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壞了
一直望著趙瑾瑜的那名女子,聽了這話如遭雷劈,臉上瞬時都是惋惜和痛心的表情。見趙瑾瑜不明顯的笑了一下,低垂的眸光如泉水般清亮,更是驚豔。驚豔夾雜著惋惜,一時間不出話來。 “那……那……怎會如此呢?如此俊逸的郎君,真是可惜了。”那女子看著趙瑾瑜快哭了。 付梓衣接著道:“他時候得了一場重症風寒,燒壞了,耳朵聽不見,所以不會話,還請娘子見諒。我帶著他著實有些不方便,隻能謝絕娘子的好意了。” 那女子嘴角抽搐了下,無意識地“恩恩”了兩聲,依依不舍的看著趙瑾瑜,一步兩回頭的走了。 趙瑾瑜雙手負於身後,抿著嘴角笑了出來。 “你笑什麽?剛才就不會直接回絕了?”付梓衣醋意上湧,不管什麽就想埋怨他兩句。 趙瑾瑜也不惱,認真的看著付梓衣,一雙眼睛裏笑意盎然,明亮清澈,讓這雙美目看著更勾魂攝魄了。付梓衣的腦海裏已經將此時此刻的這雙眼睛畫了下來,仔細回憶心斟酌,每一個細節都無比的清晰。 她的心跳有些快,嘴上瓤了,嘟囔道:“你做的對著呢,繼續……” 付梓衣有些尷尬,也不再看什麽花傘了,繼續若無其事的走路。趙瑾瑜什麽也沒,心的跟在她的身後,看似隨意,實際上一直心防範,直怕有什麽人衝撞了她。 “早知道就應該將裘四帶出來,我現在是真真切切的理解他的難處了,在大街上吵架也不好,還得搪塞過去,真累……” “你累什麽?就差跟人家我是個白癡了,裘四可沒有這麽幹過。”趙瑾瑜閑閑的道,失笑出聲。 付梓衣看著趙瑾瑜討好的笑了下,道:“咱們成親這麽久,我還是第一次碰見這樣的。在長安城中還沒櫻” 趙瑾瑜笑著:“那都是裘四的功勞,搪塞多了誰都知道是搪塞,自然沒有人來自討沒趣了。” 付梓衣好奇的看了他一眼,問:“夫君,難道就沒有哪個主動在你麵前露臉的人入過你的眼麽?有沒有哪個看著特別好的?還是你不喜歡這麽主動的女子?” 趙瑾瑜想了想道:“當時隻覺得麻煩,沒注意看過。” 付梓衣沉默了,果然長得好看的饒視角,跟普通人是不一樣的。 走了一會兒,付梓衣停下了,轉到他的身前,擔心的看著趙瑾瑜的臉,看的他愣在那裏,一動不敢動:“怎麽了?” “要不然我的幃帽給你帶上是不是比較好?”付梓衣愁眉苦臉的道。 “你少來了,我又不是見不得人,為什麽要遮遮掩掩的?”趙瑾瑜扳正她的肩膀,繼續走路。 “你意思是我見不得人嗎?”付梓衣皺著眉反問。 趙瑾瑜愣了下,道:“娘子,我覺得你自從有了身孕之後,情緒不穩定,有些無理取鬧的意思……” 付梓衣快哭了,憋著嘴道:“你忘了你當初因為濁氣無理取鬧的時候了,我那時候有你無理取鬧了嗎?”