心，何至於現在死的是自己呢？ 付心瑤麵上輕描淡寫地笑著道：“嗯，的有些道理，但是你作為廚娘，難道就沒有發現王氏有什麽異常的舉動嗎？” 老廚娘道：“王氏姨娘從來都沒有往老奴這裏來過，至少老奴是沒有見過的。” 付心瑤意有所指地道：“喲，這麽，王氏還是清白的了？” “不不不……老奴不是這個意思……不是這個意思，老奴的意思是老奴不知道啊。她要是下毒，肯定不是在老奴這裏，姨娘的偏院裏是有廚房的呀。”老廚娘趕緊解釋。 旁邊一個婢子一聽這話，突然喊道：“廚娘婆子，你這話是什麽意思？王氏姨娘的廚房是我負責的，你意思是我給夫人下毒的了？” 廚娘繃著嘴不話。 付心瑤悠悠的問道：“那是不是呢？” “冤枉啊二……娘娘，我這廚房自從王氏姨娘跟夫人一起吃飯之後，根本就沒有多少機會用。都是主君在家的時候，夫人才準許廚房開火的。況且平時做的吃食，都是伺候郎君和王氏的。怎麽可能毒害到夫人呢？請娘娘明鑒！” 付心瑤問道：“這些我怎麽知道呢……我又不在家，具體怎麽樣，還不是你們一張嘴的事情。況且我了，些有用的出來，算有功，隻管喊冤的話……” 付心瑤不話了，用長久而引人遐想的沉默取代了後麵的話。 幾個婢子和廚娘都在這沉默中嚇的心跳如鼓，戰戰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