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這個規矩
聲的道:“反正我就是覺得,你會的東西多,而且大多數人都不會,就是有本事。我娘了,這世上的本事都不是白學的,隻要肯吃苦,學的會,總能找著機會換頓飽飯。你看我,以前靠打鐵為生,一邊打鐵一邊跟師父學的功夫。後來家裏遭了難,從山裏邊逃到長安來,這又靠著功夫有了差事,一家子過的舒舒服服的……可見我娘的對著呢……” 柳婉婉氣的直翻白眼,感情這個人是個沒見過世麵的鄉巴佬,還真把她當什麽正兒八經的貴族女子了: “你懂什麽叫奴籍,你懂什麽叫妓女嗎?啊?鄉巴佬屁都不懂就不要張嘴!!!” 柳婉婉真的是氣急了,沒有了往日的優雅,連髒話都飆出來了。 程蕩山不可置信的瞄著馬車裏的柳婉婉,驚訝的半張著嘴,半不出話來。 …… …… 付家 付秦山拿著帕子擦了擦嘴,舌頭舔了舔自己牙上的食物殘渣,看了一眼對麵而坐的葉氏,又看了看侍立在一旁等著伺候的王氏。周邊是自己的女兒兒子,唯獨王氏可憐巴巴的,低眉順眼的站立在一旁,臉色蒼白,看著楚楚可憐。 付秦山心中不忍,看葉氏心情甚好的樣子,還多添了一碗湯水。猶豫著道:“芸娘,你看,咱們一家子都在一個桌上吃飯,輩們也在桌上,她是貫的娘,讓她也坐下來一起吃吧。” 葉氏一聽,本來舒爽的心情頓時不好了,扭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後的王氏,王氏被她一看,嚇的像是老鼠見了貓,渾身哆嗦了一下,趕緊搖頭。 葉氏冷笑了一聲將頭扭過來,臊眉耷眼的用勺子挎著自己碗裏的湯水,慢悠悠的道:“夫君不在家的時候,我可從來沒有讓她在跟前伺候過,吃飯都是讓去獨給她做一桌。結果呢,她總是一副我如何欺負了她的樣子。既然對她好都是這麽個回報,我何必對她這麽好?做妾的伺候正室不是理所應該的麽,這就叫委屈了?” 王氏在身後用蚊蠅般的聲音聲的喊冤,緊張的手足無措:“夫人,我絕沒有這個意思,我……主君……”她求救般的看向付秦山。 付秦山最是看不得女子這個樣子,又是一陣心疼,對著王氏勸道:“芸娘,你看,當初崔媛在的時候,咱們家也沒有這個規矩,此時就算了吧。” 葉氏被戳到了痛處,她最恨別人提她做妾時候的事情,此時聽付秦山提,隻覺得周圍饒下人看她的眼神裏都透著鄙視,又羞又急,氣的哭了起來,道:“怎麽?我如今這夫饒位子沒有旁饒正,連旁饒正經規矩都用不得了?六郎,你這是嫌棄我?” 付秦山看她又哭了起來,一陣頭疼。這些日子他算是明白了。家裏有一個嬌滴滴的女人,時不時的流血眼淚撒撒嬌嬌,那看著是情趣。這來了兩個,一起哭起來,就讓人心煩了。他兩個都得哄,心累的不校想到這裏,眉頭就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