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
趙瑾瑜反手勾住她的手,看著她無奈的歎了口氣,:“哎,我早該知道的,在這方麵你能知道什麽呀……”
付梓衣不服氣,斜睨著他翻了白眼,道:“我又不知道了……我沒你知道的多……也不知道是誰沒有個人氣兒……”
“你也就是腦子裏裝著生意和錢的時候,十分的靈光。”趙瑾瑜溫溫柔柔的揶揄她。
“那你也就是在奇奇怪怪的事情上十分的靈光,平常的事務你知道什麽?跟你著替婉婉找房子的事情,你轉到哪裏去了?你將你剛才的話再一邊,跟我跟你講的事情有半塊銅板的關係麽?”
趙瑾瑜擺弄著她的手指,溫吞著聲音哄她:“你怎麽又生氣了,我就是有些感悟罷了……”
付梓衣嘟著嘴,想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手裏抽出來,但是看著他的手,感受著他手上的溫度,又舍不得抽回來,於是氣鼓鼓的道:
“我就是不喜歡你的感悟……”
趙瑾瑜垂著眼睛,閑閑地道:“那好吧,我以後都不感悟了……”
“撒謊,你以為你有什麽感悟不出來就不算感悟了麽?……”付梓衣越越煩躁,抓著趙瑾瑜的手就咬了一口。
趙瑾瑜乖乖的讓她咬,還溫柔的提醒了一句:“心,別磕著牙……”
付梓衣抬頭看趙瑾瑜沒有半點痛的感覺,更是生氣,道:“你就不能裝著很疼的樣子麽?”
趙瑾瑜看著付梓衣,沉默了一會兒,麵無表情的“嘶”了一聲。
付梓衣被他的樣子逗笑了,拽著他的脖子將他支撐著的腦袋拉下來,吻了上去。
趙瑾瑜半合著的睫毛動了動,閉上了眼睛,溫柔地回吻著她。
……
……
偌大的宮殿裏,柳婉婉恭順地跪在台階之下,低著頭等著黃巢發話。
黃巢一雙眼睛睜的溜圓,盯著柳婉婉似在冒火。他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過了許久,他才怒吼而出,聲音震的整個大殿的灰塵都掉了一層:
“賤人!不知道好歹的東西!你再一遍!”
柳婉婉被嚇的一哆嗦,但是依舊溫順的道:“我請求聖上放我出宮去……”
黃巢從寶座上猛的站起來,左右踱著步子,咬牙切齒的道:“好啊,你果然就是個生的蕩婦,在宮裏伺候我一個人不滿足,偏偏要出宮去當妓女!你個賤人!”
柳婉婉聽著黃巢對自己的辱罵,心裏麵傷痕累累,但是依舊偷偷的冷笑了一下。在心裏麵勸自己,這些話本就是經常聽,聽夠聊,旁人的也沒錯,她可不就是個下賤的妓女麽……
柳婉婉溫婉的開口道:“不是奴家不識皇恩,實在是奴家的身份低賤,長此以往的在宮中待下去,有辱聖上的威名,若是聖上想看婉婉的歌舞,可以再將婉婉招進宮裏來,但是……婉婉卻是再無臉麵在這宮裏呆下去了,請聖上明察……”
黃巢有些疑惑,他的氣消了一半,嗆著聲音問道:“你什麽意思?你又在假話糊弄我?你平白的這些幹什麽?有什麽不滿的你直出來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